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September 2013

周融﹕4對20的劣勢—「佔中」如何贏?

周融﹕4對20的劣勢—「佔中」如何贏? 取易不取難是謀事成功的硬道理。當大聲疾呼,力爭達到真普選的人選擇的是幾乎沒可能成功的方法時,人們就不禁問究竟目的為何?全力鼓吹「佔領中環」的泛民主派各政黨及27位議員,面對正是這問題,也許他們應再自問一次。 「佔中」是迫使北京向「真普選」讓步,這說法大家聽了半年多了,但如何才做得到?充滿信心大喊「我們必勝」,是否就可以改變現實?事不離實,香港政制向前走始終要跟隨法律規定的五部曲。第一步就是政改方案要在香港立法會以三分之二大多數通過。 70個議員的三分之二代表47票才能通過,少一票也是望門興嘆。 泛民目前有27票,要「真普選」成功不但要保陣營不失一票,更要建制派轉軚20票才能令泛民支持的政策通過第一關。 相比之下,建制派有43票,只需爭取泛民4票就可以通過政府及建制支持的政改方案(假如立會主席曾鈺成跟隨慣例不投票,建制派實要取泛民5票才夠47票)。基本上這也是上次政改前夕同樣情况,當時是民主黨轉投贊成票,令香港向前行了一步。雖然民主黨獲得廣泛掌聲,但它在選舉中受到支持者懲罰。民主黨這次敢硬還是軟? 唯一可能是要多得20票 「佔中」的真普選如何能勝?唯一可能是要多得20票。一票一票「求」回來怎會是方法?最好是與票多的政黨一次談判竟全功。立法會第一大黨是民建聯,手持13票。把它扳過來尚差7票。加上工聯會6票夠不夠?還欠1票,換句話說,還要多加經民聯7票或自由黨的4票才足夠。建制派只算三大黨已和整個泛民票數相等,試問「佔領中環」加泛民有何力量和籌碼來取得這交易? 泛民說得最多是只要西環一聲令下,嘿,建制派政黨怎能不從?有趣的問題來了,泛民有誰夠力去和中聯辦「講數」?是否要在花園道找救兵?即使花園道出手,又是否有功效?沒有手執47票,又怎能和梁振英政府甚至西環及北京來談判呢? 贏不得,輸又如何?當然可以。單看票數,只要民主黨或公民黨(各6票)任何之一轉軚,政改方案甚至2017普選特首就變成事實了。 另一令人費解問題是時間 為香港走前一步,而自己受損失,泛民黨派又願不願意?香港政客會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還是寧願犧牲大家,完成小我?這個問題留給大家作答。 「佔領中環」另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就是時間。他們最常提出的行動日子是明年2014的7月1日。揀這個日子大家明白,因為七一遊行怎也有十萬八萬人參加,除了死硬佔中分子,到時群衆願意加入,聲勢才能有浩大感。 但時間則完全錯誤。特區政府公布政改方案提交人大最早都要明年9、10月,(在七一前做這動作機會近乎零)再後才能提案上立法會求三分之二通過。明年七一連方案都未有,正式討論更未開始,已經要佔領中環,甚至引起動亂,又如何能促進普選? 對支持「佔中」的泛民政黨,立法會及區議員們,這會有任何影響?假如方案未提出前的七一香港已被癱瘓,香港人更受損害,有多少選民會像有自虐狂似的,感覺痛快?這種感覺又會對2015的區議會選舉,及2016的立法會選舉,產生怎樣的反應? 對未來選情百害無一利 對未來選情有百害無一利的危險,身經百戰的泛民議員們是否全部視而不見? 自從「佔領中環」三子及話題突然冒出,社會似乎沒有聽過泛民骨幹及基層,舉行過什麼大型會議,來討論其中利弊。反而黨的規範愈大,例如民主黨和公民黨,支持度及聲音愈是一面倒。小黨派及單人匹馬的泛民議員,似乎只是西瓜靠大邊似的,默默支持。 究竟戴耀廷、陳健民及朱耀明3人有何背景能耐,能人所不能,在文章提出「佔中」這建議,沒有什麼討論就團結了泛民這一盤散沙?還是背後另有「黑手」或「金手」,一聲令下,兩黨高層即時接旨,泛民小黨及個別議員更不敢多言?究竟此人是誰,是「肥」或是「瘦」,是「佬」或是「婆」,就不得而知! 27名泛民議員唯一「不埋堆」或不被「佔領中環」接受就只有黃毓民一人。是否從這裏亦看到背後指揮者為誰的一點端倪? 重中之重及最終成敗肯定不離「真普選」究竟為何!當北京已手執最終否決權,可以不委任選出的特首時,守前門、中門或只守尾門對實質參選權只不過是好、更好或最好之別(也可形容為差、更差或最差)。只要泛民能或有實質機會派出參選者,在2017及以後的特首選舉中角逐,是否絕大多數香港人會接受這就是「真普選」了? 沒有香港人喜歡事先已可預訂勝負的選舉,無論候選人來自哪個陣營,因為那肯定是「做馬」的假普選!所以無論是哪一位候選人出選,現實是他及她可以贏也可以輸,也可以被否決,這就是香港有限制下的「真普選」了。對不對? 至於我們和普選實行的距離是「近」還是「遠」?大家不能夠不考慮政治這遊戲的特質。不到達最後一刻,面對生死關頭,雙方又怎肯坐下來「講數」,達成第13小時的妥協?