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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內地用語成為統戰工具」荒唐可笑

香港人滿口不中不英(其實是中文不行英文又不行!),說話總會夾雜一兩個英文單字。相信係攻民進黨巫孟婆眼中這才是「語言優勢」;競逐「新高登教主」的犯法威為了討好一眾高登賤青,必定會認同這才是「血統純正的香港人」引以為榮的「競爭力」吧! 炒作「內地用語成為統戰工具」荒唐可笑 近日,香港兩名立法會議員毛孟靜和范國威召開媒體茶敘會,高調批評香港電視台新聞報道頻繁使用內地用語。毛孟靜還特別提及特首梁振英整天講「方方面面」、「重中之重」等內地用語。為此,她深感憂慮,擔心「內地用語成為統戰工具」。她和范國威主張要維護香港話的「正宗性」,要抵制「內地詞彙入侵」,要使用「正宗港詞」。他們還具體列出:「適當」不能寫成「適切」,「推出政策」不能寫成「政策出台」,「最重要」不能說成「重中之重」,「改善」不能寫成「優化」,「質素」不能說成「素質」,「趨勢」不能說成「勢頭」等等。他們特別強調,前者才是「正宗港詞」,後者都是「大陸詞彙」。如此謬誤的「高見」、「高調」,既令人感到詫異荒唐,也感到哭笑不得。毛孟靜、范國威的言行充分暴露出他們不是在語言常識方面的無知,就是借題炒作的別有用心。 兩地互用語言是正常現象 其實,毛孟靜、范國威列舉的所謂「正宗港詞」,並非是香港話固有或特有的,而是粵語所通用和常用的詞語,也是現代漢語通用常用詞語。其中「質素」一詞是古代漢語就有的,儘管現在內地不常用。香港話原本就屬於粵語,嚴格講是廣州話。香港自開闢通商口岸以來,以廣州人到港經商從業者最多,使用的是廣州話。廣州話屬於粵語,是漢語方言之一。漢語各方言之間差異主要表現在語音方面,雖然各方言都有各自的方言土語詞彙,但基本詞彙除讀音有別外,詞義語義都是相同的,書寫成文字時都是一樣的。各方言之間通過普通話能進行順暢交流皆因其使用的基本詞語都是共同的。不錯,香港話因其歷史環境的影響,同廣州話、普通話在詞彙和用語上有所差異,這非但不影響相互借鑒,而且也豐富了漢語的詞彙和用語。 香港回歸16年,香港與內地的交流,尤其香港與深圳、廣州的交流日益密切,伴隨經濟社會、科學技術、文化教育的發展,使用現代漢語常用詞語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了。因此,香港媒體、香港人使用內地常用詞語,同內地人使用香港人的常用詞語一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所謂「內地用語成為統戰工具」實在是奇談怪論,也是無稽之談。 語言問題政治化別有用心 想當年,香港尚未回歸前的上世紀80年代、90年代,內地大舉改革開放,香港成為內地對外開放的窗口和橋樑,加之深圳、廣州佔據天時地利之便,經濟發展在全國領先,一時間香港話、粵語風行全國,學習粵語成為當年的時尚。內地從未因此而感到香港話入侵,也不曾感到會被港英資本主義制度同化。內地人學習香港話是為了更好的交流,為了獲得新發展機遇,商人為了更順利地做生意。同理,香港回歸後,經歷了全球金融危機的嚴重衝擊,特別是內地的強勁快速崛起,使得香港各界學習普通話也成為了時尚,成為了個人謀生和成就事業的手段。學習普通話,使用內地詞語這是再正常、再普通不過的事了。這根本不存在「內地用語成為統戰工具」的問題。反對派政客無中生有的提出這個問題,是把語言詞彙也政治化,泛意識形態化了,把反「內地用語」當成了他們反特區政府、反中央、反內地的政治工具和借口,別有用心昭然若揭。 香港話裡常夾雜英語詞彙,香港話裡不少詞語還是從台灣流傳進來的,這些現象在內地也存在。內地人對此包容並蓄,非常自然,也非常自信。內地官員並未因此而感到語言危機,並未感到被西方、尤其被美英語言入侵,被其思想同化,被其和平演變;當然更不會感到被台灣用語、香港「正宗詞語」入侵,被其「統戰」。在內地,從中央媒體到地方報刊使用GDP、A股、H股、B超、internet、IT、KTV、MBA、NBA、OK、QQ、TV、U盤、VIP、WTO、X射線等等,使用港台常用詞語政制、訴求、問責、減持、雙贏、爆冷、惡搞、管控、樓市、智庫、無厘頭、狗仔隊、追星族、有沒有搞錯等等,可謂習以為常。這不僅是經濟社會交流發展規律使然,文化科技交流發展規律使然,也是語言文字交際發展規律使然。如果有誰把美英詞語、港台用語在內地使用,視為入侵、同化、和平演變、統戰工具的話,內地人會認為他不是政治瘋子就是無聊之輩,不學之徒。 須改變逢內地必反的態度 語言文字就其本質、本能、功用而言,是人類社會的交際工具。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共同語,是全民性的,是全民、全社會的交際工具,即是不同階級階層、宗教信仰、種族民眾交際交流的工具,根本不具有成為意識形態、政治集團統戰工具的政治屬性和功用性。 反對派政客,為了達到其黨派和個人的政治野心和政經利益,對特區政府施政,對中央政府的政策方針,對內地人和內地的一切,幾乎都持反對立場和態度,凡事都從政治化的極端立場進行反對,甚至到了為反對而反對的地步。奉勸反對派政客們,多一點理智、多一點冷靜、多一點良心、多一點良知、多一點思考、多一點客觀性、多一點民族性、多一點中國人的自豪感、多一點民族復興的使命感、多一點愛國愛港的責任感,少一點偏執、少一點衝動、少一點野心、少一點私心、少一點主觀性、少一點香港的特殊感、少一點香港的優越感、少一點泛政治化的盲動,唯法、唯理、唯實地議政參政,服務香港市民、服務香港社會,為香港穩定繁榮貢獻正能量、貢獻正政績,這才是一條良性、良能的從政之路。這才是香港市民所需要和樂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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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為何衰落?

