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February 2013

網上文章轉載:丘成桐點破的皇帝新衣

邵力競 丘成桐點破的皇帝新衣 丘成桐教授接受《明報》訪問,惹來網民非議,令人納悶。 《明報》標題是《丘成桐批學生重抗爭輕學業》。細看全文,丘老並無否定抗爭的社會意義,他說:「關心時事固然是好的,但我認為作為一名學生,沒有任何事比學習更重要。」 可是,像《主場呻吟》的某些網上言論,馬上上綱上線,彷彿把丘老的話定性為建制代表,要貶低、打壓青年學生的抗爭權利云云。 抗爭與學業不是二元對立,但是教師要學生先讀好書,跟醫生叫病人工作之餘要注重身體一樣,錯在哪裏? 最近,我聽到有唸哲學的大學生要轉系,因為覺得大學教的東西對社會的逼切問題無幫助。如果是這樣,就像從前抗戰青年投筆從戎一樣,熱情可嘉。至於留下來的,既然在學校,享受社會有限資源補貼的高等教育,那麼不論為己為人,都應該以學習為第一,那麼將來的抗爭才會有水平、有力量。 勇於責人疏於責己 不過,香港會關心時事、獨立抗爭的青年應該還是比較會讀書的,完全不讀書的,恐怕更多,而丘老的話,就正正點出了這個現象,傷害了年輕人的感情。現實是,目前受納稅人資助的大學裏最盛行的風氣,是hea(無所用心)。數年前,有學生問他的導師:「其實大學能不能hea讀呢?」導師無奈,應道:「當然可以,你甚至可以選擇在這裏做一塊石頭、一棵草、一株樹,都行。」我不知道,那個學生是否聽的懂。 原諒我不客氣吧!現在香港年輕學生的典型文化,便是勇於責人,疏於責己。幾年前,我在科技大學教寫英語報告,發現同學們文法多有錯漏,便在課堂上把大家常犯的錯處拿出來討論。結果,有同學事後在校方的評估問卷中,批評我在文法上浪費時間,「too serious, failed to arise any interests」(對,沒錯,他寫的是arise)。這種事真是屢見不鮮。 有負責學生事務的教員跟我說,很多學生寫信文理不通,平常你指導他們沒興趣,只是到了畢業年要找工作,才氣急敗壞地找你幫忙;但寫應徵信文法正確沒有錯別字只是最低要求,這時候連最低要求也沒達到,還能怎樣? 更離譜的,就不單單是英語能力,而是常識態度。有大三學生給他的導師發電子郵件,為的是要談小組習作的方向,內容大意是:「我們準備與你會面,時間是某月某日某時在你的辦公室,請回答確認。」這已不是請教問題,簡直是發英雄帖比試武藝了!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種電郵往往沒有下款,郵址也沒有發信人的名字,有時只有學號,有時只有暱稱或綽號。我打趣說,不如直接稱呼他為「親愛的某某1234567先生」,倒也貼切。 如果我們繼續對這種情況不聞不問,而自我沉醉於香港人比大陸人怎麼怎麼優越的論述,恐怕才是香港日後被邊緣化、淪為二等城市的最大原因!要知道一個地方的潛力,不用看投資銀行的分析報告,直接看那裏年輕人的學習態度就知道了。 至於我們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某程度是教育當局的自作自受。一是過分強調所謂的course evaluation,也就是每個課程完成後,由學生對課程打分評價。當中有些問題簡直令人摸不着頭腦:比如你覺得課程的東西是否太深奧?老師教的是否清晰?這種問題只能拿到學生的主觀感覺,卻不能作為教學的客觀指標;因為你覺得太深,可能只是你不用心而已。如果學生能對課程的題目和內容深淺作出客觀判斷的話,那末他應該對該門課已具備相當高的識見,乾脆由他來教便可以了。 錯在得罪了年輕人 奇怪這麼淺顯的邏輯,大學裏頭的行政人員與決策層一直無人正視。何解?結果,學生往往變成不能得罪的顧客,時間久了,虛心學習自不用說,更多是把自己學習當中的困難,看作是課程的錯、老師的錯、學校的錯;反正,不會是我的錯!可笑的是,問卷裏問「課程材料你讀了多少」,很多人的答案都沒有一半,如果醫生開刀沒帶手術刀,律師上庭沒看文件,警察出差沒穿制服,我們的學生還會客氣嘛? 另一種歪風,是由商學院學生帶起的所謂dem beat文化,也就是一大群人圍在一起跺地喊口號。這事本身沒錯,球場裏的啦啦隊,也是一樣;只是大學生是否應該多點獨立精神、批判思考?還是人云亦云,終日圍着大夥起哄?更有甚者,我看過有些人在圖書館門外組成人牆dem beat,吵鬧不堪,沒有絲毫尊重別人安心讀書的權利。個人認為,這種dem beat與近年公共討論裏頭凡事起哄、沒有思考又不尊重別人的文化,可說一脈相承。 