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February 2016

社運廢青楊政賢的懺侮錄

楊政賢:昨晚我在港大介入了一場種族仇恨 我掙扎了一會,才決定用文字紀錄昨晚的情況。我不是Nobody,但無論你對我有什麼印象,這個經歷是真實地發生在我身上。昨晚,我在香港大學U-Street的小食店介入了一場種族仇恨。 〈一. 小食店內的風波〉 手錶上的指針踏在10時20分的位置,我站在小食店的檔口前,等候姨姨淥熟那墨魚丸加芝心丸米粉。站在我左前方的是一個身形胖胖的同學,緊隨其後的兩位,我其實沒有留意到,直至胖同學向他右邊說了句:「你仲夠膽嚟呀?仆街!」當時我以為他們倆是相識的同學,只是一個小爭執。(其後幾句我不記得完整句子,內容大概如下) 「講緊你啊,大陸人!」 「X你老母!」 右邊的兩位同學背向我,我看不到他們的臉孔,我只看到他們頭轉向胖同學,沒有出聲。 「你做乜X嘢喺度呀?呢度唔係你嘅地方呀!返大陸啦!」 那時候我已經意識到他們是不相識的,而我正在目擊其中一人在辱罵對方。胖同學此時已經完全把身轉向右邊的兩個大陸同學,我清晰地看到他整個樣子。他背著一個有掛飾的背包,額頭青筋暴露地向著他們咆哮:「X你老母!侵略者!」我的腦袋閃過美國ABC電視台的老牌社會實驗節目 “What would you do?”,心裡暗希望這只是一場真人騷。可是,胖同學依然連珠炮發地咒罵,我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好喇喎,你點可以咁樣講嘢㗎?」「人哋而家都冇惹到你,人哋過黎買嘢食啫。」 胖同學這時候更加激動,手指著兩個大陸同學:「咩冇嘢呀?佢成個民族有嘢呀!侵略香港!侵略者!」我繼續跟他理論:「你識唔識尊重人呀?不如你走啦。」 「佢哋係侵略者,搶哂我哋啲學位!」 「你聽我講啦,佢哋只係普通學生嚟。香港學生係有一個固定學額,而每間院校亦有另一個固定的國際生學額,國際生學額有幾多係影響唔到香港學生有幾多學位㗎。」 「你啲你係香港人定中國人呀?做咩要幫住佢哋?我哋香港人有納稅㗎!」這句說話刺傷我的心,我是香港人,介入不等於我維護另一處的人。 「人哋過嚟讀書,都要十幾萬學費,係貴我哋本地人幾倍嘅。」 「點同呀?我哋有納稅,我哋應得教育權利呀!佢哋冇呀!」 僵持了一會,胖同學拿起他的出前一丁外賣,轉身向門口走去。我望向前方,見到中國同學B手持電話把整個過程拍下。怎料胖同學經過他身旁時,一手打在B身上,B的電話頓時飛彈至兩米以外的地上。我立刻大喝了一聲,而B亦追上去,中國同學A卻把B截住,胖同學消失在視線外。 定了神後,中國同學用廣東話跟我說謝謝,我回答:「請別理會他,大部份同學也不是這樣想的。」可是,我知道這不是事實。事實是,香港人對中國的仇恨日益增加,昨晚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單一事件。然後,我跟B說:「我的身份有點尷尬,如果可以請不要把剛才的片段放上網上,謝謝。」因為我知道,若片段放了網上,我也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遭人咒罵楊政賢這個「左膠」在出賣香港。 〈二. 我恨我自己〉 踏出小食店的那刻,我真的很難受,眼眶充滿淚水。但是,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所以我深呼吸一下,然後回到上層的學生會。就像沒有事發生過,我回到會議室繼續開會,儘管整個思緒已經被剛才的事佔據著。中港矛盾,在街頭已見慣見熟;在港大看到無緣無故的衝突,倒是頭一遭。會議中途,突然有人拿出電腦播出上水反水貨客的示威,片段不斷聽到兩邊的人在互罵「X你老母」,好像重演剛才的情況,我差點在十多人面前哭了出來。然後會議結束,我跟同學道別後,隻身乘搭電梯到香港大學地鐵站。那時候我終於決堤了,由那條通往月台的走廊開始,到列車開到佐敦站,總共哭濕了一包紙巾。幸好那時候已經凌晨12時多,沒有太多人留意到我。 傷心,不足以形容那時候我心情,更像痛得胸口撕開兩半,因為不知不覺間,我城已經充滿那麼多仇恨與衝突。 可是,我更恨的是自己。我恨自己不能好好地解決那時候的衝突。 