所以怎可能在方案未提出前已經要「佔領中環」,癱瘓香港,更要香港人承受莫大的損失? 請「佔中」解釋它如何贏 要港人犧牲來爭取真普選,請「佔中」解釋它如何贏。法制上,它不能爭取到立會47票的支持來控制結局。時間上,它要在真正商討普選前引爆佔中這「大殺傷力武器」,不顧港人安危!真普選是否只代表泛民有出選權和機會出選,而不是必勝權?北京已手執守尾門否決權,達成協議讓港人2017一人一票選出特首的機會是好是壞,關鍵還是泛民兩大黨。 最後的問題:究竟「佔領中環」是由戴、陳、朱三子終極控制,還是他們只是明星似的「代言人」角色,泛民黨派及議員們,應該比我們這些普通的、沉默的大多數清楚。假如小黨小派,單打獨鬥的你們都答不來,便要問問「佔中」終極目的為何?自己在支持走向怎樣的結果? 古羅馬曾經發生大火,城市七成被燒毁。究竟當時的皇帝尼祿(Nero)是放火者還是救火者,或是先放後救,歷史沒有定論。明天香港安危未來,是在「佔中」及操縱者的手,還是泛民27立法會議員掌握中,大家身分是陪葬者還是其他,看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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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容:國際干預

國際干預 撰文:張翠容 最近,因英國高調表態支援香港普選,弄得政界噪音再次四起,各人有不同解讀。無論英國如何支援,也不及美國可以大灑金錢。美國在港不僅支援本地組織,也視香港為訓練內地年輕人的基地。 「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這個組織早在香港明目張膽訓練這個、支援那個啦!一點也不稀奇。不過,一般大眾可能對這些組織還不是很清楚。我也是由於過去有機會到世界各地採訪,才慢慢對所謂「外國干預」有較清楚的認識。 美國有不少智庫和非政府組織,其實與官方有密切關係,除「自由之家」外,姑且在此介紹一下。 國際選舉制度基金會(IFES:International Foundation of Electoral Systems)、美國國際開發署(美發署:USAID- United States 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全國民主基金會(民基會:NED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全國民主研究所(民研所:NDI-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國際共和研究所(共研所:IRI-International Republican Institute)等。 先說大家最熟知的民基會,它因被報道涉及於中亞和獨聯體一連串的顏色革命而聞名。八三年成立時列根總統親自為該會發表演說。而美國歷史學家兼國家檔案及紀錄行政室(NARA)主管 Allen Weinstein 博士更指民基會現在所做的,正是中情局二十五年前的工作。 由美國成立的國際選舉制度基金會(International Foundation of Electoral Systems),支援發展中國家選舉,名義上是一個非政府組織,但他們的資金來源有主要部分來自美國國務院、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和美國教育局。USAID 是美國政府一個部門,其工作也是針對世界各地的發展。 全國民主基金會(NED),美國歷史學家兼國家檔案及紀錄行政室主管 Allen Weinstein 一早指出,NED 其實分擔了中情局一些工作。而全國民主研究所(NDI)、國際共和研究所(IRI)等,又共同在民基會之下,集結資源,為相同的議程前進,這就是在外塑造美式民主體制,以助打開全球自由市場,服務國際資本。從中我們可以看到,美國的共和民主兩黨在外都肩負同一任務,內政可以不同,但外交政策卻大同小異。因此,上述大部分組織,雖自稱獨立,卻又有大部分資金來自美國政府或政黨,這可解釋到,為甚麼有國家對美國的所謂非政府組織如此敏感。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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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中環」只是口上說的「和平」

