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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由少數激進派發起的「佔中」歷經兩個多月後,在外無西方公開打氣、內有民意強烈反對的情況下,迅速進入終點:運動發起人向警方自首,特區政府清場接近完成。 「佔中」是香港回歸17年來發生的最重大政治性事件。不僅是對「一國兩制」的考驗,更是對中國中央政府的挑戰。其背後的價值觀和意識形態因素以及活動方式和要求特區政府下台、人大常委會收回決定的政治訴求,都顯示了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顏色革命」。 對這一點,中國中央政府早就有清楚的認識。2014年8月,全國港澳研究會會長陳佐洱一語道破,稱「佔中行動」是香港版的顏色革命。隨後10月1日,他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認為:圍繞如何規劃這次普選的較量,其實質不是多一點或少一點民主、快一點或慢一點民主的問題,是要維護或奪取香港管治權的問題,其意義不亞於1997年的香港回歸。 顏色革命是20世紀末期開始的一系列發生在中亞、東歐獨聯體國家的以顏色命名,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暗中或公開支持下,以和平和非暴力方式進行的政權變更運動。參與者們通常以擁護民主、普世價值等名義,通過非暴力手段來抵制控制著他們國家的現政權。目前顏色革命已經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以及後來的埃及取得成功。這其中有的是民選但反美的政府,也同樣被推翻,比如今年的烏克蘭。可以說,顏色革命已經成為西方顛覆威脅自己利益國家的主要手段。 無容置疑,冷戰後中國的崛起令西方處於極其尷尬的境地,並直接威脅到西方的切身利益。 從政治角度說,中國提供了一種新的成功的發展模式,而政治制度就怕有可替代性。西方一旦喪失了政治話語權,也就喪失了領導世界的正當性。更難以抵禦下一場經濟危機。 從經濟層面講,西方崛起五百年,它對世界的統治是建立在三個支柱之上的:資本的壟斷權、工業產品的製造權和原材料的定價權。但中國崛起後,完全將之顛覆:中國對外貸款能力超過西方把持的世界銀行,而且執行的效率也遠高於西方;中國製造的工藝品物美價廉,迅速佔據全球市場,到今天,200多種工業品的產量中國全球第一;中國崛起也令原材料生產國有了更多的選擇,甚至到了中國買甚麼,甚麼價格就上漲的程度,完全打破西方此前的壟斷性地位。 顯然,一個在政治和經濟都威脅到西方的國家,自然是顏色革命的首選目標。從這個角度看,「佔中」確實是必然,沒有佔中,也會有其他類似的事件發生。所以這一次表面上看是佔中爭取所謂的真普選,但背後卻是東西方的又一次硬碰硬的博弈和交手。 當然由於中國的強大,西方政府不敢走到第一線直接對抗,也無法公開插手、聲援和支持。除了空洞的強調「和平、理性、克制」,泛泛的表達一下看法外,主要是通過培養的代理人貫徹自己的意志。這是港版顏色革命和其他國家顏色革命最顯著的區別。這一點,顯然也出乎佔中發起者的預料。以至於深陷困境而大失所望的他們甚至跑到英國駐香港領館前抗議,進行「佔英」。不過這恰恰暴露了天機,令英國十分難堪,不得不請求特區警方強行驅離。 不過某些打著人權旗號、西方背景的所謂公民團體以及得到西方庇護的個人,仍然積極投身其間。據英國廣播公司10月22日報導,國際人權組織早約兩年前已對「佔中」進行支持,概念是以非暴力行動對抗當局,通過開設小型課堂傳授示威中的行為規範,務求令該運動達致最大效果。擔任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所執行董事Jamila Raqib則指導示威者怎樣與警方對話、行動管理、遭拘捕時的反應、以及安排水及食物等物資分發的實際操作。 其實美國為首的西方背後支持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據媒體披露,受美國政府資助的「國家民主基金會」(NED)自1995年起就開始資助香港的反對派組織,多年來資助逾395萬美元(逾3000萬港元)。NED旗下的「美國國際民主研究院」(NDI)早在2006年已在港為推動「佔中」做準備,並於2007年啟動青年公共參與計劃。2012年NED投放46萬美元(逾350萬港元)給NDI,推動香港學生參與街頭政治。香港中文大學的「香港美國中心」,壟斷了香港八所大學的通識教材,並於今年三月份舉行了兩天一夜的「工作坊」,名正言順地培訓大學生作為「佔中」骨幹。「佔中」行動前夕,美國邀請香港反對派頭面人物訪問,高規格接待並面授機宜;而且,台灣「紅衫軍」運動領袖施明德親自赴港為黎智英傳授經驗,「佔中」的組織策劃者們多次赴台灣取經,研究如何才能把事情搞大,把香港搞亂。 