香港為何衰落? “誰來替香港做決策呢?是中國政府麼?並非!我們只要回想另一句承諾就明白了:“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中國政府除了在少數基本問題上保持發言權,以此體現主權之外,在大多數具體的政策問題上並不願插手香港內部事務。所以這就是香港特區政府的問題,它仍然是一個殖民地的代理人政府,上面卻沒有了宗主國。它無條件保留了英國人留下的施政綱領,卻沒有能力根據經濟形勢變動予以調整,就像一輛卸掉了方向盤的汽車。所以自然是磕磕碰碰,越走越艱難。” 忠言逆耳,港人可聽得進去? 網文:香港為何衰落? – 何新博客管理員 – 何新網易博客 香港的未來真是一片渺茫。要說香港為什麼會衰落,就要先說香港當初為什麼會崛起。 總結成功經驗這種事情,向來是一百個人有一百零一個解釋。不過我認為真正靠譜的就一個原因:香港是內地和西方經貿交流的中轉站。這個條件在二十世紀下半葉達到最優,使得香港一躍成為國際級的大都市,只不過這樣的好機會,之前之後都很難再找了。 首先,讓時光倒推回1840年。從英國最初割占香港,到朝鮮戰爭爆發,中間有一個多世紀的時間。這段時間裡的香港固然也有不錯的經濟發展,但遠沒有日後那麼搶眼。這是因為,當時的香港並沒有在中國經濟版圖中占據什麼不可替代的地位。當年的中國對西方市場幾乎完全開放,外國人員、資金、貨物,都可以暢行無阻的直接進入中國內地,那麼自然沒有必要繞行英國控制的香港,多費一重周折。香港在當時的地位更側重於軍港,而非商貿中心。 朝鮮戰爭爆發以後,年輕的新中國同西方世界的經濟聯系幾乎完全被切斷。不過,中國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特別不便,因為中國倒向了社會主義陣營。蘇聯人可以為中國提供經濟建設亟需的資金和技術。既然中國並不十分期待來自西方的經濟資源,那麼作為西方窗口的香港也就只有打醬油的份了。 轉機起於中蘇分裂。隨著中蘇關系的破裂,中國從蘇聯獲取資金和技術的渠道越來越狹小。而中國經濟建設、科技發展對外部資源的需求則一直有增無減。這種情況下,中國自然而然的轉向西方,尋求資源的替代來源。這種轉向的一個標志性事件,就是七十年代著名的“四三方案”,從西方引進全套工業生產設備,滿足經濟建設需求。這是自156個蘇聯援助項目之後,中國第二次大規模引進國外的工業技術和設備。以四三方案為代表,中國和西方經濟體系開始重建聯系。這種聯系由小到大,最終演變成全國性的對外開放。 順便說一句,當年直接主持四三方案的中央負責人,就是後來改革開放總設計師老人家。 然而,盡管中國大陸已經定下了對西方開放的基本政策方向,但在實際操作中,開放面臨重重問題。中國的辦事規則和西方的貿易規則互不熟悉,缺少熟悉兩邊狀況的中間人,還有中國在政策上、法律上對直接來自西方的人員、物資、資金也有種種限制。種種麻煩導致中國對西方經濟資源的需求始終難以得到充分滿足。而這正好構成了香港崛起的條件。香港人熟悉大陸,即使在中國和西方關系最為冷淡的五六十年代,中國內地和香港間也保持著相對穩定的人員、貿易往來。香港人也熟悉西方,畢竟是在英國統治下渡過了一個多世紀,他們對西方的法律、貿易規則等等都很熟悉。這個有利條件讓香港迅速獲得了中國內地同西方間經貿往來的中轉站地位。 除此以外,香港同時也還充當了中國大陸與台灣之間的聯系橋梁。從八十年代兩岸關系緩和算起,直到兩岸建立“大三通”之前,大陸與台灣間的人員物資往來,絕大多數都會選擇從香港轉道。 數量巨大的轉口貿易讓香港一舉成為亞洲地區首屈一指的交通樞紐和貿易中心。隨之建立起來的還有金融中心,這一點同樣得益與中國市場:來自西方世界的資金要流入中國大陸,同樣需要一個便捷的交易中心。相比之下,台北、新加坡、甚至於吉隆坡,也都想爭奪亞洲金融中心的位置而不得,本質上講就是它們背後缺乏一個足夠吸納大量資金的市場。在這個問題上,真正可以和香港一較長短的對手是東京,其背後自然是整個日本市場。 可是到了九十年代以後,尤其是香港回歸以後,這種有利地位卻開始日漸褪色了。很多香港人將此歸結為特區政府無能。這個理由不成立。我們後面還會提到,特區政府並不比港英政府更無能。真正的原因在於,中國內地和西方世界、以及台灣地區的聯系日漸緊密,直接的經貿往來越來越容易,那麼為什麼還要走香港繞道呢?香港作為貿易中轉站的地位從根本上講,來源於東西方直接交流的不暢。這是一個暫時現像而非永久問題,所以自然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只不過這個暫時現像持續了一代人的時間,所以經常被這一代人視為天經地義的事情。對於更早的歷史,人總是健忘的。 當然,我們不是說香港只能在轉口貿易中心這一棵樹上吊死。只要尋找到新的金剛鑽,當然不擔心沒有新的瓷器活兒。用公司的轉型來打比方:同樣是做攝影膠卷的公司,面臨數碼照相技術的絞殺,富士公司和柯達公司就是一好一壞兩個轉型。富士依托化學制劑方面的基礎,轉型做化妝品保健品,如今又是行業內的一個巨頭了。而柯達選擇向印刷出版業轉向,偏偏這也是個被電子信息產業擠兌的夕陽產業,於是柯達轉型走的舉步為艱,最終在世界經濟危機中被一網打盡。香港的問題就是,如何做富士,而非柯達? 轉型成功的關鍵,是要尋找可以做大的朝陽產業,而且要是本地有條件發展的產業。那麼香港的朝陽產業該是怎樣的產業? 首先說,所有低端產業都沒戲。一言以蔽之就是一個李嘉誠發家了,卻堵死了下一個李嘉誠的路子。 李老板是當年是做塑料插花生意的,這是一個典型的勞動密集型輕工業,各國產業升級路上的第一台階。但是發家以後的李大富翁搞起了房地產,操縱香港的土地價格一路飛升。居高不下的地價對工農業發展是致命的,沒有幾個企業的利潤率能夠應付如此高漲的用地成本。所以,除了少數小而精的高科技工業,大部分工農業企業都早早關門大吉了。當然,工農業萎縮的另一個原因是自然的產業升級規律:香港有錢了,平均工資高了,需要維持低薪才能盈利的低端產業就自然完蛋了。簡而言之,產業升級是單行線,沒有回頭路可走。這兩個原因限定了香港未來的出路,只能在第三產業裡找,並且只能是對人力成本和土地成本不敏感的行業。 第二個因素是,必須是不易搬家的行業。今天的大陸顯而易見是個比香港更遼闊更活躍的市場,如果一個產業能夠輕易搬家,那麼直接舉家遷往大陸就是了,何必留在香港?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香港當年紅極一時的影視娛樂業。今天的大明星們名義上是香港人,實際上一年大半時間在大陸拍戲、走穴。香港發展成什麼樣與他們何干?真正香港本地制作的“土產”電影如今早就沒了九十年代在大陸市場一統江湖的氣勢,就是因為人脈資金都早已流向大陸,樂不思蜀了。 第三個因素是,目標產業必須能夠吸納相當可觀的勞動力數量。畢竟,香港是一個上千萬人口的城市。一項只能讓少數人暴富的產業是當不了支柱產業的。少數超級富翁和大批貧民構成的社會連穩定都談不上,何談發展?沒錯,委員說的還是房地產業。李大富翁在房地產業裡賺得盆滿缽盈,而普通香港市民住的還是鳥籠,連內地許多大城市的居住條件都趕不上。這樣的產業繼續畸形繁榮,對香港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說到這裡,有人可能已經看出問題了。上述的幾個考量因素之間是有矛盾的。比如,一個產業如果在香港吸納大量的勞動力,那它就必然背負上沉重的人力成本,導致競爭力下降。 還是前面那句話,兩難的選擇,不是要證明香港的產業轉型不可能成功,而是要說,產業轉型,無論在哪裡都是要經過痛苦的調整、犧牲,承擔相當的風險,在不同的因素間走鋼絲的。坐在家裡就能日進鬥金的好日子已經過去了。未來的道路是需要魄力,需要犧牲,才有回報的。當然,以香港之前的有利條件,只要願意下真功夫,能找的出路自然還是很多的。比如,旅游業就是一個可選擇的目標產業。香港畢竟是一個比出境游要廉價方便的旅游目的地,旅游業也是少有的符合上述幾個條件的產業之一。 而香港人真正的問題在於,大多數人對於發展模式的轉變還沒有意識,沒有這個心理准備。從很多角度來看,不少香港人的心態甚至可以稱得上“不知死活”。 