雷鼎鳴:「佔領中環」只是口上說的「和平」,實際是切切實實的「暴力」! 「世上有種人叫『自殺式』恐怖份子,連命都可以不要,他們的目標在自己心中同樣很崇高,但為何其他人不認同呢?因為恐怖份子連累無辜,其他人跟他們信念不同,仍要拖其他人下水,造成非常不菲的損失。所以『佔領中環』只有『道德低地』,並無『高地』可言。」 「口說『和平』沒有用,但實際是摧毀別人財富,是真正『暴力』」! 科大經濟系主任 雷鼎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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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大多數有多少人

沉默的大多數有多少人 「幫港出聲」的英文名字包含有Silent Majority(沉默的大多數》一詞,周末看電視新聞,也見到有社會群組用上「沉默之聲」的名稱,在中區集會撑國民教育(此名也許來自我少年時代寓意深遠的流行名曲《Sounds of Silence》),可見不少人對沉默者的真正心聲是否為世所知十分關心。 在一個絕大多數人都願意積極發言的社會,根本便沒有所謂的「沉默大多數」,但若發言的人只佔極少數,那麼沉默者的意向便十分重要,不懂得解讀他們的觀點,在政治決策上,可能會有大錯。2010年5月16日,香港搞了次所謂「五區總辭、全民公決」的補選,事前公民黨與社民連估計或只是希望,這次「補選」有超過一半選民參與,但隨後他們見到勢色不對,支持者原來很少,惟有接二連三地把成功的標準降低,有一段時間說有25%的選民投票,運動便已算成功;後來更索性不設成功準則,總之,甚麼投票率都算成功。最後只有58萬人投票,只佔登記選民的17%,以數字而論,此運動可算全面失敗。 大聲的並非民意 失敗的原因在哪裏?為甚麼開始的時候敢誇下海口,估計有超過一半人會投票?我相信這是因為主事人太相信網絡中所反映的「民情」所致。眾所周知,網民意見,一般較為往激進方向傾斜,把他們的意見投射為「沉默大多數」的意見,豈不犯上「選擇偏差」(selection bias)此一統計學上的大忌? 那麼,我們如何才可較為準確地解讀「沉默大多數」的意見?雨果的《孤星淚》歌劇中有名曲《你們聽到人民的歌聲嗎?》(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有些人以此作口號,把某些社會活動中參與者的聲音當成是社會的總體民意,這其實是很荒謬的。思想獨立的人民自然各有自己的不同意見,若是把某些團體的聲音當作普遍民意,誰大聲一點,便愈被當成是代表人民,那麼,民意是常會被強姦的。若果社會的決策都是基於「鬥大聲」,那麼很多人便會被引誘無心工作生產,把精力都用在怎樣把自己的聲音蓋過別人,這對社會的經濟會起到很大的破壞。 解讀民意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算是用上公投這種直接民主方法,真正的民意也不一定能掌握得到,此事的原因我稍後會另外撰文詳細分析。不過,有投票紀錄作依據,總會比毫無根據胡亂猜測好一點。 但若用投票結果去掌握民意,我們便立時碰上一道大難題。據2011年的人口普查,香港18歲或以上人口共599萬9千人,若只算「常住人口」,則只有580萬4千人。香港的選民必須是18歲或以上常住香港的永久性居民,上述「常住人口」中,有一部分不是永久性居民,無權當選民。我閱讀過人口普查的各種數據後,估計有權當選民的大約有550萬人。 三分二人仍追求穩定 2012年地區選區登記選民人數有343萬7千人,即有超過200萬合資格的人選擇不登記當選民。登記選民當中,去年立法會選舉有183萬9千人投票,換言之,有366萬人合資格人士根本沒有投票,不投票的人是投票的人的兩倍! 既然只有三分一合資格的人有投票,以此投票結果投射為550萬人的民意,豈不荒謬?另外的三分二,既然他們連票也沒有投,可當上「沉默的大多數」自無疑問。我在本欄說過,香港社會正在被人撕裂為兩個人數可能相若的群組,但其實尚有另一可能。也許被撕裂的只是政治上較活躍的一群,另外佔總數三分二的群組,他們的取態仍然中間、平和、追求穩定。這個猜想,與我近年所觀察到的「沉默大多數」的意見十分接近。觀乎「佔領中環」的支持者,搞來搞去,也只佔社會中的少數,可見「沉默大多數」在社會中大有起到穩定作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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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當歌《雷鼎鳴為何反對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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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派政客為何「挺夏」?