另外據《亞洲週刊》報導,這一年多來的香港政治狂飆,從佔領中環運動的預演到圍攻政府總部,背後都是一場「顏色革命」的劇本,而幕後則是香港媒體大亨、被視為「泛民教父」的黎賤英,以各種管道將大量的資金支持那些支持佔中的議員和團體。香港廉政公署八月二十八日突擊黎智英家裏搜查,並掌握他與一些泛民議員的資金往來關係。而黎賤英的助理、曾任職美國中情局的馬克.西蒙(Mark Simon)家裏也被廉署搜查,同日香港工黨議員李卓人家裏也被搜查,帶走一些重要的電子檔。而有關西方勢力在香港的大量資金影響政治的管道與流程,也逐漸曝光。 其實,香港「佔中」行動的目標也暴露它的本質就是要挑戰國家主權和奪取香港管治權。香港「佔中」行動從起初鼓吹所謂以「愛與和平」方式爭取「真普選」目標,到後來的「倒梁」行動,及至目前醞釀的「變相公投」解散立法會,表面看來目標多變,前後不一。但究其本質,反對派及學生激進勢力是要推翻人大就本港政改的決定,挑戰中央權力。他們把矛頭指向中央,要求全國人大常委會收回關於香港普選的框架決定,要求特區政府行政長官下台。因此,「佔中」運動的「顏色革命」本質已暴露無遺,人們已清楚看穿反對派挑戰基本法,非法要脅特區政府和挑戰中央政府,進而奪取香港管治權的政治企圖。 香港「佔中」行動出現了大量暴力行為,在手段上屬於「暴民抗命」而非「公民抗命」。事實上,各地的「顏色革命」在具體手法上大體類似:一群狂熱青年帶頭沖散警方防線,繼而佔領市中心廣場甚至政府部門,癱瘓施政,迫使政府下台。香港「佔中」運動在手法上與其他地區「顏色革命」幾乎一模一樣,示威者不但多番衝擊警方防線,更不斷挑釁前線警員,極盡羞辱之能事;同時,以衝擊政府機構、長期堵塞交通要道等方式脅迫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從手段來說,香港「佔中」參與者不斷衝擊警方,就連警車及救護車進入特首辦也要檢查,嚴重侵害私人權利和更大數人的社會經濟權利,與真正「公民抗命」的理念,例如不會否定法律、被捕時不反抗等背道而馳,凸顯出「暴民抗命」的特質。 還需要指出的是,運動爆發之初,西方是寄予極大的熱情和投入。西方媒體不吝版面大肆炒作,「佔中」領導者之一、尚不滿18歲的黃之峰竟然上了美國《時代》 雜誌的封面。亞洲版《國際紐約時報》更從9月29日起至10月18日,連續21日,每日均以A1頭版報導相關新聞。英國10月4日出版的《經濟學人》也以 這次示威為封面專題報導,以「黨對人民」(The Party v the people)為大標題,副題則為「共產黨面臨天安門事件以來最嚴峻的挑戰,這次必須更明智決策。」。法國第一大晚報《世界報》更發表社論,直接把這它上升到「對抗北京的民主運動」這樣的高度,並聲稱「當局對目前的局勢負有全部責任」。儘管「佔中」群體自我否認,但並不妨礙西方媒體以「雨傘革命」、「香港之春」來命名。至於美國之音、BBC、德國之聲等西方主流傳媒也極盡吹捧能事。 縱觀歷史上的歷次顏色革命,為配合英、美政府顛覆他國政權之目的,西方傳媒一定是打頭陣,一方面塑造出爭民主、保自由的勇敢「鬥士」形象,另一方面則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極盡污名化他國政府及其領導人之能事。 只是中國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應對有方,佔中者頻頻失策,特別是對民意嚴重誤判,面對的是一邊倒的反對,難以為繼。更為重要的是新一屆中國政府上任以來,施政雷厲風行,迅速回應民意,無論是反腐、注重民生、深化改革還是依法治國都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中國百姓的擁護,西方把香港顏色革命引入內地的圖謀落空,西方不得不迅速與「佔中」切割,保持距離。 其實,「佔中」的失敗也顯示了西方對中國的誤判。事實上,除了中國實力能夠阻止西方的公開介入外,多個因素都已經決定了佔中的命運。比如中國人大常委會8月31號的決議完全符合《基本法》,也完全符合中英聯合聲明。這一點其實各國都心知肚明。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協會演講,被問及香港問題時,表示「在英國殖民時期,香港從未舉行過選舉」,並稱這是香港和中國必須解決的問題,但必須以符合香港利益、不傷害中國利益,符合法律和基本法的方式來進行,同時反對外國干預。 再比如,雖然佔中的真正目標是大陸,但今天的大陸百姓已經不是八十年代僅僅幾個理念就能忽悠的,他們已經目睹了蘇聯解體悲劇、俄羅斯休克療法的慘像、烏克蘭顏色革命的後果、阿拉伯之春的災難以及台灣民主化之後的鬧劇,整體上對「佔中」是不贊成的。 當然還有一點也非常重要,當「佔中」引發的經濟破壞力釋放之後,民意迅速逆轉,出現了「反佔中」。 據香港科技大學經濟系教授雷鼎鳴估計,截至10月3日,佔中共造成經濟損失3,500億港元(不包括未上市企業及香港旺市商鋪等零售企業的損失)。雖然「十一」黃金週期間香港旅遊發展局的登記遊客數量達115.9952萬人,比去年同期增加了4.8%,但抗議導致很多商店關門,香港出現自2003年以來首次黃金週零售額下降。 