從前兩年開始,我們越來越多的見到香港市民同內地游客之間發生衝突的新聞。隨便在網絡上搜索一下就能看到諸如以下的消息,如:《香港人將內地赴港游客稱為“蝗蟲”》、《香港導游辱罵內地游客》。 很有意思。旅游業是香港這幾年少有的景氣行業,可以說代表了香港產業轉型的希望。可是屢屢爆出的負面新聞讓人覺得,香港不過是一個和內地許多劣質旅游開發區類似的地方。如此任性對待本地的旅游行業信譽,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呢? 再就是最近的奶粉問題。新聞很多了,這裡不再附送相關鏈接。內地人到香港大批量采購奶粉,許多商店貨架為之一空。香港市民、香港輿論的反響不是“商機難得,擴大進貨”,而是“內地人搶了我們的奶粉”。作為一個以轉口貿易起家,以自由貿易為榮的商業城市,竟然鬧到要動用行政和法律手段阻止客戶購物……這讓人想起了鴉片戰爭前的清朝:獲悉外國商人大批采購瓷器絲綢、市面上貨源緊張的消息,清政府的反應不是擴大生產,而是禁止商品出口。當年的清朝沒有受過資本主義洗禮,尚屬情有可原。可今天的香港呢? 上述事實足以說明,大多數香港人不知道香港發達的原因。他們表面上是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傑出代表,骨子裡還是盯著眼前一畝三分地的小農心態。他們口裡以貿易中心為榮,實際上卻不知道(或者不關心)這貿易服務於哪個市場哪個客戶。 他們不理解香港的崛起是依托大陸市場的結果。所以,他們是在迷茫中稀裡糊塗的發展起來的。今天的他們又在迷茫中稀裡糊塗的停滯不前。那麼當然可以預測,他們也將在迷茫中稀裡糊塗的衰落下去。 當然,許多香港人不會承認這一點,他們更喜歡將今天的停滯歸罪於特區政府。聲稱香港之所以搞成今天的樣子,就是因為特區政府比港英政府的水平差。 這是很荒唐的。特區政府事實上和港英政府並無區別,都是“代理人政府”。 回歸前的港英政府是個確鑿無疑的殖民地政府,沒有決策權,只有執行權。做決策是英國政府的事情,港英政府只考慮如何執行英國政府的決策。在香港回歸的時候,為了最大限度的保持香港社會的穩定,中國政府承諾,香港現有政治制度五十年不變。這意味著,香港特區政府和港英政府一樣,仍然延續一個殖民地的代理人政府。 基於各方面因素考慮,中國政府從未大幅調整香港特區政府的架構和工作模式,賦予其決策的能力。 那麼誰來替香港做決策呢?是中國政府麼?並非!我們只要回想另一句承諾就明白了:“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中國政府除了在少數基本問題上保持發言權,以此體現主權之外,在大多數具體的政策問題上並不願插手香港內部事務。 所以這就是香港特區政府的問題,它仍然是一個殖民地的代理人政府,上面卻沒有了宗主國。它無條件保留了英國人留下的施政綱領,卻沒有能力根據經濟形勢變動予以調整,就像一輛卸掉了方向盤的汽車。所以自然是磕磕碰碰,越走越艱難。 要理解香港特區政府的這一缺陷,我們可以考察一下08年美國金融危機時美國政府的反應,對比98年香港金融危機時香港政府的反應。 2008年華爾街搞出危機的時候,美國政府毫不猶豫拋棄了之前一直高調宣傳的“政府不干預市場”的口號。為了避免通貨緊縮風險和全面的經濟崩潰,美國政府立刻插手干預市場。反正干預市場也罷,不干預市場也罷,都是政策選擇而已。對於美國政府,這不過是一張紙上寫什麼字的事兒。現在改幾個字也沒什麼,毫無心理壓力。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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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場「民粹掉」

把球場「民粹掉」 是不是太民粹了?許多人要把粉嶺高爾夫球場用來建公屋。一百七十公頃土地,僅供二千人使用;但用作建公屋,足讓數萬人安居,而不用住劏房,這不是更合乎社會公義? 「大義」當前,令不少獨立評論人都跟着大隊走。但有誰思考過粉嶺高爾夫球場在香港國際定位的意義? 一位朋友──他打高球,但不是粉嶺高爾夫球會的會員,有點憤慨地說:為什麼不把維多利亞公園或大球場用來建公屋?他的意思是,為何不從一個城市的整體規劃、配置去看粉嶺高爾夫球會的去留問題? 粉嶺高爾夫球會是香港歷史最悠久的高球會,有百多年歷史。保育人士到哪去了?為什麼不站出來,告訴大家為什麼這球會沒保育價值?保育的標準到底在哪裏?同時,這是香港唯一有條件舉辦國際高爾夫球賽事的球會──其他球會限於交通或空間條件(能在比賽時容納上萬觀眾),根本不可能舉辦國際賽事。收回粉嶺高爾夫球會,也意味着有五十多年歷史、被旅遊發展局譽為「是亞洲頂級的職業賽事之一」的「香港高爾夫球公開賽」壽終正寢,香港從此在國際高爾夫球賽的地圖上消失。當政府和好些人在誇誇其談地要把香港打造成什麼國際金融中心、什麼大都會,但現在連僅有一個具國際意義的高球賽也剔除掉,香港是不是在走回頭路? 上海和新加坡都搶在香港之先舉辦一級方程式賽車,現在香港連高球賽也自動棄權,是不是自我降格?好笑的是上海愈建愈多高球場,香港卻把最具規模的一個都「公屋掉」,笑不笑死內地同胞? 房屋問題要解決、低下層人士的福利也要照顧,但同樣重要的是,香港的整體利益──這應該超越於某個特定階層的利益,否則香港難以生存。我不以為有些人在住劏房,而二千人卻為消閒和運動享用三百頃土地是合理現象,但這種想法很民粹很極端很煽情,因為粉嶺球會有超乎二千人利益的意義,又不是唯一可建公屋的土地。他們想把香港打造為「公屋之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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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破產對香港的警示

「汽車之城」美國底特律市負債超過180億美元,已正式申請破產保護,成為美國迄今為止申請破產保護的最大城市。底特律破產的原因,一是產業衰落,收入大減;二是福利開支居高不下,最終陷入資不抵債的困局。底特律破產警示香港,必須謀劃產業發展,提升經濟競爭力,同時適當控制開支,避免福利膨脹,以保持社會持續發展的活力。 底特律長期以來把汽車工業作為發展的最重要支柱,8成經濟依賴汽車及相關產業,稅收也隨汽車業榮衰劇烈波動。由上世紀70年代開始,美國的汽車業走「下坡路」,不再成為引領美國經濟和社會發展的產業,被電腦、互聯網和現代通訊技術取而代之,同時在日本、韓國等新興汽車強國的激烈競爭下,市場佔有額不斷萎縮。汽車業不景,底特律財政收入大減,財政窘局日益明顯。 底特律為就業者提供可觀的退休金和醫療保險,令底特律一度成為工薪階層天堂,但也逐漸變成沉重包袱。汽車業風光不再,失業率上升,稅收減少,但因人口老化,福利開支卻不斷增加。政府為維持運轉,只能債台高築。社會生產力不足、財政包袱沉重、稅源枯竭,底特律最終資不抵債,淪落到需要申請破產保護的地步。 本港主要依賴金融、地產業,又奉行簡單低稅制,稅基狹窄,一旦兩大支柱產業受外圍因素影響大起大落,本港財政穩健就大受影響。亞洲金融危機、2008年的金融海嘯都對本港金融、地產業造成猛烈衝擊,令到政府庫房銳減。同時,本港公共醫療、社會福利開支有增無減,特別是人口老化加速的趨勢下,福利開支必然越來越龐大。如果政府財政收入不斷減少,而開支又難以削減,難免有坐吃山崩的一天。 本港要避免重蹈底特律的覆轍,一方面必須把握機遇搞好經濟,下大力氣鞏固、提升現有產業的競爭優勢;另一方面,還要加快更新產業鏈,打造新的增長點,為經濟增長注入新的活力。本港目前財政穩健,擁有巨額的財政儲備和財政盈餘,應該以高度的危機感,善用資源,促進經濟健康發展,保持香港的長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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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派避批美國「棱鏡門」事件暴露道德虚偽