反對派政客為何「挺夏」? 自從新任美國駐港總領事夏千福干預港事的消息為公眾知悉後,民情、輿論均普遍予以批評或譴責,認為夏千福的行為不符其外交官的身份,亦有違《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和《中美領事條約》的相關規定。一國的使領館人員干涉駐在國、駐在地或任何別國的內政,不管有甚麼理由或說辭,總是不對的,也總是違背了國際關係「不干涉他國內政」的準則。 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宋哲警告夏千福不要干預港事,這符合香港利益,也符合香港主流民意。不料,有一些反對派政客跳出來公然「撐」夏千福。例如,工黨頭目李卓人說,夏千福是就其他國家有否遵守《國際人權公約》提出意見,做法「完全正常」。又例如,公民黨黨魁梁家傑指宋哲「不需要太緊張」云云。市民大概不明白,李卓人、梁家傑等人在成為立法會議員之時,均宣誓效忠香港和《基本法》,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挺夏」一族呢?他們不是香港人了嗎? 其實,不用大驚小怪,大多數市民均知道一些反對派政客早已給美國收買。鷹犬對主人親熱,馬前卒為「洋大人」說好話,此乃理所當然之事。梁家傑說,「我見唔到有政黨收美國錢」。此語倒是事實,因為美國及反對派政黨都非常聰明,他們之間的「買賣」交易都不是直接的「一個付錢、一個收錢」,那樣就落人話柄了。他們是用「曲線」方式做「買賣」的。根據「維基解密」的揭露,公民黨就收受「四人幫」之一的「金主」百萬元計的巨額「捐款」,李卓人的職工盟曾獲得美國國際勞工團結中心數十萬元的撥款,而該中心的經費則來自美國民主基金會的分配。總之,以這種「曲線」方式兜來繞去,真金白銀的終極來源,都離不開「美國」二字。梁家傑說「未見政黨收美國錢」,市民只能佩服他「臉皮夠厚」了。 姑勿論「直接」或「曲線」方式,某些反對派政黨被收買已是無可否認的事。法律上是否有責任,暫且不說,道德上則肯定成問題。既然一些反對派政黨拿了錢,「主、僕」關係也就成定局。一方面,要聽「洋大人」的指令,在政制發展問題上拋出難題和製造亂局;另一方面,「洋主子」遭人批判指摘時,做「奴才」的怎能不出來為「主子」說好話?為何幾名「挺夏」者都是反對派的政客、政棍?仔細想一想其中因由,也就不難明白「主、僕」關係的奧秘了。 夏千福干預港事,肯定不對。反對派政客跳出來公然為夏千福辯解,他們沆瀣一氣,乃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市民一早就已經識穿他們的真面目了。 NED 高 層 為 美 前 情 報 高 官 ( 星 島 日 報 報 道 ) 一 直 資 助 香 港 部 分 團 體 的 美 國 組 織 ,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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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美芬回應賤果報文妓

梁美芬回應賤果報文妓 致盧峯先生 (關注通識教育聯席會議召集人 梁美芬) 盧峯,您好。認識多年,一直知道您在《賤果日報》工作,您的文章必定要符合該報立場,我是明白這工作崗位的需要;故此,甚少回應您發表的觀點。若有些民生議題方向稍為「有得傾」,還是可以一齊爭取。我一直努力以「對事不對人」的態度去看待貴報不同採訪及報導,但是就九月二日,您的文章題為「梁美芬,不要為學校添煩添亂」,我不得不回應。因為根據盧峯的邏輯,反對派對香港來說豈不是日日都在添反添亂嗎? 第一,該文故意不顧事實,將九月二日有人要到培靈學校示威一事完全說成是本人發起的。本人已多次表示並不認識該天發起活動的人士。為何您仍堅持這樣寫?