香港零售管理協會主席麥瑞瓊指出,黃金週期間受佔中影響,中環、金鐘、銅鑼灣及尖沙咀等區的銷售額全線報跌,生意平均按年急跌10%至45%,部份如只有一、兩間分店的鐘錶店,生意更大減80%,表現令人失望,擔心中小企一旦出現現金流不足,會出現結業危機。 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民意對「佔中」的壓力越來越大。2014年11月19日,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最新民意調查顯示,結果有近五成半受訪者反對「佔中」行動,而支持者則只有28%。另外,83%的人認為應該停止「佔中」行動,認為應該繼續的人只有13%。當被問到香港特區政府應該採取清場行動還是維持現狀時,68%的受訪者贊成政府清場,認為應維持現狀的只有25%。 應該說,西方也不是沒有明白人,或者也有不裝糊塗的人。英國前首相戴卓爾夫人(原文撒切爾夫人)私人秘書、英國議會上院議員查理斯•鮑威爾於10月5日表示,香港已經擁有廣泛的自治權,自治程度遠超當年英方和中方就香港問題開展談判時的預期。香港享有比中國任何其他城市都更優越的條件。鮑威爾認為中國政府從未改變對香港選舉的立場,香港的抗議者「不切實際」。並且香港是中國的一個城市,這是底線。 深受顏色革命之害的埃及則理解的更為深刻:其駐香港總領事法赫米8月17日表示,一旦發生「佔領中環」,香港恐將步埃及後塵,持續動盪,令外資撤走,遊客劇減,投資者信心恐難短時間內恢復,經濟和形像都將大受影響,「希望香港年輕人可以理性看待問題」。 雖然「佔中」以失敗而告終,但東西方的博弈並沒有結束。西方仍然會利用各種機會發動顏色革命。香港只不過是又一個嘗試。當然,有這樣的壓力某種程度也不是壞事,它會時時提醒執政黨危險的存在,進一步提升國家的政府的治理能力。而當中國崛起完成之時,也就顏色革命壽終正寢之時。 美國霸權還能維持多久 美國夢讓全世界都成為失敗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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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黑手一網成擒

佔中黑手一網成擒 纏擾香港長達七十五天的佔領行動,昨日大致告終。執達主任與警方昨日先後到佔領行動「大本營」金鐘進行清障及清場行動,由開始宣布執行禁制令起,一共用了十二小時,終於將佔鐘核心區的所有障礙物清除,並在晚上約十時四十五分重開夏慤道與干諾道中所有東西行線,還路於民。過程中警方幾乎未有使用任何武力,在不流一滴血下便將金鐘「重光」。而另一令人大快人心的是,被指是佔中幕後黑手的壹傳媒集團主席黎智英,以及大批秘密收受過他巨額捐款的泛民要員,悉數被警方帶走拘捕,一網成擒。 拒絕離場等拉 執達主任與冠忠集團代理人,昨早九時在佔鐘區近中環界線宣布即將執行禁制令,近十時半正式開始清障,雖然進度緩慢,但總算於中午約一時清空禁制令範圍內的所有路障,「交場」給警方作下一步行動。警方於二時針對禁制令範圍外的干諾道中、夏愨道及添美道等佔鐘核心區道路進行清場,在「Solarpeak」行動七千警力盡出下,用了兩個多小時便清空大部分路段的障礙物。 在警方勸喻及警告下,大部分留守人士最終都自行撤離,唯獨以黎智英、一眾收錢泛民成員及部分學生領袖為首的約一百名示威者,繼續知法犯法,坐在夏慤道近遠東路段拒絕離開。警方最終用了接近五個小時,將他們逐一抬走或帶走,然後送往不同警署接受進一步調查。雖然入夜後仍有少數示威者留在佔鐘非核心區域不走,銅鑼灣佔領區仍未有明確的清場日期,但隨着「黑手」兼「金主」黎智英及其大部分「黨羽」落網,今後即使再有零星「重佔」或「鳩嗚」活動,估計亦難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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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座談會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 中評社香港12月10日電/中國評論通訊社、中國評論月刊不久前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座談會,邀請香港專業人士協會主席、香港《基本法》推廣督導委 員會海外小組召集人陳建強,中國交銀保險有限公司首任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關浣非博士,前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高級研究主任凌友詩,香港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 田飛龍,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主席李炏烜,上海大學法學院教授莊金鋒與會。