反對派避批美國「棱鏡門」事件暴露道德虚偽 美國前中情局人員斯諾登避走香港,向世界揭露美國情報部門於互聯網和電訊網絡秘密監控美國市民,並持續而大規模地入侵其他國家和包括中國內地及香港地區在內的電腦系統,涵蓋政府、大學以至普通市民,事件震撼全世界。 美國政府的行為嚴重侵犯港人的人權、私隱和言論自由權利,明火執仗插手本港事務,引起本港社會各界人士的強烈反響,不少政黨、團體到美國駐港總領事館示威抗議,有建制派議員更提出在立法會質詢有關香港網絡安全問題,向美國政府表達港人對「棱鏡」事件的憤怒與譴責。 然而,就在全球聲討美國黑客竊秘行為,以及斯諾登選擇在相信有「民主、自由」保障的香港爆料而令香港成為聚焦全球目光的這樣的時刻,「泛政治化」的香港社會竟然出現了一種弔詭現象。過去,每當發生有關人權、私隱、言論自由等事件,香港的人權監察組織、記者協會等這類團體,以及民主黨、公民黨等反對派政黨頭頭,必定第一時間道貌岸然站出來指責,迫不及待地說三道四,並且必定都將矛頭指向内地,大潑髒水,反中抗中。如今,斯諾登就在香港爆料道出美國侵犯世界、侵犯中國、侵犯香港人權、私隱、言論自由權利的「棱鏡門」事件,那些一向把人權掛在嘴邊,甚至連「佔領中環」都要打着人權旗幟的民主鬥士們,卻是隻眼開、隻眼閉,視若無睹,對美國嚴重侵犯香港人權的行徑不發一言,好似個個都成了「啞巴」,好似個個都在香港「消失」。 有目共睹的是,斯諾登事件發生後,民主黨寧願去組織抗議特區政府的堆填區政策,都不去向美國政府表達市民的憤怒,公民黨更是不見蹤影。余若薇、陳方安生、陳日君、李柱銘等人,不僅沒有就事件表態,也沒有絲毫批評美國政府的一字半句,全部仿如人間蒸發。梁家傑被傳媒追問時,竟指「立法會冇乜嘢好跟進」,拒絕回應及評論。毛孟静、范國威卻想着寫信去「懇求」奧巴馬赦免斯諾登,彷彿錯的人是斯諾登而非美國政府。因提供情報「有料到」而被美國駐港總領事館定為「頭號保護人物」的涂謹申,更是不顧斯諾登的安危,要把他「請」到立法會作供,這個異想天開或是別有用心的「邀請」被外界「彈」到飛起。 再看看香港一些媒體及傳媒人士的表現。在美國入侵香港電腦系統觸犯衆怒之際,反對派喉舌《蘋果日報》就是不敢批評美國,並盡量淡化斯諾登事件。本港電台有反對派「名嘴」,平日言必「美國優秀」、「美國民主」、「美國自由」等等。近日在電台節目中,對於本港各界市民到美駐港總領事館抗議美國侵犯人權一事,這位名嘴不但不以为然,還認為這些港人大逆不道,居然夠膽對美國的「反恐怖主義行為」作出挑戰,更威脅港人「美國是惹不起的」。反對派「名嘴」的這副美國奴才的嘴臉,真是醜陋不堪。 為什麼這些反對派人物在抗中亂港時便勇者無懼,一到了要反對美國政府時便囁囁嚅嚅了呢?令人懷疑他們要維護人權等等的「普世價值」此時此刻跑到哪裡去了;同樣令人懷疑他們與美國政府和中情局有着怎樣深的見不得光的關係。顯然,反對派民主鬥士作為一個政治玩偶,又如何能批評、反擊操縱自己的主人呢?一向標榜人權和自由至上的美國,原來可以如此有計劃地大規模侵犯他國主權和人權,其「棱鏡門」事件已令本港反對派道德虚偽的面目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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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拒道歉港人憤怒-「民主」人士,你們又去潛水嗎?

楊甦棣蠻橫回應侵電腦 立會動議譴責 美國政府被中情局前僱員斯諾登踢爆一直有監控香港的互聯網,肆意侵犯港人的私隱,卻一直拒絕交代。美國駐港澳總領事楊甦棣昨聲稱,美國會在「適當時候」交代是否曾入侵香港電腦網絡,並拒絕就侵犯港人私隱道歉。香港社會各界狠批楊甦棣及其背後的美國政府是「超級網絡大盜」,卻拒絕向受影響的香港市民交代,更將矛頭指向香港,做法霸道、橫蠻無理。立法會昨日亦通過動議,譴責美國入侵香港網絡的做法不合理、不道德,並促請特區政府跟進美國是次侵犯港人私隱事件。 楊甦棣昨日在離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前與傳媒茶敘,被在場記者問及斯諾登事件。他稱對特區政府處理是次事件的手法感失望,聲言會令美國對香港的信心下降,影響美港夥伴關係,但相信香港是受「中方影響」,故他對美港未來關係仍然樂觀,「受損信心是可以修補」,也不會影響美國給予香港人免簽證,又稱美國會在「適當時候」交代是否曾入侵香港電腦網絡,但就拒絕就侵犯港人私隱道歉。 馬逢國:賊喊捉賊雙重標準 香港社會各界均批評楊甦棣及其背後的美國政府橫蠻無理,被踢爆侵犯他人私隱後還要「賊喊捉賊」。立法會體育、文化及藝術出版界議員馬逢國昨日在立會會議上提出動議,批評美國監控計劃是不道德及不合理的,尤其香港並不是美國的敵人,卻被列入監控計劃,令人費解,更無法接受。 他續說,美國在互聯網技術上佔有優勢,但不等於可以不受限制、任意妄為,而罔顧別國權益,美國在不斷要求中國改善網絡安全的同時,卻「賊喊捉賊、雙重標準」,有如小說《1984》中的獨裁政權,而在要求香港拘捕斯諾登時,連斯諾登的名字也串錯,甩漏粗疏,卻反指香港未有配合其要求,反映了其橫蠻無理的心態。 馬逢國又強調,立法會應就此向美國政府表達強烈不滿,並促請特區政府與美方交涉,要求美國政府道歉及刪除有關資料,維護香港網絡通訊的安全,確保香港市民的私隱得到保障。 盧文端:美式霸權侵犯港人 全國政協外事委員會副主任盧文端昨晚在接受本報訪問時表示,楊甦棣聲稱美國政府毋須為侵犯港人權利而道歉,反映了美國式的霸權。他要求美國政府立即停止竊聽及竊取香港網絡機密行動,並希望特區政府與美國政府交涉,保障港人權利。 葉國謙:令港變諜戰重災區 民建聯立法會黨團召集人葉國謙在發言時形容是次事件有如「諜戰橋段出現在現實中」,令香港由平靜小城市變成「諜戰風暴」主要災區。他指責美國標榜「人權自由、以世界警察自居」,批評他國的人權狀況,尤其是對中國網絡安全「聲嘶力竭」作出指責,站在道德高地指指點點,香港部分政界中人更「唯其馬首是瞻」,但事件揭露美國「賊喊捉賊、唔熟唔食、大小通吃」,連盟友也遭監視,事實上就是侵犯人權最徹底的「老大哥」。 黃國健:壞事暴露聲大夾惡 工聯會議員黃國健批評,美國政府多次要求引渡斯諾登,更聲稱對方是洩密的「賣國賊」,證明斯諾登的指控在很大程度上是千真萬確的,故絕對有需要向港人交代入侵香港網絡事件。他在接受本報訪問時批評楊甦棣昨日拒絕交代事件及道歉,更批評特區政府的處理手法,充分表現了美國的霸道:「自己去做壞事,入侵別人的電腦,仲要聲大夾惡,仲話毋須交代,這樣還不是霸道?」 商界議員廖長江亦批評,是次事件揭露了美國的監控已遠超防恐的範圍,就連其盟友,包括歐盟等的外交官員亦當作是「恐怖分子」,美國實沒有資格再滿口仁義道德地評論中國的網絡安全。 最後,有關動議獲立法會大比數通過。 譚耀宗:楊甦棣態度有問題 民建聯主席譚耀宗昨日在接受本報訪問時回應楊甦棣拒絕道歉的言論,批評以對方的身份不應該說出這些說話來,尤其立法會剛通過要求美國就侵犯港人私隱事件道歉的動議,「(楊甦棣)這種態度很有問題」。 新民黨主席葉劉淑儀批評,立法會內務委員會及全體大會均已通過要求美國政府交代事件並向港人道歉,但美方就迴避問題,在此事上態度傲慢。 張華峰:盡顯美國偽善面目 經民聯副主席張華峰狠批美國政府對香港的民間網絡通訊進行大規模的截取、監控,嚴重侵犯港人的隱私,但楊甦棣竟聲稱美方毋須為此道歉,盡顯美國的霸權本色,也向大家暴露了其偽善的真面目。 港區人大代表陳勇昨日在接受本報訪問時,也批評美國非法監控香港網絡,「是最大的主犯」,應該向香港市民交代,但楊甦棣卻拒絕回應,更「賊喊捉賊」地指稱特區政府「處理不當」,是本末倒置的:「大家要搞清楚,誰是受害者、誰是賊。邊度有賊去表示遺憾架?」 楊耀忠:霸權大國妄談民主 港區人大代表楊耀忠批評,美國政府不但監控自己的人民,還要監控全世界的人民,實在太離譜、太霸道,更將責任推給依法辦事的特區政府,實無資格自稱為「民主大國」,而是霸權大國,並要求美國政府盡快交代侵犯港人私隱一事。 