當然,放大一點看,學生不學習,只是因為我們整個社會都不喜歡學習;「不務正業」已經是香港社會的普遍現象,你能怪他們嗎?因為正業都不賺錢,這個你我都知道。 社會只有金融、地產賺快錢,這種風氣其實丘老以前也批評過,他也說過大學財政權操於政府,無法真正獨立自主。然而,這些話又為何沒惹來年輕人的非議?因為這些話對他們很中聽;因為中國人的言論自由,從來都是說自己喜歡聽的話的自由。 現在我們都頌讚蔡元培,因為他在五四運動的關鍵時刻保護了學生,體現了學者的風骨;卻很少人知道,其實他當初是反對學生們去遊行的,原因也是他認為學生應以求學為最大目的。他也批評那時的北大學生,關心升官發財多於做學問,就像現在我們的炒炒賣賣一樣。 所以,丘老錯了,他錯在不識時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年輕人;他錯在政治不正確,指出學生們不讀書的事實;他錯在揭穿了皇帝的新衣,說出了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卻不願面對的真相。 作者為中文大學公共政策碩士課程兼任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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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奸電台訪問劉夢熊被轟

連反華漢奸之首黎賤英的<黑傳媒>都唔會做的事,作為一個以納稅人既血汗錢運作的公營電台卻夠膽做出來!市民不禁要問一句:「我什麼要養呢班港奸漢奸?」 港奸電台訪問劉夢熊被轟 因涉嫌貪污及妨礙司法公正而被廉政公署調查的全國政協委員劉夢熊,昨日獲香港漢奸電台節目《頭條新聞》邀請進行錄影訪問,他在訪問中與節目主持一唱一和,狂寸特首梁振英及早前公開力挺梁的中聯辦主任張曉明。有立法會議員質疑,劉夢熊作為刑事案件的疑犯,而案件又涉及特首及政府,香港漢奸電台作為政府部門,不應邀請他做新聞採訪以外的訪問,「喺節目講多講少,如果對案件造成影響都係唔應該」。香港漢奸電台辯稱訪問與案件無關,不認為有問題。劉夢熊昨透露,須於兩個月後再到廉署報到。 與主持一唱一和批評特首 劉夢熊昨於訪問中批評梁振英的管治「有心無力」、推行政策「急就章」。對於梁未有邀請他「幫手」,劉就稱領導人最緊要懂得團結一流人才,「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惟現時車頭「零部件」、「唔夠班」,故不會「跑得快」。對於張曉明日前指部分針對梁振英政府的傳媒報道,與實際民情有落差,劉暗批有關言論是「輸打贏要」、「自我感覺良好」。 立法會議員吳亮星表示,香港漢奸電台作為由公帑資助的機構,需顧及政府形象與威信,劉夢熊現正接受廉署調查,案件涉刑事成分,並與特首有關,港台仍主動邀請他出席節目,與節目主持一唱一和批評特首,做法極不恰當,「相信其他傳媒都唔會咁做喇,更何況係港台?」 《頭條新聞》主持曾志豪接受本報查詢時表示,有關節目內容只是評論政府表現及張曉明言論,並無提及劉夢熊與梁振英關係或任何案件內容,不認為有不妥。 東方明珠公告 劉承認被捕 此外,劉夢熊前日聲稱日前現身廉署,只是協助調查而並非被捕。不過,劉擔任副主席兼執行董事的上市公司東方明珠石油有限公司昨晚發出公告,指該公司獲劉知會,於本月二十日被廉署拘捕及保釋外出,主要由於據稱是劉與梁振英之間的函件,可能涉嫌意圖妨礙司法公正及刑事恐嚇的指控。公告指廉署未有檢控劉,劉亦強烈否認有關指控。公告強調有關指控與該公司無關,亦不涉及該公司的其他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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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奸台立場偏頗必須正視批評