座談會由中國評論通訊社副社長王平主持。與會圍繞部分激進人士及學生長期佔領香港 重要區域對政治、經濟、法治、民生諸多方面的影響,各自給出了獨到的研判。《中國評論》月刊12月號以《“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為題,詳細刊登了與 會者的發言,文章內容如下: 王平:開場白 “佔領中環”行動發生已經超過一個月,長期佔領交通要道對香港的經濟、民生產生了巨大影響,對法治產生了相當大的衝擊,特別是香港高院頒佈禁制令之後他們依然故我,令向來以法治社會自詡的香港社會受到震撼。 現在雖然香港民怨四起,對“佔領中環”的組織者和參與者都產生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直接收手。很明顯,在經過如此強力的動員之後發動的 這場政治行動,如果組織者沒有獲得任何政治利益就黯然收場,不僅直接損害前台行動者的威望,更長遠削弱幕後支持者的影響。更重要的是,如果此次行動黯然收 場,不僅嚴重打擊組織者的影響力,更讓參與者對組織者失去信心,策劃此類行動的政治力量在未來重新組織此類活動的難度將大大上升。因此,這個運動到底會以 怎樣的形式結束,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是很多讀者非常關注的問題。很高興今天邀請到諸位專家學者共同來探討這個話題,請大家根據自己的觀察與理解,給出自 己的觀點。 陳建強 陳建強:“佔中”運動已經完全失敗 從運動本身來看,“佔領中環”運動已經完全失敗,運動最初宣揚“愛與和平”,現在卻充滿“恨和暴力”。運動領頭人也轉換多次,從過去一年多的“佔中” 三子,臨場變成學聯和學民思潮,再到激進派,和極少數群眾自主,但卻不知道控制權在誰手里。“佔中”二子戴耀廷和陳健民近日“跳船”,返校復教,扔下一個 爛攤子給學生。 另外,運動目標不停轉變,不斷搬龍門。運動最初宣揚“佔領中環”,但後來“佔領中環”變“佔領金鐘”,可以向政府施加壓力的中環大小公司沒有受到明顯 影響,特區政府也繼續維持運作,相反,旺角和銅鑼灣小商販卻直接受害,直接引發民怨。從策略上看,從最早重佔公民廣場,到提早宣佈啟動“佔中”,到佔領行 動遍地開花,再到現在想撤又不敢撤,以致倡議闖京對話、辭職公投,甚至解散立法會,都是臨時起意,全程無諮詢、無計劃、無策略,更沒有退場機制,如同盲頭 蒼蠅般盲沖直撞,這根本不是一次成功的運動。個人判斷,運動的未來前景只有兩種,就是混亂和失控,而出路惟有等待清場,和等待入罪坐牢。 由於大公司不受影響,政府可以繼續運作,“佔中”對香港整體大局沒有構成影響,反而是泛民和“佔中”運動里應外合,在議會展開的不合作運動,導致立法會不能正常運作,進而可能對特區管治造成實質衝擊,同時,行政立法關係徹底破裂,大家最後都要付出管治代價。 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 我認為,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當前情況下,面對市民公然違法,警方暫時只能忍讓,學聯負責人和佔領者被逮捕後也可以“踢保(公 然拒絕保釋)”,逼迫警方即場無條件釋放,無法執法,社會接近無政府狀態邊緣。同時,高等法院發出禁制令卻一再失效,兩個律師會已一再發出警告,但“佔 中”人士就是不理會,拒絕遵照和執行,有佔領人士更聲稱,非常時候不講法治。司法失守,法治也成為笑話。經此一役,香港已開始從一個法治社會淪落為暴民社 會。 但是,沒有法治何談管治,何談民主?佔領運動多持續一天,社會傷害也會加深一層。因此,我對香港前景感到悲觀,不斷的內耗一定會將香港由盛轉衰,但香 港有很好的根基,為什麼要自己傷害自己?如果把香港比作一艘大郵輪的話,當郵輪前方遇到冰山,需要避開時,船上的乘客卻搶著決定怎麼挑選船長,或者個個都 想當船長,結果即使能避開冰山,但船將越走越慢,甚至迷失方向;然而香港這艘郵輪旁邊卻還有很多船,並且逐步趕超,香港人卻置之不理。 9月27日,我在現場看到示威者搶奪鐵馬,與警方推撞,感到心痛,心想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一幕對我的影響很大。更讓人震驚的是,我與監警會同事某 一晚到金鐘佔領區,發現現場幾乎都是年輕人,香港如同變成另一個城市,現場更如同中學生遊樂園,個個示威者雖然都在犯法,卻流露出莫名其妙的悠閒和滿足, 好像中了邪教一樣。 我曾問某政府官員,特區主權回歸之後,人心回歸還要多久,對方說要等一代人。在金鐘的那晚我就想,那一代人就在那裡,香港失去了一個世代的年輕人。我 相信,佔領現場有部分人真心為香港好,是為了追求民主,但希望他們年紀大了回望今天,不會覺得後悔,因為他們的行動,一個大家都可以參與的普選可能已被徹 底破壞,也讓中國民主進程後退10年或以上。千古罪人,我不想以此形容他們,但卻想不到還有其它更合適的形容詞。 關浣非 關浣非:香港失去了最重要的壓艙石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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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迺強佔領鬧劇未蓋棺已可論定