真的是疏忽嗎?筆者深明報章有自己立場,但文章總要有事實根據,這是基本新聞操守。 第二,筆者沒有要求「把通識科涉及政治部分刪除」。筆者一再表明,通識科可以教政治。但是,筆者反對一些帶有政治行動性的題目列為必答,更反對政治題目凌駕通識科其他五個單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通識科成績影響同學一生前途。遇上必答政治考題,同學被迫表態,一旦跟評卷老師意見相佐,隨時賠上前途。譬方說,教協反對派立場清晰,又編寫立場偏激的佔中教材,高調支持「佔中」,一旦佔中成為考題,教協如何說服公眾,其成員老師不會針對反對佔中的同學?教協支持佔中的立場又是否代表其所有成員老師呢?我也希望聽到有教協成員老師能站出來說,教協佔中的立場並不代表他們。但直到現在我仍未見到有教協成員老師出來批評教協有關佔中的教材偏頗。近日筆者收到多位家長來函支持我們的意見,足見同學們、家長們確有憂慮。 香港從來不乏討論議題,由住屋到產業結構等,政制是其中一個。至於佔中,更只佔政制改革主張中激進(radicalism)一端,要求通過政治運動一步到位,甚至不惜叫人犯法。這絕不是最理想,更不是唯一學派,譬如漸進主義(incrementalism)就主張協商、中庸之道,一步一腳印,始終會成功的。要明白,沒有一個社會制度是完美,改革只可一步一步改。學者如Charles Lindblom就指出,漸進主義勝在穩重,可避免激進行動可能造成的難以預計、卻又無可挽回的嚴重後果。「好勝的人」總希望一步到位,自以為掌握全部資訊、並已找出完美的辦法,即所謂Rational Comprehensive Model,要求一次過改革,其缺點是過於急進。 筆者不是教政治學的學者,但在大學也是主修政治及行政系,可以肯定:在學術界,漸進主義跟激進主義的辯論從來不是一面倒、三言兩語就可下結論。我們難以禁止他人相信激進主義甚至無政府主義,但我們不能讓運動搞手藉通識科,向不知就裏的年輕人灌輸激進主義。沒有任何理論基礎,就隨便將香港等同印度,推行佔中,那對未成年的中學生負責任嗎? 教協最新教材,始終有大量篇幅詳述佔中時間表,儼然是佔中行動綱領。教材一開始就引導學生相信,社會普遍接受的示威遊行「沒效用」,而其他漸進式方法(如團體間的談判、議價還價),僅載於教材第六部分做配角,緊接着的還要是運動搞手一連串辯解及「苦衷」,為佔中自問自答。 若教協真心製作客觀持平的教材,就不應只鋪排幾段反佔中引文,敷衍了事,而是要從宏觀角度看待事件,漸進式方法的篇幅不應小於佔中,讓同學知道佔中不過是其中一種激進手段而已。通識科要好好教政治,應先讓同學們好好探討政治的基礎理論。一步登天要教同學去犯法,去佔中,怎不能讓人看到教協的教材,是司馬昭之心! 現在,通識老師和學生均在無選擇的情況下去「貼題」。一些未受過社會科學訓練的通識老師及同學是否有能力、有興趣了解這些討論?這又回到之前的問題:通識是否必須必考必答?佔中教材在前,政治題目必考必答,誰又能保證評分完全客觀? 筆者並非反對派,我們的意見被抹黑成「政治打手」。不感意外,但若用這種思維,恐怕香港除了鬥爭,並無其他,因為在香港,跟自己意見不同的人就是打手,那筆者豈不要稱呼反對本人觀點的人為美國打手、英國打手?相信絕大部分香港人都不希望香港變成這樣。這股只看顏色不看理據、只有謾罵沒有溝通的風氣,是否民主的表現?在此風氣下成長的又會是怎樣的下一代? 盧峯在文末說筆者是「要學生連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九七回歸之類的大事都一竅不通」。這隻帽子未免扣得太誇張了吧!關心教育的朋友不妨好好討論一下通識科哪部分屬基本知識,哪部分是探討性質?哪部分應該考試,哪部分不需要考試?那才是對如何改善這門新的必修科莫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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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迺強:美借肥佬黎捐助民主黨