香港電台最新一集《議事論事》,引起社會人士廣泛批評,「文匯論壇」就先後發表了卓偉先生的《港台編輯自主 可以鼓吹「港獨」?》和《港台屈陳淨心「爆粗」居心叵測》的文章,嚴厲批評香港電台作為耗費公帑鉅資的公營傳媒機構,竟然公然鼓吹「港獨」、打壓支持政府人士。香港電台偏激言論素來令人鄙視,本來不屑一談,沒料春節拜年,幾位朋友異口同聲提到《議事論事》,均為節目的偏激言論忿忿不平。 首先瞧瞧「反國教小英雄」黃之鋒。當蔣麗芸發言,表示民建聯並非凡是政府推出的都支持,例如之前申辦亞運會,民建聯就因為覺得開支太大而反對。長毛梁國雄嘲笑說:「多年來只得這個項目?」旁邊的黃之鋒立即幫腔:「我3年前都聽說這個,今天又說這個。」蔣麗芸一聽朝黃之鋒說:「甚麼3年前?這是去年的事,之鋒,唉——」。蔣麗芸攤開雙手搖頭苦笑:「所以,有時真不知如何去討論!」這說明,儘管你有理直氣壯的道理,遇到反對派捧出來的這種「小英雄」,不了解情況就跳出來跟你糾纏,毋須事實根據,相信你有十根舌頭也不夠用。 港台偏袒護短不遺餘力 其次瞧瞧「長毛」梁國雄吧。當「愛護香港力量」發言人陳淨心表示,有些反對派遊行不依照警方路線,而是「衝出馬路」、「在馬路」、「在馬路中煲食」,行為費解;而「愛護香港力量」則會跟足遊行路線,保持和平理性。但這種「和平理性」的發言,「長毛」梁國雄聽來「頂心頂肺」,竟然惡言嘲罵:「陳淨心,我知你是政權的一條狗。」陳淨心橫眉瞪視長毛:「你說甚麼?」鏡頭竟讓「長毛」再三重複以狗罵人。 老實說,梁國雄敢於在鏡頭前公然罵人「一條狗」,反映三個方面:一,梁國雄除了搗亂破壞、凡事必「反」,根本是無理取鬧,既然不可理喻、無理可講,只能開口罵人,妄圖聲大夾惡以「勢」壓人;二,梁國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從造型到粗言穢語言行都令人搖頭嘆息,完全沒有自知之明還厚顏指責他人;三,「長毛」深知他是港台寵兒,港台看中的就是他的「爛仔風格」,所以非得乘機表現不可,況且,港台向來偏袒、護短不遺餘力,因此也就放心放肆地在鏡頭前撒野了。 是非明明白白地擺著:陳淨心一句「關你『叉』事」,「叉」字被港台故意「叮」走,以這種小動作「屈」其「爆粗」;而長毛當眾罵人「一條狗」,港台竟讓他重複再三,這種偏愛把《議事論事》製作者的偏激用心也暴露無遺了。 主持偏激有違公平公正 人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人一偏激,言行便不由自主地向某個角度傾斜,請看《議事論事》兩個主持吧,主持之一柳俊江發表「偉論」曰:社會激化的一個原因,是建制派似乎要霸佔所有委員會,例如財委會,劉慧卿當主席多年,今年則被蔣麗芸「搶去其位置」,他一再加強語氣,指責蔣麗芸是「夾硬搶到手」,才激化關係。蔣麗芸反問道:「乜夾硬?投票的嘛,邊個勝出邊個做,這好公道!」柳俊江無言以對,他的偏見令他自暴其醜了。 更難看的醜態還是李鵬飛,當陳淨心指責有人舉港英旗搗亂社會,指問香港電台立場是否支持「港獨」,李鵬飛立即以他「從政30多年」的老資格教訓陳淨心:「你可以指責別人,但你得了解港台是有新聞自由、編輯自主,這些你聽過沒有?」言下之意,祭起了「新聞自由、編輯自主」的「免死金牌」便可任意鼓吹「港獨」?李鵬飛偏激的態度,就在於他老人家無法以「理」服人,卻要顫抖著聲調訓人,把他從港英年代承襲下來的「條規」30幾年走過來、食古不化地抖出來,以為這就能把人壓服,卻暴露了其思想空洞、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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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文章轉載:謠言是怎樣造出來

謠言是怎樣造出來 今天民主發展大勢所趨,潮流浩浩蕩蕩。民主最關鍵的元素就是人民的知情權。因為他們知道,所以他們可以抉擇。他們知甚麼,就可以決定甚麼。如果給他們知甚麼,就可以影響到他們的選擇方向。這是西方民主遊戲的精粹之處。 因為這樣的特質,我們看到西方世界,每到重要選擇關頭,謠言滿天飛。不要說大選這等頭號大事,就是對應否推行一個政策,也是謠言鋪天蓋地。 這一特式,看一下寶島,就演繹得更痛快淋漓。民進黨上位,有多少是靠自己的實力,有多少是靠謠言?或者問一下高雄的陳菊,她最清楚。 美國是西方世界眾多民主玩家之中,最早用謠言制勝的一個。所以我們看美國新聞,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別有用心的謠言,真的要特別小心。 造謠最早的案例,甚至可以追溯到獨立戰爭前波士頓倒茶案,因為這事而引發當年的大陸殖民地,全面起來抗英。這事可能是謠傳,因為真偽還有不少人在爭論。 但一起嚴重影響美國發展的法案,就是美國聯邦法的成立,確是靠謠言而起。話說當年有聯邦派也有反聯邦派,雙方都旗鼓相當。