佔領鬧劇未蓋棺已可論定 金鐘“佔領區”還未清場,但這已經無關重要了。最近連《蘋果日報》都經常不以“佔領”為頭條,便知“佔領者”已經大勢已去,清場與否,已經無關重要,反正越遲清場,“佔領者”和他們背後的老板只會輸得越多。所以毋須蓋棺,這場鬧劇也已可以論定了。 把1989年的北京風波加在一起,這是中國第二次擊敗美國“顏色革命”的嘗試。回顧一下,能成功擊敗美國“顏色革命”攻勢的,世間已經少有,除了中國之外,好像只有伊朗。但是前後兩次成功的,暫時只有中國享有此世界紀錄。過去六十多年,中美之間的多次不同形式的較量,美國都是多輸少贏,大輸小贏。經過最近習近平與奧巴馬在APEC和G20的兩周持續對拆,這一回合的博弈,美國輸得好慘!於此可見,中國人不是好惹的。美國若想再吃眼前虧,儘管放馬過來。 香港的反對勢力既昧於國際大勢,又不懂國情,貪字當頭,受人錢財,只好往前死衝鋒。如今他們的成年人都認輸投降了,連立法會中都大有收斂,反對派傳媒除了《蘋果日報》和《香港電台》之外,近日來都開始老實點,只有“學聯”和“學民思潮”這兩撥小孩子,被激進的光環套住,包圍政總失敗,“學民思潮”只能祭起最後的殺手鐧,絕食。很可惜,這老得掉牙的一招首先就沒有公信力。“佔領”期間,旺角有人搞絕食,被人拍攝到吃粥,他堅持絕食四十多天,創下了最長絕食而維持健康和絕食增肥這兩項健力士紀錄之後,宣佈停止絕食抗爭。而黃之鋒自己於絕食數十小時之後,被發現唱葡萄糖水,跟他一起絕食的兩個女孩,也被發現喝營養水,一個宣佈退出了,使到這次絕食的公信力進一步下降,行文之際,黃之鋒自己也退出其發起的闢穀行動,徹底鬧劇告終。世上所有“顏色革命”,要害在於煽動群眾支持,如今“佔領者”已成了過街老鼠,失了民心,再激進的行動都不會起效用,徒惹笑話而已。 經歷過群眾運動的習近平最明白這道理,他以宏觀的視野,在北京運籌帷幄,採用拖字訣。對此,許多人開始時都不理解,市面有各種不同的闡釋。事後看來,如於十月三日清場是可以成功的,但是當時香港市民普遍還未醒覺,不知內情,未能明辨是非,他們先天性地支持“民主”,在這情況之下清場,香港民心不歸附,內地民意不支持,後患無窮。而即時清場行動便會被外媒渲染為暴力鎮壓,美國組織譴責制裁,於APEC和G20會議上圍攻中國,作為APEC東道主,中國會大失面子。之後中央在港威信全無,硬不成,軟又不是,特區的管治權最終還是會旁落於反對勢力手中。 習近平用的不光是拖字訣,與此同時,“黑金門”等證據確鑿的材料陸續出現,外部勢力介入這說法慢慢深人人心,而處理香港政改問題和“佔領”行動,從一開始便堅持依法辦事。要知道,折騰到了今天,如果還有什麼所謂“香港核心價值”的話,也已所餘無幾。但是大家都知道,法治是大家的最後防線,香港市民百有九十九都珍惜。如果說香港市民大部愛國,這不免有點誇大,但他們絕大部份都熱愛香港,堅持法治,那是事實。持續兩個多月的“佔領”行動,“佔領者”的醜惡真實嘴臉天天呈現於螢光幕上,對香港和內地廣大同胞來說,都是一場重大的政治教育,為美國對我國的“非暴力革命”打了十分有效的防疫針。 不是我事後孔明,我一早就預告這場“雨傘革命”必然會慘淡收科。如今我們看到,美國人為了這場“顏色革命”,經營了少說也有十年八載,無疑佔有先手的戰略優勢。但是我們習大大也不是省油的燈,梁振英代替唐英年出線,已經把美國人多年的部署打亂,所以反對派對梁振英絲毫不客氣,他在特首的位置還未坐穩,便連番發起進攻,務求去之而後快。梁振英上任五個月之後,張曉明於2012年12月中以絕不尋常的倉促被任命為香港中聯辦主任,半天之內全面交接;一個月之後,戴耀廷發表“佔中”文章,戰事正式開始。於此可見,中央對於今天這場仗,絕對不是完全無備而戰的。 於戰略上,中美雙方,一個沉重應戰,一個深謀遠慮,算是打過平手。於戰術上,反對勢力下了多手壞棋。一開始時,反對勢力在香港佈了過百名外國記者,包括一些闖字當頭的戰地記者,加上本來已佔了絕對優勢的香港主流傳媒,滿以為可以壟斷輿論,呼風喚雨。9月28晚,反對派組織上萬群眾沖擊警方只有二百來人的防線,警方被逼放了催淚彈,這國際通用,殺傷力最低的驅散群眾手法,於反對勢力圖文並茂的包裝之下,被渲染為對“手無寸鐵學生”暴力鎮壓,“佔領”行動馬上展開,國際傳媒眾口一詞的稱之為“雨傘革命”。這同時也為“佔領”行動掘了墳墓。 很清楚,“佔領”行動對於他們聲稱要針對的大財團基本上絲毫無損,卻為廣大升鬥市民帶來諸多不便,更使“佔領區”一帶中小商販蒙受重大損失。對此,如果反對派心底裡還真有點人文的關懷的話,大可做一些利民措施,起碼做個樣子紓緩一下商戶的困境。