劉迺強:美借肥佬黎捐助民主黨 基本法委員會委員劉迺強和民主黨主席劉慧卿出席論壇時互揭黑幕。劉迺強批評美國干預香港內部事務,聲稱美方透過壹傳媒主席黎智英捐款資助民主黨。劉慧卿要求劉迺強拿出香港政黨收取美國資金的具體證據,又爆出至少兩項中方干預香港政事例證。 理大中國商業中心昨舉行「踏進八十年代 香港回歸與推行地方行政」論壇,期間就中方有否干預香港事務激辯。對於泛民指摘中央近年不斷干預香港政事,劉迺強認為「唔好怪晒一方面」,「美國的干預又如何講呢?」並聲言「民主黨收咗錢」,反問「肥佬黎畀啲錢唔係錢嚟o架?個啲係陰司紙嚟o架?」 劉慧卿反駁:「香港政黨拎乜美國人嘅錢,你自己拎啲證據出嚟喇?」她又爆料指中方自○三年七一大遊行後一反常態,「狂派人落嚟樣樣都干預」,包括力阻她參選立法會財務委員會主席選舉,又指稱中方曾介入自由黨黨魁田北俊就特權法查商交所風波的投票。 指佔中欠組織力 易出現鬧劇 劉迺強又在論壇上以六四事件來比喻「佔領中環」行為,認為會「歷史重演」。他形容六四與佔中「第一次係悲劇,第二次係鬧劇」,因為八十年代的群眾運動有論述和組織能力,相反「依家出來嘅人物」卻欠缺上述兩方面的能力,「太緊張上位」,「好容易出現鬧劇」。 對於部分泛民提出以公民聯署方式提名普選特首候選人,劉迺強直指公民聯署違反《基本法》,學民思潮建議由全港三百多萬選民組成的特首提名委員會,亦違反《基本法》第四十五條規定的「廣泛代表性」的特定意義。 另外,行政會議成員張志剛昨於電台表示,過往只有泛民一方走極端激進路線,現在另一邊亦這樣做,期望中間力量可走出來遏止極端。他又炮轟部分泛民議員在支持台獨的台灣報章刊登廣告要求撤換特首,質疑是否維護「一國兩制」,以及對香港有甚麼益處。 陳日棍認收黎賤英二千萬黑金 壹 傳 媒 主 席 黎 智 英 涉 捐 款 予 泛 民 政 黨 及 宗 教 界 人 士 , 獲 得 最 多 捐 款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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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政黨勢力入侵校園

要求教育局全面檢討本港教職員堅守教師專業及政治中立原則,拒絕政黨勢力入侵校園 小學教師林慧思以粗口辱罵警員事件早已成為香港市民熱烈討論的社會問題,雖然行政長官梁振英公開促請教育局調查事件及提交報告,而從報章亦得知有市民就林慧思辱罵警員事件到警署報案,懷疑有人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及阻礙警務人員執法。既然案件已交由警方處理我們暫且不討論其案情。但我們需面對客觀現實,小學教師林慧思一事已不止單單一宗「個別小學教師行為失德」,不止影響教師的專業形象及引來眾多家長的憂慮。經過個別政黨、傳媒及教協等壓力團體不斷炒作,林慧思粗口辱警事件早已提升成為香港社會一宗重里程碑的重大政治事件。我們且放下誰是誰非的爭論,聚焦事件背後所反映的一個社會問題-政黨滲透校園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眾所周知近年香港社會嚴重撕裂的始作俑者,絕對是由一群如社民連、人民力量、調理農務蘭花系甚至各大學中學的學生會等組織所組成的所有「激進民主派」及暴力團體,多次以「爭取民主」為口號,於遊行示威活動中破壞法紀、挑戰警權。另外的例子還有少部份大學教授及所謂學者,與及個別帶有政治任務的傳媒主導的「佔領中環」行動,一個提倡及煽動市民以犯法手段去爭取「真民主普選」。