港區人大代表張明敏批評,楊甦棣昨日的說法,反映了美國「有自己的一套法律、有自己一套的規矩,叫人尊重別人卻不懂尊重別人,這就是美國人的霸道」,又認為特區政府已依足國際慣例處理斯諾登事件,並有權要求美國交代曾否入侵香港網絡。 反對派轉移視線 斯諾登事件倒責特區政府 蔣麗芸直斥反對派議員 各反對派政黨一直聲稱關注人權,但在斯諾登踢爆美國侵犯香港人權時就轉移視線,將矛頭指向特區政府,聲稱特區政府未能保障港人私隱,有建制派議員質疑,反對派平日高舉「人權」,但在斯諾登事件時就突然噤聲,質疑他們有「政治考慮」。 立法會昨日辯論要求美國政府交代曾否入侵香港網絡,並就此道歉的動議時,公民黨議員湯家驊就轉移視線稱,是次事件反映特區政府沒有履行保障香港市民通訊的責任。 民建聯議員蔣麗芸形容,是次事件是「一塊(稜鏡)帶出另一塊鏡(照妖鏡)」,美國在「照妖鏡」下現形,而有部分反對派議員「差啲同美國企埋同一陣線」,更點名批評「香港本土」成員、公民黨議員毛孟靜與「新民主同盟」議員范國威「居然向(美國總統)奧巴馬求情……斯諾登見到都唔知笑好定喊好」,又批評公民黨郭家麒議員批評內地網絡審查,明顯不清楚美國網絡警察陣容無國家可以比得上。 工聯會議員黃國健直指,近日有歐洲人權組織替斯諾登向美國討回公道,但香港「打正招牌」的人權監察組織事件上沒有協助,幹事羅沃啟又投稿美國報章,指香港公民政治權利倒退,批評該組織指指點點,但就是次事件不致一詞,並質疑對方是否雙重標準抑或欺善怕惡,抑或其組織是否針對特定對象的政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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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迺強:沒事?沒事?真的是秀才造反?

劉迺強:沒事?沒事?真的是秀才造反? 世事真的越來越不正常了。明明是“占中”已進入組織階段,正按部就班的大舉進入中學,但大家都聽到:“沒事,沒事,幾個書生,都是和平、理性的,而且秀才造反,難成氣候。”明明是大家只要上上網做點搜尋考察功夫,便會發現“獨港”、“港獨”已經成了氣候了,但是大人先生們都說:“沒事,沒事,只是幾個小孩鬧著玩而已。”明明是輿論一面倒,反對勢力大有呼風喚雨的力量,但是不少權威人士都說:“沒事,沒事。” 我不是說傳播這些言論的都是立意要騙人,只是他們天天被反對勢力所壟斷的輿論機器所薰淘,慢慢下來,跟香港大部份市民一樣,多少都信了人家那一套。正如不少人都知道傾向於反對勢力,並且日常最大客戶是反對派的鍾庭耀,他搞的民調殊不科學,也通常不準確,但耳濡目染,不論建制派還是反對派,一說到民意,就不期然會引用他偏頗的數據一樣。這正正就是“文化霸權”和“沈默旋渦”的真正意義,“久而不聞其臭”,要是你覺得被欺騙、受壓抑,那就不叫“文化霸權”了。 現代香港絕大部份市民都已經長期被弄到真假不分,是非莫辨的地步,內地要單靠少量平面媒體來觀察香港的官員和研究香港的專家、學者們,根本不可能掌握到香港的真實情況。連經常來香港的“收料人”,不管他們接觸的是那一個政治傾向的市民,都無可避免地墮入這文化霸權的構陷之中,而一旦處身迷霧,便再也不可能繼續具備完整的辨別是非真假能力。 發展到今天,我可以說,包括我在內,全香港以至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完全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一回事,因為反對勢力本身也同樣“身在此山中”,甚至中毒比誰都深。我們在網上不時見到類似這樣的反對派網民言論:“我們的言論空間一天比一天收窄,‘土共’排山倒海的打壓我們!”他們的“尊貴議員”和“自由鬥士”們,更特別為此飛到聯合國去投訴。資訊科技界立法會議員莫乃光在“稜鏡門”事件中,非但沒幫港人爭取合理及安全的網絡使用權益,反而事事只指責根本是受害者的香港政府。 在能見度極低的濃霧和人為錯誤標誌的環境中駕駛,當然難言速度,也必然會出現交通混亂和擠塞,更不時發生意外事故。事故頻生,火頭處處,卻又千方百計的不讓救傷車和救火車作寸進,更反過頭來罵你反應遲緩,冷酷無能。這正正就是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的簡單寫照,也正是反對勢力所要達到的設計效果。一句話,就是要把你推翻,還不斷說:“沒事,沒事,香港市民是理性的,餘若薇一定選不上。”“沒事,沒事,就算餘若薇當選,中央還可以行使不任命權嘛。”“沒事,沒事,就讓餘若薇當五年特首,幹得不好,下回便會選不上。”“沒事,沒事,就算治權給了反對派,還是‘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嘛。”“沒事,沒事,香港這區區七百萬人城市,能亂到那裡?”“沒事,沒事,…” 問題在於反對勢力秉承霸權主義者“息事不可寧人,投降不能免死”的新做法,得寸進尺,一邊口說“沒事,沒事”矇我們,一邊在遊行中連“太陽旗”都公然揮舞了。這反差著實太明顯,誰都不可能視而不見。現在看來,反對勢力應該是認為步署已經完成,形勢大好,所以連番挑釁,並加倍囂張,主動逼使中央及特區政府不能不採取某種回應,他們便乘機起事,攤牌決戰。反對勢力繼續說“沒事,沒事”,一方面繼續麻痹一部份市民和官員,另一方面藉此構建其道德高地:錯不在反對勢力,只是中央和特區政府誤聽了香港一小撮“鷹派”的過“左”言論,作出過敏反應而已。 於是香港占主流的“鴿派”便更振振有詞,認為中央和特區政府要積極聆聽反對勢力的聲音,並順應他們的要求,反應稍強硬的話,反而中了反對勢力,尤其是他們中間的強硬派的圈套,弄到更多人上街,香港更難以管治。只是這一論點所解答不了的問題是:順應了他們的要求之後,是否便會帶來一段時期的平靜,讓香港較易管治?先不說反對勢力的表面訴求是否合理可行,如果讓步不能帶來任何好處的話,讓步,特別是不顧原則的讓步,證明只會更加弱勢和被動,之後只可能一退再退,不斷讓步,直至香港被反對勢力全面接收為止。當然,對被反對勢力蠱惑已深而不自覺的“鴿派”而言,這結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沒事,沒事…” 於建設派而言,我們絕不主張此刻跟反對勢力決一死戰,尤其是在他們千般挑釁之下,絕對不可犯“以怒興兵”的大忌。我們要“謀定而後動”,“先勝而後求戰”。但是我們要堅持在反對勢力的重重迷霧和誤導路標之上,逐步樹立我們的正確路標,並且為此跟反對勢力作“有利、有理、有節”的針鋒相對式抗爭,努力局部吹散迷霧,提高可見度。 反對勢力最害怕的發展,就是香港市民和官員逐步擦亮眼睛,開始明辨是非黑白,中央政府慢慢明白香港究竟發生什麼事,並作出正確和果斷的決策。所以他們長期不斷投入大量資源去控制輿論。單就網絡媒體而言,反對勢力本來已經占了絕對優勢,但他們依然於梁振英上台以來,投入平均以每月一個大型網站的速度作基礎建設。 對於親建制派網民這弱勢社群,反對勢力打擊不遺餘力。近數周來,起碼已經有四個“面書”(facebook)社交網站中的愛國愛港網頁,包括“愛港之聲(討論區)”、“愛護香港力量”、“齊心協力挺香港大聯盟”、“守護中環”等先後無理被封殺。“愛港之聲”已就此報案。 我也是網絡欺凌的受害者。與我有關的網站去年長期被轟炸,弄到關停不斷,流量大降,上周反對派評論員黃世澤更在“面書”上公然糾眾要搞我網站。承蒙抬舉,當努力使反對勢力繼續寢食不安,如它有什麼三長兩短,警方請第一個找黃世澤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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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打壓「愛港力」豈能得逞!