發展到最近,旺角於清場之後出現的喪屍式“鳩嗚團”,晚晚擾人清夢,更惹人討厭。很可惜,這些反對派自以為是救世主,所以做什麼都是正確和高尚的,而市民為他們的理想作出犧牲是應該的。這些傢夥自稱“民主”,其實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民”,搞群眾運動一開始就撇開群眾,注定要失敗。他們根本就不是“民主派”,是徹頭徹尾的法西斯! 這樣一子錯,便滿盤落索。官方的忍讓,越發暴露“佔領者”的狂妄獨裁,同情者只會越來越少,是他們把自己置於過街老鼠這死地而走不出來。只是這些從小便被慣壞了的小孩子們,還以為可以重複他們對待父母的手法,繼續死纏、死冤,最後一定會得其所哉。 小朋友,這個社會沒欠你們什麼,我們也不怕你死纏爛打,你要下台,自己走好。要糖果?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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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前總理談香港占中:少數人示威不叫民主

馬來西亞前總理談香港占中:少數人示威不叫民主 馬來西亞前總理馬哈蒂爾24日在香港評論“占領中環”(占中)非法集會時表示,一小部分人用“占領”的手段強迫大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見並非“民主”,這些人遲早會受到社會反感。    現年89歲的馬哈蒂爾曾任馬來西亞總理22年,成為馬歷史上在位最長的政府首腦。他當日在香港發表題為《中美在東盟之地緣政治》的演講並回答提問,數百名香港政商界知名人士出席。    談到香港正在進行的“占中”,馬哈蒂爾說,許多人標榜自己“為民主而戰”,但所謂民主,“是要說服大多數人來支持你;是大部分人的意願。”他說,“在香港,上街的只有非常一小部分人,卻強迫大部分人接受你的看法,這根本不是民主。”    馬哈蒂爾用烏克蘭及中東的情況舉例指,有些通過選舉而上任的政府沒有得到歐盟或美國的“喜愛”,歐盟或美國就支持小部分人推翻政府,這些都不是民主。“你支持民主,就要接受失敗,服從大多數人的意願,而不是煽動一些人占領建築物,給政府以壓力。”    馬哈蒂爾說,實際情況顯而易見,大部分香港人想好好生活,上街的只是小眾,“這些人必須接受用另外的方法來表達意見。”    馬哈蒂爾指,如果示威發生在馬來西亞,“最佳的解決辦法是在開始前結束”。而如果那些“小眾”認為自己可以占據大廈,“為了避免衝突,我們走開。久而久之他們會遭到其他人的反感、反對。因為他們影響民生、經濟,社會大多數都會反對他們。”    馬哈蒂爾還補充說:“大家要知道,占領華爾街是美國發明的,華爾街清場的時候美國媒體CNN並沒有報道。但是如果香港清場,相信美國的媒體一定會整版整版的大做文章。”    同時,馬哈蒂爾在演講中說,中國的快速發展讓美國感受到威脅,但實際上,中國歷來主張和平崛起,“例如中國與馬來西亞有幾百年的和平貿易歷史,中國從未有侵占殖民馬六甲。相反,葡萄牙人一來,就開始了馬來西亞百年的被殖民歷史。”他強調,中國是和平崛起的大國,中國威脅論完全沒有必要,而中國的富有卻能帶給東盟國家以好處。“有些東盟國家想要幫助美國圍堵中國,這是不實際、不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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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是脫離群眾的群眾運動

佔中是脫離群眾的群眾運動 佔中是群眾運動。決定運動成敗,很簡單,就是取得群眾支持。怎樣獲得支持?有幾點是關鍵的: 第一,你必須要顯示出,你是站在大多數的一方,以大多數人的利益為依歸; 另外,你必須能給予支持者承諾,你有能力,亦有方法為他們爭取到權益,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無形的。最後,必須要有一個(或數名)有威望及公信力的領袖牽頭,掌握局勢,知所進退。 而這次佔中運動能符合以上三個條件嗎?大家心裏有數。 首先,既然你一早已決定針對政權,針對特首,何不將所有力量集中來圍堵政府總部呢? 佔領市區繁華地段根本不是明智的策略。不但分散了資源,也未能有效向政府施壓,佔領地的廣大民居及商戶卻先給拖垮了。要知道,這些受影響的人均是你的潛在支持勢力啊! 香港遠未習慣泛政治化,持強烈政治傾向(不論左右)的人只是少數,中立或對政治不感興趣的人卻為數不少。靠打著學生光環,佔運動初期是絕對有機會,亦應該爭取這些沉默的多數支持的。可是,長期無謂的佔領極大地消磨市民的耐性,看到哪些「鳩嗚」的小學雞,還有誰認為佔領運動是以大多數人的利益為依歸? 