反聯邦派的旗手是美國開國元勳,Patrick Henry。他甚至說過,不自由,毋寧死。他的眼中,聯邦法就是剝奪不少已經獨立的州的權力,讓他們失去自由。因為他的聲望,與及他的呼聲,是關乎很多獨立州的切身利益,他有很多支持。 就在投票之前的一週,控制報紙傳媒(又是傳媒,沒有傳媒,那來造謠?)發了一則聲明,說 Henry 已經改變立場,跟聯邦人達成共識。Henry 百詞莫辯。最後投票結果,當然是聯邦派得勝。造謠的力量,一直都是民主遊戲不可忽略的殺手鐧。 香港的民主激進派或民主原教旨主義派,一切為美國馬首是瞻。(蝦餃說過多次,香港沒有甚麼民主派,或者全都是民主派。他們之間當然可以分出來很多不同的派別。其中動員能力,破壞力最強的就是民主原教旨主義派。說他們是原教旨,是因為他們永遠覺得真理在他們手,容不下他人不同意見。)所以我們看見這民主毒瘤,也在香港遍地開花結果,傳媒爭相造謠。毒果是表表者,日月神報是披著知識份子羊皮的狼。此外無信荒島舊報等多的是,都是東施效顰,了無新意。 美國造謠,是在抉擇的重要時刻造謠,影響決定。但香江這個學生,遠遠超逾老師的水平,造謠不在抉擇日子,是天天造,長期造。 或者我們說,謠言止於智者,不理不就可以嗎?這是典型的拿了好處賣口乖的邏輯。人家認真對待謠言,就不是智者,甚至是笨蛋了。 以前的謠言,還是報紙或相關單位赤膊上陣,要通過自己的版面寫出來。如今網絡發達,造謠手法更層出不窮,甚至造了謠,還要扮成受害者,這是當今造謠者的高明之處。 首先他們(牠們)可以在網絡找到謠言源頭,之後不斷用時事評論人員身份去分析那謠言來源。表面是客觀分析,實則是將那謠言不斷擴大,做到打擊對方的目的。這些網絡討論,誰也不知來源,也不知來龍去脈,為甚麼會得到這些時事評論員的青睬,只有天曉得。造謠是不理會消息真偽,只考慮破壞。 最近一回,也是昨天看報才知曉。劉夢熊在一份自己友辦的雜誌刻意抹黑梁振英。那份雜誌,有多少港人認識?之後無信之報的一位所謂知名評論員,甚至用上梁振英“雙規”等字眼。這真的是高級時事評論員,因為那位作者,根據蔡子強說,“在知識界地位尊崇”。 諸位看官,看清楚沒有?在香港梁效,蔡子強的面前,地位尊崇的人說的話就是對,不可能錯。 蔡子強是學者還是學棍?他(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話?在學術真理之前,地位尊崇算老幾?但蔡子強首先是提出那位作者地位尊崇。為求公允,蝦餃也將那位在知識界地位尊崇人士的名字抄寫下來。他就是煉乙錚。 這是該新聞報導的網絡連接: 梁就練乙錚文章發律師信-指評論失實促-信報-道歉-學者恐激民憤 地位尊崇就不會造謠?只是造謠手法不一樣而已。他用的手法是時事評論員詳盡考證分析謠言來擴大謠言。在他文章未出街之前,有誰會將梁振英跟雙規連接起來?今天我們談某一官員涉嫌受到雙規,是甚麼狀態,民眾有甚麼想法?梁振英看到這樣的學術討論文章,應該怎麼辦?不說話就是默認,表態就是打壓學術討論。 煉乙錚,蔡子強,他們(牠們)真不愧是造謠高手。不知蔡子強的政治課,有否教授造謠這一門高深政治操作課程?他跟煉乙錚的雙簧遊戲,已經將香港造謠的水平,推上一個新的學術台階。 蝦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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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慎小人」,劉皇發為香港求得一支下籤

發叔幾呢年真係獲獲中!香港滿街小人,傳霉、私法、社福、政界及高等學店等領域。。。簡直就係「重災區」!猶有甚者牠們更被傳霉敗類包裝成為「香港良心」、「意見領袖」云云云!! 香港之亡,完全係由呢批「香港人」一手造成!共業也!   鄉議局主席劉皇發為香港求得一支下籤,解曰「宜慎小人」,劉皇發不願回應誰是小人,叫記者自己分析。 劉皇發今早在車公廟求得95號下籤,籤文是「駟馬高車出遠途,今朝赤腳返回廬,莫非不第人還井,亦似經營乏本歸」,解曰「宜慎小人,凡事不利」。 劉皇發說,下籤都是好的,政通人和、人和政通,香港一定繼續繁榮穩定。記者問到誰人是小人,劉皇發拒絕評論,叫記者自己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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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豈能自甘人後