朋友都知道,我不是個怕吵架的人。通常愈吵我就愈強硬,例如在警署內受辱的話一定會臭罵對方。但昨晚的我,實在不想將胖同學當成敵人,臭罵他一番。「搶資源」、「搶學位」、「大陸人」,胖同學之所以仇恨他眼前的中國同學,大概不是因為他本質上就是種族主義者,而是他這些年來的生活經驗、以及接收的資訊令他認為中國人就是必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我諒解他的看法,因此我不能也不會當他是敵人般罵他。 但我依然恨自己。 讀了四年的政治學、社會理論、道德哲學、再加半年的人權法,我竟然不能用好的理由來緩和對方的憤怒。竟然,繼續用對方付了三倍學費這些理由嘗試說服他。 我是因為他們有準時交學費,沒做錯所以介入嗎?其實不是。 我回想在小食店那刻,我出聲阻止胖同學繼續侮辱對方,是因為我覺得那兩個中國同學是無辜的,也因為我怕那兩個同學會從此仇恨香港人起來,加入中國國家及民族主義的狂潮中。我憂慮這種仇恨會在兩個群體慢慢漫延,自我預言地令兩個群體成為敵人,互相攻擊。我不想見到我愛的城市陷入這種狀態中,因此我介入了這場爭執。 香港這城市活在驚恐、躁動當中,我們怕堅守的價值會被中共剝奪,年輕人、小中產每日勞動卻得不到安全感,深恐老年時陷於饑寒貧困。增加學位的訴求,爭取多年而不得要領;民主政制,在警察亂棍下打散了。年前,新民主同盟爭取過削減國際生學額,因為他們覺得這樣可以驅使政府增加多些本地生學額。結果呢?政府毫無回應,不了了之。中共太遙遠,無法即時撼動;香港政府每每跟市民作對,將它的責任轉化為民間的矛盾。水貨客問題,政府解決不了嗎?不是,它只是不執法,然後迫使市民用自己的方式去宣泄憤怒,再用輿論去製造香港的亂象。 所以,即使我認為胖同學辱罵的方式不對,我沒有因他燥動的來源,以及對未來的恐懼而討厭他。 〈三. 仇恨是負累〉 回到家,整晚未能入睡。我打開了電腦螢幕,在電影庫中開了《American History X》來看,這是一部以美國黑白種族仇恨為主題的影片,敍述主角Edward Norton由一個白人至上新納粹主義者,到殺掉兩個黑人後反思種族主義的過程。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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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青參政之講就天下無敵做就有心無力

青政鄺葆賢區會服務懶懶閒 新一屆區議會今年一月起運作,不少新晉議員開始發揮。本報記者經過半個多月觀察發現,「青年新政」的唯一當選人、公立醫院醫生鄺葆賢在過去一段時間,每日在她的九龍西黃埔西選區的工作時間相當有限。根據本報統計,鄺葆賢在辦事處1月21日運作至1月31日內,平均每天在辦事處及街站的時間只是2小時45分鐘。令人懷疑她在當選後聲稱「會分配更多時間參與地區工作」的講法只是自欺欺人。本報記者日前當面向鄺葆賢查詢有關情況,她則拒絕接受訪問。 據了解,鄺葆賢除了在1月5日參加首次區議會全體大會外,在區議會出任委員的3個委員會(文娛康樂及地區設施管理委員會、交通及運輸事務委員會、食物環境衞生事務委員會)並沒有舉行會議。而她的區議員辦事處的工作,則交由兩名助理協助,其中一人就是在區選中落敗的「青年新政」成員游蕙禎。 擺街站空城計 前後現身40分鐘 本報記者上個月連續多日在黃埔西選區觀察,鄺葆賢的公開活動主要是搞「反對居民樓下設立酒吧」的簽名活動,以及1月10日的「黃埔街跑」宣傳。在此期間,鄺葆賢的fb官方專頁「小黃紙」展示了一些街頭活動相片,令人以為鄺「很勤力為居民服務」。不過,據記者觀察,其中某些活動的實際情況並非如此,譬如在1月18日(周一),「小黃紙」在當日下午5時5分貼出鄺葆賢在紅磡道與德文街交界處舉辦「反對凌晨賣酒收集簽名活動」相片,但據本報記者在場觀察,當時街站空無一人,直至15分鐘後,鄺才施施然出現街站,但響應簽名者則寥寥可數,至下午6時左右,街站就草草收檔,而鄺葆賢前後出現的時間僅40分鐘。 鄺葆賢是聯合醫院急症科醫生,她在當選後曾被記者問及,醫院工作時間長如何兼顧區議會工作時稱,雖然醫院工作時間很忙,但會分配時間兼顧兩邊工作,再加上背後有「青年新政」團隊協助,故有信心可做好區議員工作,「文書及行政的工作可以交畀其他人做,但係我覺得,譬如開會、準備工作及接見市民就一定要自己親自做。」 