黎智英打壓「愛港力」豈能得逞! 愛護香港力量過去多次成功揭發反對派的亂港陰謀,早已成為以金主黎智英馬首是瞻的反對派的最大「威脅」!黎智英近期多次以旗下的《壹週刊》及《蘋果日報》的「記者」以採訪為名、實近乎「黑道威嚇」的方式去企圖抹黑、打壓「愛港力」,但真金不怕洪爐火,包括黎智英在內的反對派「四人幫」,即使找上美國政府求援封殺「愛港力」Facebook群組,企圖以攻擊高官或政敵的手段,把抹黑的輿論戰用在「愛港力」身上,根本完全不行。事件令人反思的是,如果民間組織連講真話的勇氣甚至「沉默不表態」的自由也沒有,「為生活」逼自己向惡勢力低頭,我們只能永遠活於一個由黎智英及他的後繼者所「主宰」下的社會。 「愛港力」成員過去發起多次大型街頭活動,宣揚「佔中」之害,以及成功在《文匯報》撰文搗破協恩中學李鎮洪校長企圖靜悄悄「引狼入室」,利用校長權力引入「佔中」發起人戴耀廷到學校進行「洗腦公民教育」的陰謀,引起了反對派高度注意。由2年前揭發公民黨多次以「法律漏洞」狙擊香港政府施政及基建,一手包辦出賣港人利益的「居權官司」;到近月第一個同時亦是最大的一個民間聲音站出來反對「佔中」,「愛港力」早已成為以金主黎智英馬首是瞻的反對派的最大「威脅」!黎智英近期多次以旗下的《壹週刊》及《蘋果日報》的「記者」以採訪為名、實近乎「黑道威嚇」的方式去企圖抹黑、打壓「愛港力」,當中最令人髮指的莫過於其「狗仔隊」以車尾撞車頭方式「跟車」追蹤「愛港力」召集人陳淨心小姐,及直接走上她的住所拍門貼大字報「要求採訪」等等行為。但真金不怕洪爐火,黎智英企圖以攻擊高官或政敵的手段,把抹黑的輿論戰用在「愛港力」身上不可能得逞。 與美國連線打壓言論自由 無計可施加上斯諾登來港爆料事件及苦於煽動七一遊行,反對派「四人幫」唯有聚頭開會,最後決定找上他們的「主子」—美國政府求援。相信有份見證「愛港力」成立的網民都知道,「愛港力」是於Facebook平台起家的。由當初只十數人,慢慢形成今天超過5000網上成員,而會員每天發言次數及人流量更是其他「用錢買Like」的群組望塵莫及。2013年6月26日深夜,「愛港力」的Facebook公開群組突被無理刪除,成員於翌日再度註冊一個相同名字的新論壇群組,但24小時內再度以違規為由被刪除,經投訴後未獲任何回覆。「愛港力」的成員及支持者對於Facebook貴為全球最大的網絡社交媒體公司,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甘作美國政府的「走狗」,為了「重返亞洲」必須出動多年來出錢出力所豢養的「本土漢奸」實力,不惜撕破臉皮公然滅殺「愛港力」這個網上民間組織的基本言論自由,實在感到十分憤慨難平。這才有7月9日「愛港力」成員集體踩上美國領事館示威及遞交抗議信的一事。 但事件仍未告一段落。於香港這個早已被反對派傳媒機器指鹿為馬顛倒是非之地,市民日常接觸到的許多資訊都只是一面倒為反對派塗脂抹粉,同時當然少不了對愛國愛港陣營極盡無恥抹黑能事的攻擊。單單只憑「愛港力」自辯,實難叫市民一下子接受這個事實:「在香港最沒有言論自由的人,一直都只是如『愛港力』這批沉默的大多數的小市民」。「愛港力」成員於美領館示威及遞交抗議信後,7月10日早上10時再次嘗試於Facebook平台上註冊一個新論壇群組——「愛港力」公開群組。而今次只需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就「被民主」了!被Facebook公司以違規理由再一次強行刪除!試問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連大部分會員也未及通知重新加入群組,到底我們「愛港力」「違」了什麼「規」?「違規」的除了是「愛護香港力量」這個令香港反對派聞風喪膽的名字之外,還會有什麼可能?! 誰願向傳媒惡勢力低頭? 最後引述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一段大家耳熟能詳的名句:「在德國,他們先來對付共產黨人,我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然後他們對付猶太人,我也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然後他們來對付貿易工會,我又沒有出聲,因為我不是工會分子。然後他們來對付天主教徒,我還是沒有出聲,因為我是新教徒。最後,他們來對付我,到那時,已經沒有人敢出聲了。」今天「愛港力」被滅聲,有誰可保證他朝自己還有發言的空間?誰希望自己及下一代會成為窩囊廢,連講真話的勇氣甚至「沉默不表態」的自由也沒有,「為生活」逼自己向惡勢力低頭,永遠活於一個由黎智英及他的後繼者所「主宰」下的社會? 美國干預香港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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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干預香港實錄

美國干預香港實錄 中評社╱題:美國干預香港實錄 作者:劉廼強(香港),全國人大香港基本法委員會委員、本刊學術顧問 奇怪的政治捐款 10月中,一個以台灣為基地的資料分享軟件網站FOXY出現了一些有關黎智英2005年至今年的政治捐獻紀錄和預算。捐獻的對象包括反對派的政黨如公民黨(1,455萬)、民主黨(1,369萬)和社民連(100萬)等,和個人如前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130萬),和獲得最多捐款的退休天主教樞機主教陳日君(2,000萬)。 (見表:黎智英近年政治捐獻) 陳方安生只在2008年參加補選,那麼2007年和2009年的款項是用來做什麼的呢?陳日君更離奇,他在2009年4月才退休,在2005年~2009年這五年間,他身為現職樞機主教,而教會每年從信眾和各界收取善款,用於維持教會營運、教育、慈善公益等用途,內部有監控,避免浪費與誤用,他為何不以教會的名義接受捐款?他這個當時是現職的樞機主教,卻以個人接受這筆鉅款,香港天主教教會多次重申並不知情,更不知款項的去向。陳日君開始時還想隱瞞,到不能再忍時,索性借機來一次遲來的三天禁食去抗議發生多時的教育政策,高調的自稱是“敗家子”,接受捐款與政治無關,全部用於教區事務上,包括坐商務客位出差開會、給神職人員每封高達二千元利是、資助內地神父到海外進修,以及援助國內地下教會等。需要指出的是,他籠統舉出的例子,除了他個人每年數次的商務機票外,其他包括資助地下教會,都是天主教會本身經常性推行的工作,所以這位神職人員是明顯說謊。這一千多萬的鉅款真正的用途是什麼? 政治捐款來自何方 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已經知道的是: 1.黎智英在《蘋果日報》不斷跌紙,新出的免費小報《爽報》惡評如潮,廣告嚴重不足,“壹傳媒集團”要發出盈利警告,預告將出現虧損之際,他今年的捐款預算卻沒有收縮,基本上養起香港兩大反對派政黨。 2.