凡此種種,不但對香港社會經濟民生帶來嚴重的破壞,尤有甚者這些「真理使者」更覬覦仍在求學階段與及大部份皆是未成年的各學子,不斷尋找機會,利用成員身為教職員身份而向學子埋手,希望年輕人加入他們的抗爭之列,成為「聖戰」的「接班人」。政黨妄顧道義,滲透校園、明目張膽欺騙及利用同學赤子之心,完全視市民的利益及意願為無物! 我們從小學教師林慧思的背景可見,她身為政黨社民連及暴力團體(或且稱之謂「壓力團體」)調理農務蘭花系的核心成員。多次參與違法示威、衝擊警權的活動,與及妄顧教師身份與一些只是名字已經不堪入耳的病態團體(調理農務蘭花系)的成員為伍,言行粗俗反智、盡顯其反社會的病態心理。更於個人社交網站中多次以「五毛」、「白痴」、「犬儒」等等字眼公開取笑及羞辱其校學生及教職員的政治取向。(其實他們只是沒有百分之百認同林慧思老師對「真民主」的見解矣!)作為家長,我們能放心子女於學校接觸到如林慧思這種喪心病狂的教師,放心讓子女跟隨林慧思老師學習什麼是禮義廉恥、是非對錯嗎? 就《教育條例》84條1(m),政府可「就對在學校傳布或表達顯然有偏頗的政治性質的資料或言論的管制」;與及《教育規例》98條(2),教育局局長可「就任何學校傳播政治性資料或表達政治性意見方面,向該校的校監給予書面指示或其他指引,以確保該等資料或意見並無偏頗。」 我們希望教育局全面檢討本港教職員的職業操守,保持政治中立原則。與先進國家的教育看齊把本國歷史列為初中必修科,重將中史科獨立科目列為初中學必修科。加上有林慧思的例子,身為通識科老師但其政黨背景、政治取向及所表現出來的言行,向學生灌輸偏頗意見絕非不可能。為免個別教師的政治偏執對學生做成任何被懷疑是「洗腦」之舉,要求把通識科獨立評分,所得學分不會計入學業成績之內,並取消通識科作為公開試科目之一。最後要求本港教職員申報所屬政黨成員的身份,簽署法律文件確保教職員專業操守,不會未獲家長的許可就鼓動學生參與任何政黨活動甚至做出一些違法行為。保障香港下一代免受個別「政黨教師」的洗腦,成為其「祟高理想」下「傳道」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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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保羅:不贊成佔中爭普選

編按:一向對十字教毫無好感(看看萬世神棍-陳日軍!),但估不到十字教中人竟然站出來以香港人的立埸講返句人話。(牠們一向的立埸就只是「國際或普世價值」,穿說了咪即是「美國價值美國利益」!) 鄺保羅此舉,勇於向國際惡勢力說不,實在叫人對該教神職人員的道德水平改觀! 鄺保羅:不贊成佔中爭普選 鄺保羅接受聖公會刊物《教聲》訪問,文章以「普選不是萬靈丹」為題。鄺保羅在訪問中指,香港聖公會至今未就佔領中環有官方立場,是因為每個公民對公共議題,都可以有自己立場,教省不可能代表教會內所有人。 但他個人並不贊成透過佔中以爭取2017年普選。他認為公民抗命是非常時期的手法,即使明年爭取不到普選,都不是最後時刻或非常時期。 鄺保羅慨嘆很多人過份美化普選的成效,以為是萬靈丹,但現時本港面對人口老化、貧窮、住屋等問題,都不是有了普選,就能一勞永逸解決。 他說,普選並不是關乎香港生死的議題,香港開埠百多年以來,都沒有普選,但一樣安然渡過,因為許多人都願意努力付出建設香港。他將普選比喻為一個漁網,如果不懂得運用,就不會有豐富的漁獲。 鄺保羅提到,投票選了一人出來後就袖手旁觀,絕對不是社會之福,認為巿民應有權有責,不能永遠站在道德高地指摘別人。他說,如果只願行使選舉權,卻一味分化、猜忌,情況只會比沒有普選更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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