我們豈能自甘人後 丘成桐 對國家、對全世界勞苦的大眾,我們香港人都挺起胸膛,一往無前,盡我們的責任,香港的未來是美好的,中華民族都希望香港與其他中國大城市昂首並進,我們豈能自甘人後? 新的一年要來了,《明報月刊》邀請我寫一篇文章,本來不想動筆,工作實在太忙了。但是在飛往香港的旅途中,有一點時間,就寫了下面這篇隨想。 從無知到強大 二0一二年,中共剛好完成“十八大”會議,選出了一批新的領袖。新政府執政的第一步就提出反腐反貪,真是振奮人心。百多年前,英國發動鴉片戰爭逼使中國割讓香港,可說是中國近代史上最大的恥辱。隨之而來的喪權辱國,民不聊生,使人不堪回首。林則徐、曾國藩和之後的滿清大臣,以至國民政府都想改革維新,然而始終不能成功。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官商勾結,官員腐敗貪婪。 我常常想,中國當時不乏有識之士,都是社會的領袖分子,為何沒有辦法將局面扭轉過來?我想除了官員腐化問題之外,還有大部分老百姓和官員的知識水準不夠,只看到眼前的利害關係,沒有長遠的看法。一方面害怕外國的船堅炮利,一方面無知,例如迷信風水、拆毀對國家經濟有重要貢獻的新建鐵路、發起義和拳以為赤手空拳可以對付洋槍洋炮等。這些老百姓不乏真心希望復仇的,也不乏渾水摸魚的。當時很多學者還是拒絕西洋文化,只願意接受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無視基本科學的重要性。不過,在長期的內憂外患的環境中,雖然在科技方面仍然依靠外國的幫助,經濟上卻與先進國家漸漸靠攏,這是我們這一代的中國人最為欣喜的事情。 強迫中大行三年制的歲月 我在香港長大,看著香港的親戚朋友們的打拼奮鬥精神,使我極為佩服,香港居民來自五湖四海,有農夫,有工人,有商人,也有名重四方的學者,我們在五十至七十年代二十多年間培養出來的學者不遜於任何地方。香港經濟的崛起,也成為東方的奇跡。我們香港人以此為傲,我們一方面倚靠祖國的供應,一方面也是祖國的最主要的出口港。 直到九七年前,香港還是英國的殖民地,香港居民處處仰賴著殖民地官員的面色行事。我在香港中文大學讀書成長,當然希望中大和西方名校並駕齊驅,中大也盡力去做。但香港回歸前幾年,香港殖民政府一面喊著民主的口號,一面強迫中文大學從四年制改為三年制。一九八○年,我親眼看著港督麥理浩嚴辭拒絕中大校長代表大學學生和教授的反對聲音,到一九八八年,在港督衛奕信手上,英國政府終於完成大學四改三,整個過程中,學生和教授始終是反對的。我當時只能歎息英國人的蠻橫,卻無可奈何。其實更早以前,在六十年代,父親剛去世,我們家極為貧苦,母親帶著我到政府機關要求幫忙,殖民地官員的傲慢態度實在使人難受。當時最使我想念的是梁啟超翻譯拜倫的一首詩:“難道我今生今世為奴為隸便了?不信我今生今世為奴為隸便了。” 回歸後的失望 九七年回歸時看著英國國旗降下,中國國旗升上時,真是感動不已。兩百年來國家民族的恥辱終於去除了,這是我曾祖父、祖父以至父親都期望著的一天。我想中國人終於在自己的土地上當家作主,可以完成自己的理想了,殖民主義者再不能假借自由為名來欺負香港老百姓了。 香港回歸時,電台訪問我,問我期望什麼,我說香港有一個獨特的位置,有一流的大學,有很好的人才,可以成為一個引領中國進入現代化的大城市。但是曾幾何時,我在媒體上看見的大都是抱怨和灰色的事情,實在令人失望。有人問,今日城中,是誰家天下?有人說是地產商,有人說是金融界大亨。在商界則北望神州,希求中央幫忙,在民間,老百姓示威遊行,抱怨中央干涉太多。我發覺我在港的很多朋友並不贊成遊行的口號,我也覺得奇怪,難道中央參與香港的事務比當年殖民政府還要多嗎?竟然有一小撮人要升起港英旗,忘記我們祖宗曾受英國淩辱,也忘記了先烈們為國家流的血。事實上,我們經濟文化處處祈求中央大力支持,無複當年殖民地時的打拼精神。不求實業,但求地產,而大部分居民則蝸居在三四百英尺的房間中居住,全港市民向地產商奉獻。學界同仁也是北望神州,汲汲以做中國院士為榮,科研目標變得次要,高科技產業更無從談起。 我最為驚訝的是香港年輕學生對政府的失望,究竟是媒體造成的,還是政府的無能?但有一點,我知道很多香港人對中國的歷史和認識大不如前,基本文化竟不如當年殖民政府統治下的教育,誰之過也?實在值得反思。 我們的孩子 無論做事、行軍、做研究,我們都講究士氣,可是在今日媒體的宣傳下,我們可以說是在消磨士氣。