其次,佔中者洋洋灑灑地列舉香港現有的種種社會問題,並表示面對這「民不聊生」的「亂世」,「真普選」是唯一出路。所以我們都是被迫出來的。相信大家都同意,普選是必須要走的一步,但這一步只是開始,最關鍵還是要靠切實的政策和有力的領導,才能帶領香港走出困境。但這必定與「真普選」有關係嗎? 「真普選」真的能選出一個合適的領導嗎? 恐怕台灣及林林總總的國際例子告訴我們,這並非必然。恐怕,對普選的堅持,只是香港人核心價值「民主抗共」的一種反映而已。 好了,就算是有他們口中的「真普選」,泛民真的能給予選民信心嗎? 真的有能力,亦有方法為香港人爭取應有的權益嗎? 他們近年於立法會的表現如何,大家心中有數。再加上是次運動中一眾「高貴」議員的行為言論,更令人扼腕嘆息。 至於有威望及公信力的領袖,自不待言。三子只是書生(肥佬黎親口說的),雙學領袖根本未諳世事,完全是靠背後高人出謀劃策。至於本該站出來的政黨領袖,你們又去了哪裡? 佔中人士只懂以公義為感召, 以為佔據道德高地套上正義光環便可令自已立於不敗之地。對不起,這極其限量只是其中一種手段。歷史上從來沒有一樁群眾運動能只以喊空泛口號便能達成目的。決定成敗的必須是以力量決定。 力量不單是指武力或人數多寡,而是輿論。佔中運動曾只離勝利僅有一步之遙,就是在九月尾十月初的時間。當時輿論的風向幾乎一面倒面向佔領者,就算是中立者或反佔領的人,面對當時突變的局勢,所有反佔領的道理亦難以站得住腳。若當時佔領者能適時撤離,並豪氣干雲表示「我撤並不表示退縮,只是向受影響居民商戶表達尊重,並非以他們的利益為籌碼。事實上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的。政府若不加以回應吾等訴求,我們絕絕對對有能力捲土重來,並肯定會比上次更轟轟烈烈。」政府為求自保,必定會大幅降低談判的門檻,佔領者絕對能獲得比現在好百倍的談判籌碼。 最後想說的是,佔領運動失敗,誰付上最大責任? 當然不在政府,因既然你已將它描繪成「以民為敵」,那麼這個敵人又有需要為你的錯誤負責嗎,它當然千方百計要你們失敗,難不成它要向你無條件投降? 也不在群眾。不要再說不支持你的市民是「順民」「裝睡的人」「五毛」「中共奴隸」。我不敢說所有市民的眼睛都是雪亮,但也絕不是鐵板一塊,民意是可以隨時逆轉的(這兩個月內的轉變大家都看在眼內)。但有一類人只會是永遠的輸家,就是不尊重選民意見的人。這類人只會埋怨選民被對手永遠蒙蔽,永遠歸咎於對手的種種策略,從不自我檢討及改進。(心水清的朋友,還記得誰是這種賴皮議員嗎? http://news.singtao.ca/toronto/2011-11-09/hongkong1320832964d3529453.html ) 所以,失敗的責任只會是由佔領運動的領袖承擔。當一班不知是天真還是魯鈍,貪勝不知輸,無策略,無遠見,也無承擔的領袖,領導著一個一盤散沙,脫離群眾,只標榜立場而嚴重缺乏實際的運動,又焉能不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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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穎妍撲火的燒鵝

該是大半年前,社會正在分化,還未到今日的壁壘分明,有一回友儕聚會,談起時勢,大家都在問:怎樣才能扭轉乾坤? 眾議紛陳,其中最普遍的一種看法,就是香港要好好地死一回,才有機會重生。 醫生朋友最有體會:○三年沙士一役,我們從未如此團結過,那大半年,人人足不出戶,個個戴着口罩,雖則小島如死城,但愈艱險愈奮進,熬過了逆境,否極泰來,又是一番繁華。 做基金的朋友當然要提金融風暴、雷曼事件,表面看不到傷痕,只見市面風蕭蕭,但敗壞已入骨髓,重新站起,已是十年八載後的事。 還有一位四十後前輩,他說:「衰得過一九六七年?罷工罷課罷市,炸彈擺通街,成個廢城,之後咪一樣旺得返,沒有那半年暴動,哪有之後的國泰民安?」 或者,我們都浪漫地相信,浴火鳳凰的美麗傳奇。 還記得那夜觥籌交錯,大家都在拿時勢說笑,有人甚至提出,當香港真的落入「死地」,大家記緊「趁低吸納」,買股也好、買樓也好,別再像前幾次經濟低潮那樣畏首畏尾,錯過入市好時機。 酒過三巡,席上有位高人,忽然乾盡杯中紅酒,下箸夾起最後一塊燒鵝,道了一番語重心長…… 「為甚麼一定是鳳凰浴火?可有想過,撲向烈燄後,大家隨時會變成枱面這隻燒鵝?誰說置諸死地後一定會生?歷史上幾多置諸死地後死得乾乾淨淨的例子,有沒有人講過?浴火後,可能有一隻會變鳳凰,但以科學角度看,應該全部都成燒鵝。」 回頭想想,擁有一百七十七條運河的威尼斯,在十三至十五世紀曾是一個海洋強權,但隨着新大陸被發現,地中海貿易的重要性被取代,制海權落入鄂圖曼帝國手中,威尼斯由盛轉衰,從此一沉不再起,歷史上一個經濟名城,今日只餘貢多拉的旅遊風光。 歷史上,隨手拈來都是盛轉衰的例子,浴火重生?似乎絕無僅有。半年前高人的預言將一語成讖,我們是時候調整心態,準備做一隻撲火的燒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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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耀廷為甚麼要隱瞞民主黨員身份