黎智英的捐獻紀錄全部是英文的,交收過程十分詳細而且具體,看來不光是給他自己看,還要向一些“英語人”交代。 3.紀錄中經常出現壹傳媒動畫有限公司商務總監Mark Simon這個人,作款項交收仲介。Mark Simon出身美國情報人員,與美國政黨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資料顯示黎智英透過Mark Simon於2003~2008年經常以“壹傳媒”及《蘋果日報》的名義,向美國共和黨其他附屬右派團體捐獻,金額最少24,500美元。 4.在這次外洩的捐款名單中,受助的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東亞研究系教授林培瑞(Perry Link),跟他一起編輯《中國“六四”真相》英文版的人,乃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黎安友(Andrew J.Nathan),而黎安友則是“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NED)[注1]董事會董事。 從這裡,我們很有理由懷疑黎智英散出去的,不是他自己的“辛苦錢”,來源更很可能是美國,黎智英只是一個中轉站,而陳日君又是另外一個中轉站,將由黎智英發下來的錢再轉發出去。例如,轉發予更小、更分散的個人及團體。 美國駐港領事館扮演什麼角色 香港從來都有外國力量充斥各個領域。在回歸之後,美國駐港領事館的編制一下子增至300人,美領事館大量收集香港及內地情報,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其中自稱“泛民”的反對派頭面人物更是他們的重要情報來源。9月份“維基解密”公開的美國駐港總領事館主要是2005~2010年向華盛頓發出的近千份機密電報[注2],證實了美國對香港事無大小,上至特首人選、民主發展,下至香港廢物處理方向、電力市場是否開放、到我2009年初在《南華早報》提出的香港飲用水供應的安全問題,以及香港金融市場發展、香港專上教育界如何評價內地學術自由等,監察幾達“無微不至”的地步,並及時呈報華盛頓。而香港反對派與美國,則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美領館職員頻密與反對派廣泛接觸,搜集情報和意見;李柱銘、陳方安生等反對派頭目亦曾多次鼓勵和主動要求美國干預香港事務。 美國過去一直不承認干預香港事務,“維基解密”這次公開大量電文,使美國駐港總領事館很尷尬,不斷施加壓力,要傳媒低調處理,企圖蒙混過關。但是紙已經包不住火,“維基解密”電報顯示,美國一直在插手干預香港事務,香港反對派活動背後有美駐港總領事館影子甚至主導。從這些文件,我們可以隱約的看到一條線索,把香港近年的眾多政治現象和事件,包括民主黨的內部矛盾、公民黨的興起和跟民主黨的矛盾、陳方安生的復出、“五區公投”的原由、余若薇和陳方安生對此的態度如何被銀主黎智英等改變、泛民的分裂、社民連被收編、民主黨與公民黨等的選舉策略和部署,以及反對派精神領袖式人物的可能人選等等,把箇中脈絡十分清楚地貫穿起來——讓世人清楚看到,自回歸以來,香港政壇長期動蕩不安,亂局的源頭,香港反對派背後的銀主和靠山,就是美國駐港總領事館。 2006年3月,陳日君在梵蒂岡接受冊封樞機,他帶同教齡甚淺的黎智英和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同行,並引領兩人向教宗本篤十六世朝聖。“維基解密”披露,美領事館於2006年3月的電文中表明,會探討“傳媒、宗教、政客”三種力量結合下的影響力,一方面透過美國線人收集當時三人在梵蒂岡的一言一行,還研究當時傳媒的看法,和諮詢香港天主教界消息人士的意見。 此後,陳日君、李柱銘、陳方安生及黎智英等人,即被媒體稱為反對派的“新四人幫”便經常與美國駐港總領事會面吃飯,尋求資助及要求對方提出策略性指導,擬聯合“宗教”、“政黨”及“傳媒”三大影響力,在香港政壇上興波作浪。到2007年的立法會補選,“新四人幫”開始試圖發揮“造王者”的力量,美領事館於2007年9月的文件透露,李柱銘、黎智英等遊說陳太參選,並形容她是可以統一反對派對抗有意參選的葉劉淑儀的唯一人選,而陳太亦樂於藉此一試自己的剩餘政治影響力。“新四人幫”由勸退民主黨的甘乃威,到陳太當選上場後,正式成形,近年主導整個反對派的力量和意識形態,並開始插手反對派的選舉部署及政黨合作。眾所周知,2009年反對政改的所謂“五區公投”,是一出由“新四人幫”幕後操盤,出錢出力促成公民黨和社民連台前演出的一場政治鬧劇。 香港反對派的真正面目 “維基解密”電報更揭示了一些在香港政壇十分活躍的重要人物所暴露出來的真面目。這些政客在美國駐港外交官面前獻計出賣戰友和盟友、出賣香港、出賣國家,與他們在市民面前所呈現那種掌握著道德高地,大義凜然地打擊建制派的言行,完全是兩回事、兩種人,讓人們對香港反對派的本質,和原形畢露的真正面目有更正確和深入的瞭解。 當中民主黨的涂謹申,他除了是立法會保安事務委員會主席之外,還是民主黨前主席李柱銘的“高徒”,經常跟隨李柱銘赴美“告洋狀”,乞求美國干預香港事務。2003年涂謹申與李柱銘赴日內瓦將《23條》立法最新消息匯報給布魯塞爾的歐盟成員時曾恐嚇說,《23條》立法將會破壞香港與歐盟關係。“維基解密”文件顯示,涂謹申於2007年主動向美領事館警告美國政府,聲言中共已成功滲透入民主黨,民主黨已處於一個很危險的狀況,提出美國政府有需要瞭解有關民主黨的最新情況,相信美國政府是唯一有能力阻止中共對民主黨的滲透工作。在有關事件的發展期間,涂謹申曾多次與美國駐港領事館接觸和交代最新的情況,其後又向駐港領事館遞交有關民主黨滲透事件報告,要求美國政府關注民主黨的情況。美國駐港領事館的分析認為,涂謹申的這些做法是企圖藉此尋求美國政府的影響,阻止所謂的滲透工作。涂謹申向美國出賣黨內戰友,大概還加上其他尚未見光的行動,獲得的回報是美國把他列為美國駐港領事館“嚴格保護”(strict protection)的對象。事件揭露之後,吃裡扒外的涂謹申在民主黨內地位絲毫不受影響,可見他的行為是得到民主黨高層的默許。 另外一個得到美國駐港領事館“嚴格保護”對象特殊待遇的民主黨核心成員竟然是一個學者:民主黨中委,有民主黨“大腦”之稱的港大社會工作及社會行政學系副教授羅致光。回歸前1995~1997年、回歸後1998~2004年羅致光曾是立法會議員,今天在特區政府中仍有大量公職,包括可以大派數十億元的關愛基金執行委員會主席。文件顯示,2009年初,羅致光評估“五區公投”的補選部分,若建制派參加,公、社兩黨恐怕只會獲得3席,梁國雄、陳偉業有危險;如果工聯會陳婉嫻出選,梁家傑都有可能輸掉議席。2010年中,在民主黨決定支持政改“優化”方案前,羅致光亦向美方匯報,預告民主黨準備就政改方案“妥協”。 涂謹申和羅致光兩人都是中國公民,竟然在中國境內,受到美國駐港總領事館“嚴格保護”。首先,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為美國做了什麼事情?背了什麼風險?需要受到保護。