長此以往,不單是我們憧憬的偉大城市不能實現,甚至會淪為第二流城市。 畢竟香港還是一個有活力的城市,香港人都希望揚眉吐氣,我希望香港人能夠群策群力去創業,即使政府的所作所為不如理想,我們還是應該給它一個機會,我也希望年輕學子踏踏實實地學習,在世界學術上占一席地位,沒有文化學術的城市,絕對不配稱為偉大。現在香港的條件比我們從前好得多,不應該灰心,記得六年前我介紹霍金到香港訪問,由鄭紹遠兄在香港科技大學主持,香港人反應熱烈,可謂盛況一時。這十年來,陳啟宗先生和我發起恒隆數學獎,鼓勵中學生參加一些有意義而又需要思考的創新活動,我們的孩子們也真的不負所望,他們的成果並不遜於全世界最好的中學生。他們好奇、肯學習、敢創新。有這些能幹而有熱情的年輕人做基礎,我希望香港能夠迅速重振當年的雄風。 十五年前,我參觀英國倫敦大橋博物館,它陳列了從中國虎門掠奪得來的十六英尺大炮,這大炮有著我們廣東人守衛國土將士的血跡,關天培將軍為了這門大炮英勇犧牲了!新界元朗曾孕育過鄧世昌,他為了守衛中國海疆,在威海與艦俱沉。“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難道我們香港人忘記了我們祖先為國家犧牲的英勇事蹟嗎?在美國極盛的時期,甘迺迪總統說:“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國家做什麼。)美國有很多年輕大學生參加救援全世界弱小民眾。不少香港的大學生也很多從事類似的活動,我對他們致以無上的敬意。對國家、對全世界勞苦的大眾,我們香港人都挺起胸膛,一往無前,盡我們的責任,香港的未來是美好的,中華民族都希望香港與其他中國大城市昂首並進,我們豈能自甘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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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乙錚的文章確實有誹謗特首梁振英之嫌

練乙錚的文章確實有誹謗特首梁振英之嫌 文:Joanna A. Chan 特首梁振英先生自上任以來,一直被泛民主派和各黨派政黨圍剿,被拖後腿,不能有效施政。近日於《信報》發表文章的練乙錚卻發表了一篇文章名為:「誠信問題已非要害 梁氏涉黑實可雙規」確實有誹謗特首之嫌。筆者並沒有修讀過法律課程,只在碩士課程中修讀傳媒法律,但對當中有關傳媒會犯的誹謗罪有點研究,就讓筆者從語言學(Linguistics)的角度和法律角度出發,深入剖釋練的文章是否有誹謗成份。 首先,就讓我們了解一下法律的條文。以下是在律政司的雙語法例網列舉出有關誹謗罪的條例: 第21章第2條:“報刊”(newspaper) 指刊載公眾新聞或刊載對公眾新聞的論述,或全部或主要由廣告所組成,並印行發售的任何刊物,該等刊物在香港定期、分輯或分期出版,而每次出版相隔不超逾36天; (由1986年第23號第2條修訂) 對於有政客和其他所謂學者試圖以新聞文章不是新聞報導方式寫作,只是個人評論文章,這並不可以成為抗辯理由,因為根據以上的法律條文,任何在報刊上的文章都屬於對公眾人士的論述,如果評論和所報導的與事實不符,報界人士都有機會犯上誹謗罪名,對受害人的名譽造成損害。 第21章第5條:任何人惡意發布他明知屬虛假的誹謗名譽的永久形式誹謗,可處監禁2年以及被判繳付法院判處的罰款。 第21章第7條:(1) 在就誹謗名譽的永久形式誹謗的告發而進行的審訊中,所控告事項的真實性可在被告人作出下述答辯後予以研訊,但除非所控告事項為公眾利益而應予發布,否則不得成為免責辯護。 (2) 為了使被告人有權就所控告事項的真實性提出證據,作為對該項告發的免責辯護,被告人就該項告發作出申辯時,必須以在誹謗訴訟中指稱有理可據的現行規定方式,指稱所控告事項的真實性,並須進一步指稱為公眾利益而應將所控告事項發布,以及為公眾利益而應將所控告事項發布所基於的有關事實;檢控人對是項答辯可全部予以否定作為概括的答覆。 在練文章的第一段,他寫道:「即梁及其軍師張震遠交不出當日梁稱受他委託替他驗屋查僭的專業人士名單,因為那些驗樓專家其實都是子虛烏有。」最後那句:「驗樓專家其實都是子虛烏有」是一個肯定句的陳述,亦即definite statement。任何人說這句說話時,如果肯定這是事實,就會說出一句肯定的句語,例如:「這些家庭傭工都是從菲律賓來的」,這是基於事實的陳述,可以以他/她們的護照作證來證明他/她們的原居地。