戴耀廷為甚麼要隱瞞民主黨員身份 戴耀廷自提出「佔領中環」以來,一直意圖與各反對派政黨劃清界線,擺出一副政治中立、民間自發的模樣。但其實,他本身就是民主黨的創黨成員。近日網上爆料文件就曝光了民主黨的黨員記錄,列明戴耀廷是該黨創黨成員,隸屬於九龍西支部,並詳列其服務的議員辦事處及家中電話、電郵等。這份資料將戴耀廷的真正身份暴露於人前,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其實,戴耀廷與民主黨的淵源早在其讀大學時已經開始。當年他以學界代表身份參與香港基本法的諮詢工作,開始嶄露頭角,並得到李柱銘賞識。1986年大學畢業後,隨即擔任李柱銘的法案助理,並且加入民主黨。1989年戴耀廷到英國倫敦大學經濟與政治學院修讀法律時,據稱由李柱銘搭線介紹予美、英的情報人員,發展成為外國勢力的「暗樁」,並要求他隱蔽政黨身份,方便展開社會活動。於是,在他學成回港之後,就立即與民主黨斷去所有聯繫,成為了一個表面上沒有政治背景的學者。而類似戴耀廷般的「特殊人物」,現在還活躍於香港社會的仍有不少。他們在平時可能是政客、律師、學者、社工,但每到政治鬥爭激烈之時,就會紛紛走出來配合外國勢力的行動。 而美國也沒有「虧待」戴耀廷,早就通過有「中情局分店」之稱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及下屬全國民主研究所(NDI),為戴耀廷等「暗樁」提供各種各樣的支援。例如與香港大學共同成立比較法與公法研究中心,就是為外國勢力在香港策動「心戰」而服務。而戴耀廷正正是該中心的受薪研究員,多年來受其栽培。 到了2012年,華府開始實行「重返亞洲」政策,並且對準香港2017年的特首普選,意圖發動一場奪權行動。在2012年底,與美國關係密切的黎智英突然結束在台灣的業務,返回香港指揮大局,並且不懼虧蝕大量投資《蘋果日報》及「動新聞」,為之後的政改大戰作準備。同一時間,戴耀廷亦多次秘密前往美國,並與美駐港總領事館官員頻頻會面,商討「佔中」的具體細節。隨後在2013年1月,他正式在《信報》提出「佔領中環」行動。之後發生的一切,就已經是歷史了。 戴耀廷為甚麼一直要隱瞞民主黨員身份?至今終於一清二楚,他要隱瞞不只是與民主黨的關係,更是與李柱銘的關係,與英、美勢力的關係。他要以一個「身家清白」的學者形象來領導這一場行動,絕對不容露出任何馬腳,被人揭破其身份。所以,他才要矢口否認是民主黨員,就如彼得一樣「三次不認主」。現在「佔中」已經爆發,規模更較他原來設計的大,相信他已「無愧」於外國勢力的栽培。不過,對於生他育他的香港,戴耀廷是否真的沒有一點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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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港力到港大抗議戴耀廷處理捐款手法

愛港力到港大抗議戴耀廷處理捐款手法 「愛護香港力量」到香港大學抗議,批評「佔中」發起人戴耀廷處理捐款的手法。 有約二十名愛護香港力量成員到場,他們批評戴耀廷處理的捐款,部分用作支援違法佔領行動,戴耀廷亦煽動市民佔據馬路,要求港大校長馬斐森交代。 戴耀廷早前解釋捐款全部來自另一名「佔中」發起人朱耀明,並強調已按港大的要求,披露捐款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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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體促炒戴耀廷拘黎智英

團體促炒戴耀廷拘黎智英 昨日再有團體到香港大學抗議及在街頭收集簽名,要求港大徹查及解僱佔中原發起人戴耀廷,以及促請警方盡快拘捕佔中三子及壹傳媒集團主席黎智英等「叛亂者」。 「愛護香港力量」約廿名成員,昨午手持寫上「我要捉內鬼」的黃色氣球,由港大正門出發遊行往港大校長宿舍,批評戴耀廷身為法律學者,竟公然倡議違法活動,知法犯法,又形容戴耀廷「黑心收黑金」,要求港大交代如何處理他。示威者又質疑,港大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舉辦「六二二佔中公投」結果失實,不滿港大包庇兩名教職員,促校方嚴肅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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