而美國在中國境內,究竟如何能依法“嚴格保護”一個中國公民? 我們不知道。但有些事情,我們也是知道的:中情局遠東地區諜報站就設在美國駐港總領事館內。長期以來,中情局的情報人員以此為平台,以外交人員身份為掩護,在香港大肆進行諜報活動。據美國政治雜誌《地緣指導》披露,美國駐港總領事館人數常年保持在300人以上,更大量的情報人員在文化、商務、外交人員身份的掩護下,除搜集香港本地的情報外,還以香港為跳板,開展針對中國內地的間諜活動。以前中情局在香港的工作主要是針對中國內地,但從去年開始,中情局加大了針對香港的間諜活動。按照規定,一些重要僱傭特工會被中情局指為“嚴格保護”的對象。[注3] FOXY網站,以往曾多次洩密,但都能繼續運作,但在公開了黎智英的政治捐獻資料之後,便無故突然無聲無息關閉。 “維基解密”文件揭露陳方安生這位前高官及立法會議員,表面信誓旦旦地效忠《基本法》,擁護“一國兩制”,背地裡將香港政情機密源源不絕向美國輸送,並不斷促使美國插手香港政治。陳安安生除了是美總領事親自會見的主要聯絡對象,經常向她請教,話題無所不包,重點是反對派在政治方面的部署,包括陳太辭去政務司司長的原因、會否參加2007年特首選舉,到退任立法會議員後的動向和行動,以至她對內地和香港,均鉅細無遺地一一諮詢之外,這位被西方傳媒稱為“香港良心”的陳方安生,也很積極向美國駐港總領事表態,要求美國干預香港事務,同時她又鼓勵時任駐港總領事唐若文應多就支持香港民主發展發表意見。 在“維基解密”公開的2006年9月電文中,披露了陳太對美國駐港總領事直言,不參選2007年特首的原因,是她“很珍惜自己與北京的聯繫”,若為了一場必輸的選舉而與北京對著幹,“個人政治代價太高”;美國駐港總領事於2009年1月的電文又透露,陳方安生揚言自己不再參與立法會選舉後,重要工作是走入學校層面,宣揚她的“兩制”理念,以抗衡行政長官曾蔭權和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推動的愛國教育。2009年7月電文中指出,陳方安生在會面中,就“鼓勵”美國政府應不時提醒“北京政府”,美方關注北京政府如何處理與香港相關的事務,“因為北京政府很介意其他國家,特別是美國如何評論他們”。而另外兩份於2009年1月和8月發出的機密電文中亦指出,陳太先後遊說美國駐港總領事唐若文,“她認為中聯辦是中國干預的源泉。香港傳統左派仍是民主發展的障礙”。美國應干涉香港事務,又鼓勵唐若文應多就支持香港民主發展發表意見,特別是美國作為香港的主要貿易夥伴,“在港有著很龐大的利益”。諷刺的是,唐2009年1月的電文題目為《陳方安生——不在其位仍謀其政》,她真正關心的,並非香港和國家,而是個人政治前途和美國的利益。而在“維基解密”文件公開後,陳方安生一直在迴避社會的質詢。 另一位傳奇人物是前港區全國人大代表、自由黨主席李鵬飛。“維基解密”檔案揭露,李鵬飛多次在北京參加人大代表會議之後,向美國報告兩會的情況和北京的動向。他更向美國推薦公民黨前黨魁余若薇,接替李柱銘作為領導整個“泛民主派”的共主。李鵬飛一方面是中國法定最高權力機關,全國人大的港區代表,另一張面孔又是美國的線人,和反對派核心人物。文件顯示他有份遊說余若薇參與反對政改的“五區公投”,於邀功之餘,同時又向美國打小報告,透露陳方安生和余若薇對“五區公投”的本來保留態度,其三刀兩面的表現,令人側目。只是美國人並不欣賞李鵬飛的政治判斷,於電文中直接質疑余若薇在反對派中的決定性影響力。 香港內部矛盾的根源與政府作為 “一國兩制”的總設計師鄧小平早在1984年中英協議達成以後就預言,“對於中英聯合聲明應該想到,總會有些人不打算徹底實行。某種動亂的因素,搗亂的因素,不安定的因素,總是會有的。老實說,這樣的因素不會來自北京,卻不能排除存在於香港內部,也不能排除來自某種國際力量。”[注4]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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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無恥的攻民黨衛星團體

什麼「家長組織國民教育家長關注組」、「學生組織學民思潮」,說穿了根本就是眾多由萬世漢奸肥佬黎出錢出力成立的偽民間團體之一!成員全部皆來至fuck傳媒前員工、攻民黨黨員子女!資金多到數以百萬計需要請執業會計師核數!(一班「中學生」可以籌過百萬,而呢筆「善款」又要找會計師核數,只要不是腦殘心障,皆知呢筆「善款」根本不可能是由眾多小市民身上,每人一千幾百塊之數籌回來,而核數報告更只會是向特定某位「大善長」交待矣!!) 口說不容國教科對學生「洗腦」(但牠們卻非常支持「佔中」發起人到學校向學子進行「攻民教育」!),經常以授命於天的姿態去「監察」這個那個,但就是連一些非常基本的中國歷史牠們也有心無意搞不清楚。 難道「無知」就是藉口,可以容許呢班混蛋伙同本港劣質媒體敗類為牠們「造勢」,公然說出「台灣非中國領土」之肆詞嗎? 基本法小學讀本爆台灣領土爭議 學生組織「學民思潮」於其社交網站facebook專頁上,上載了數張《香港基本法小學生簡易讀本》內頁相片,指斥是洗腦國民教育,其中一頁內容提及「台灣是我國的神聖領土」,引起網民激烈回響,紛紛留言批評讀本「洗腦」,甚至有網民指「台灣是獨立國家」、「台灣不是中國領土」等等。有歷史學者指讀本的相關內容在歷史角度來看正確亦合理,認為網民過於敏感緊張,亦對台灣定位理解錯誤;亦有政治學者指事件反映本港青年對國民意識、身份認同等感到混亂。 學民思潮昨午在其facebook專頁指,有小學學生近日收到《讀本》,家長閱畢後認為內容有問題,又指會與反國教大聯盟跟進事件。相關相片可見內容提及「台灣是我國的神聖領土,解決台灣問題,實現祖國的統一是我們的神聖使命」等,相片上載短短數小時吸引逾千網民讚好及二百網民留言。部分網民留言指「台灣是個國家,不是中國領土」、「台灣是獨立國家!」、「台灣是國家,不屬於中國」等,又指「台灣是中華民國,從來都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 家長關注組促收回 國民教育家長關注組昨晚發聲明,希望有關學校停止再向學生派發有關《讀本》,認為內容涉及大量引導年幼學生盲目愛國的內容,並要求印製該《讀本》的香港基本法推介聯席會議收回有關書籍。 香港中史教師會會長李偉雄指,歷史角度而言台灣的確是中國領土,無可否認,網民指「台灣是獨立國家」的說法亦「講唔通」。他認為事件反映網民太過敏感、緊張,每當涉及國土等相關政治議題便會認為「有人要對他們洗腦」,想法極端,欠缺理性,可能受現時的社會風氣影響。 嶺南大學公共管治研究部主任李彭廣認為,此現象反映香港人,尤其年輕一代對國民意識、身份認同、民族觀混亂,故對政治敏感話題有不一致看法,有討論、甚至爭拗不足為奇。他估計原因與香港以往一百多年屬殖民地社會有關,「以往一直對政治敬而遠之,所以現在對政治議題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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