但特首梁振英的驗樓專家的名單都已經早在他在網上刊登的聲音和附件上詳細列出,這句陳述句子,根據法律條文來說,就已不是基於事實的根據而論述,而是基於他個人對梁的個人不公允評論,有違事實。 其次,練亦在文中提到:「梁在僭建事上欠缺誠信,早已是不爭之實……港人的邊際收益,頂多是知道貴為行會成員的張震遠乃是協助梁欺騙市民、欺騙中央的共犯而已。」對於練的指控,說梁振英是欺騙市民,欺騙中央,證據何在?那他欺騙廣大市民背後的犯案動機又是什麼?練並沒有說明和具體指出。 另外一段:「有前高官「梁粉」參與的「上海仔飯局事件」之後,迅速在形象上與黑勢力切割,相當成功;不料,前不久的挺梁反示威中,出現黑道派錢計人頭的醜劇,傳媒報道人贓俱獲,梁政權的切割努力,就不顯得那麼有效。這次劉提供的有關信息,更令梁與黑道之間的盟友關係無法掩藏。」練在這裡所指的黑勢力,很明顯是指社會上的黑社會勢力。根據香港法律第150章第20條: (2) 任何人如屬三合會社團的成員,或以三合會社團成員身分行事,或自稱或聲稱是三合會社團的成員,或參加三合會社團的集會,或向三合會社團付款或給予援助,或為三合會社團的目的而付款或給予援助,或保管或控制或被發現管有屬於或關於三合會社團或三合會社團任何分支機構的任何簿冊、帳目、字據、成員名單、印章、旗幟或徽章,則不論該社團或該分支機構是否在香港成立,該人亦屬犯罪,一經循公訴程序定罪─ (由1964年第36號第4條修訂;由1988年第30號第4條修訂) (a) 如屬首次就該項罪行被定罪,可處罰款$100000及監禁3年;及 (b) 如屬第二次或其後就該項罪行被定罪,可處罰款$250000及監禁7年。 (由1987年第19號法律公告修訂) 如練的指控屬實,他又能搬出理由和證據說明梁振英為三合會成員/收受有關利益等,梁就會被判處有罪。但如果練的指控根本沒有實質證據支持,練的所謂公平論述就根本不成理由,誹謗罪一定成立。要知道,被指是三合會成員是何等嚴重的指控,這絕對令一個人的名譽和利益受到嚴重損害,即梁振英在政府和社會上的地位和名聲!另外,這項指控亦是錯誤引導讀者聯想到梁振英先生和黑社會有密切的關係,這絕對有損梁先生的形象。 練文章的其他部份,例如:「最後得到黑道百分百支持」、「是屆香港特區行政長官,可說是紅色父系與黑色母系結合的產物」、「真正嚴重的欺君罪,乃梁氏暗地裏炮製了一個帶有廣泛欺騙性的「黑底民意」、「黑道將如何透過特首的回禮」、「中國出了一個關鍵時刻靠黑道資源上台的特區首長」、「港人會怎樣看他「海涵」一個染黑特首」、「怎麼現在梁振英也同樣黑道化?」、「其二揭露梁氏取得政權,一半靠黑道,未來的香港社會各方面必定因而逐步染黑」和「允許立法會以各種有效機制向三個涉黑助選當事人套取材料是一個辦法」,不斷用「黑」這個字指明梁振英是受黑道所影響和他受盡黑道的支持,單在以上列出來的文字,當中已有10個字是「黑」字,而在他那篇文章裡,更一共有20個「黑」字。用文字潛移默化地把梁先生與黑社會有關的訊息一而再、再而三地論述,是絕對不公平,而且練由文章開始至文末也沒有解釋過他所指的黑道是什麼,也沒有提供實際證據去作評論的基礎,指出梁振英先生如何炮製一個「黑底民意」,他怎樣靠黑道上位等,只是從個人觀點出發來不斷以文字攻擊受害人的聲譽,這是一個公義社會絕不能容忍的事情! 說了那麼多,其實誹謗罪能成立的關鍵,在於被告(即誹謗別人的練)能否提出有力的實質證據來指控梁振英,他是否基於實事而論述。另外,亦在於梁振英先生能否提出有力的證據去證明他與黑社會根本毫無關係,而這論述只是基於練本人的觀點和惡意誹謗去有意圖損害梁先生的名譽。如果梁先生能提出此證據,那練就必定會被定罪,最高罰款$100000及監禁3年。 最後,我想揭示傳媒在這件事上有多醜惡:他們每每聲稱自己作為社會上的第四權,但原來他們並不是以監察政府為實,而是以攻擊政府、令政府淪為眾矢之的人民公敵,以打擊政府至於無政府狀況為實,一心以為這是迫令北京政府可以給予香港雙普選的手段和機會,不斷假借公允評論和自由民主為抗辯理由來不斷使政治「跪低」! 香港傳媒,你們可恥至極點!香港人已忍夠了你們!!請向梁振英生先公開道歉!! 香港有你這種傳媒,是香港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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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文章轉載:「香港人」可以自豪嗎?

香港人,你還可以「香港人」這稱號為之自豪? 曾幾何時,早在六七十年代,「香港人」這個稱號代表著「拼勁」、「敢於創新」、「包容體諒」、「理性講道理」、「相敬如賓」、「求同異存」、「力爭上游」、「團結一致」、「為別人為自己而憑一雙手去努力奮鬥」等等的精神。 也曾幾何時,我們即使面對再大的風浪,諸如一九六七年的大暴動、二千年間的經濟泡沫、金融風暴、以至是零三年的沙士,我們都一一捱過。 二○一二年至今,香港人變得失控、似是患有思覺失調,把所有未經正式證實的事件和自我幻想出來的一切可能性變成真實發生過的事實;香港人視當權者,包括一眾為社會做事的高官為無物,視他們為我們每一個人的殺父仇人;我們在社交網站上互相臭罵,視社交網站為戰場來進行一連串反恐式人身攻擊;在現實生活中,有些香港人差不多每個星期日也到政府總部或街上遊行示威,有人衝擊警方既定的防線和底線,挑釁警方,視法律為無物,視警察為小丑,是他們手中可把玩的低能兒童;香港人再沒有容忍別人的耐性,高官一個小小失誤就可以成為眾矢之的的血肉箭靶,非要人頭落地不可。還有更甚的,自從香港引入高官問責制度,香港人心裡只有問責問責再問責,把所有責任和自己的責任都推到一個人身上,犯了一個微不足道的錯誤就要高官下台謝罪,多次向公眾一而再、再而三地道歉。青年人有書不讀,有工不返,寧願走到街上示威,向政府各官員問責,整個社會是欠了他們,他們找不到工作是社會的錯,香港的錯,不是他們沒有好好自我反省的錯。在很多香港人心裡,只有把責任推卸給別人,向別人問責,攻擊別人,錯的永遠是別人,用文字和言語向別人唾罵。 香港人,你們已不再是從前的香港人:抱樂觀態度去面對逆境,能逆境自強、求同異存和包容體諒,你們再沒有默默耕耘的勇氣,什麼不怕困難、迎難而上、對未來有信心、團結不分化、和諧共處等九七年前的香港核心價值,已經一下子變成你們今日所講的「大話」:你們不相信別人,就說別人講大話,一句「你呃人」成為你們的口號、口頭禪,動輒叫高官下台,動輒更罵人父母! 香港人,你還有沒有家教?你還有沒有資格稱自己為人? 香港人,和一眾所有泛民議員,所謂的學者,你配不起自稱為「香港人」這個美譽,因為你已成為全世界被恥笑的對象:社會不斷製造反對聲音,不斷每日在大街小巷上搞破壞,把社會撕裂,破壞社會安寧,破壞法治精神,以「自由」「民主」凌駕於法律和和平理性之上,不斷以抹黑、嬉笑怒罵的手法蹂躪一眾為香港做實事的高官,在你們的心目中,高官是你們的蟻民,那你們又是什麼?你們和在社會上散播恐怖主義和破壞社會的拉登有什麼分別? 當台灣、韓國、日本甚至其他國家的經濟慢慢起飛,香港仍停滯不前:她已經給所有天天搞事的政客、政黨、反對政府者、以自由凌駕一切的所有所謂「學者」和聲音拖垮,天天內耗不斷的社會只會令社會繼續撕裂,在國際舞台上滅亡! 泛民議員,你們是破壞香港的始作俑者,你們應該受到社會的唾罵和指責,你們所有犯的過錯比拉登更重,你們不應再留在香港! 學者/學棍,你們以知識蒙騙所有社會上的人,你們簡直是學界之恥!香港不需要你們的學者硬塞所謂的智慧給我們的下一代!!我們不需要你們代言,代思想,我們有自我一套的思想!!You are the real shame of academics!! 香港人,你已把自己曾經一手建立起、可以引以自豪的安樂窩一手破壞! 香港人,夠了,停下來想一想好嗎? 香港是需要我們的理性和包容去面對一切困難,我們有足夠的智慧去面對一切逆境,我們不可以再內耗,我們要重新學習接納別人的意見和理性討論問題!我們不要以武力狙擊我們的特首和一眾高官,我們不是黑社會要員,我們不要武力政治,我們更不要政黨政客天天以自由民主雙普選來騎劫沉默大多數的聲音!香港人想要社會前進,不是這樣的。 我期望未來的香港人會變回理性,有智慧,而不是今天的反智,狂妄,活像個瘋人。 By Joanna A. Chan An educ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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