「診所只有護士」 拒絕講清楚 不過,據本報記者觀察,鄺葆賢在辦事處1月21日開張前,不但甚少時間出現在正裝修的辦事處,就算以議員名義舉行的一些街站活動,也是相當零星。在辦事處開張後,家住深水埗並在觀塘上班的她,到黃埔西選區服務居民的時間也不多。據觀察計算,在1月21日至1月31日的11天裡,她至少有3天完全沒有出現在辦事處及街站,平均每日「在區」時間只得2小時45分鐘。 據此事實,鄺葆賢聲言「會分配更多時間參與地區工作」的承諾,實難以令人信服。有黃埔西居民直言,雖然鄺的辦事處還有其他職員,但並不表示她可以偷懶,「就好似雖然診所內有護士,但病人係來睇醫生診症,唔通由護士睇咩?既然佢係區議員,也承諾會安排更多時間服務社區,就應該說到做到。否則,我哋選佢做咩?」 本月3月下午,本報記者在鄺葆賢出席九龍城區議會交通及運輸事務委員會後上前向她查詢,她拒絕本報記者的訪問,只是着記者要向「青年新政」負責媒體的人員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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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的點評政治的虛偽

巴士的點評政治的虛偽 盧永雄 有人說如今的政治吵吵鬧鬧,非常討厭。我就話,香港的政治,不止吵鬧,更加虛偽。我讀大學時副修政治學,畢業後還讀了政治學碩士課程,可以說是研究政治問 題的愛好者。年輕時比較從理想化的角度看政治,但做了長時間的新聞工作,以近距離觀察政治以後,發覺政治很多時都相當醜惡,主要是政客講的一套與做的一 套,許多時都是完全相反。 虛偽的政客,無論是建制派或泛民都有。這一期是激進泛民出位全力拉布,不能不講講他們的虛偽性。泛民最近立志要拉布拉倒高鐵這項大工程,有支持拉布的人問我,如果不拉布,有什麼方法影響政府,改變政府不理民意的行為。我就由這個問題開始講。 市民選立法會議員出來,主要希望他們監察政府,不讓政府濫權,推動政府做有利市民的事情。二、三十年前的泛民主派,有司徒華這樣一位身經百戰的人物作領導,他絕非政客,而是真正的政治家。我當年因為採訪《基本法》起草的關係,與司徒華有大量溝通的機會,聽過他講很多從政經驗,他的策略很簡單,就是「積小 勝成大勝」。 當時殖民政府勢力強大,壓力團體(當時還未發展成政黨)的聲音相對渺小,但司徒華不畏強權,在很多有關社會民生的議題上發聲,例如公共事業加價,他也不遺餘力地反對。他的策略是開天殺價,落地還錢,實質上只要有進步,他最後都會接受。他曾說若群眾跟你走,次次都一事無成,他們最終都會醒覺起來,會離棄你。 若華叔是務實派,今天的泛民政客就是空想派,他們的行事手法主要表現在幾個特點,第一、以「理想國」(Utopia)為目標。他們都會模模糊糊地投影出一種永遠達不到的純美狀況,例如絕對完美的民主,但現實上則完全不會考慮在面對中央這個強勁對手的時候,究竟有何方法達成目標。或許他們會慶幸雙方不能夠達 成目標而「打大交」,因為只有這樣,他們又可以再鼓動選民,下次再選他們出來,與政府對抗。 第二、將所有問題指向政治,製造議題。例如興建高鐵,本來是一個經濟的項目,但將其政治化,變成中央透過高鐵吃定了香港,或者內地人利用高鐵入侵香港等 等,將矛頭針對中國。中央政府做很多事都非十全十美,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但你事事都要和她「打大交」,卻值得商榷。即使從最低要求的「睦鄰關係」去 看,若你很不喜歡你的鄰居,天天與他爭吵,結果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我長期留意本地民意調查的結果,發現大多數市民最關心的是樓價,以及就業及工作機會等經濟民生問題,至於有關中港關係等等政治議題,其實排在第四、第五位以後。但政客卻將政治問題抬到最高,將所有問題都變成政治。 第三、是將問題高度簡單化,不計後果。例如將高鐵工程視為大白象去打倒,但不會去講打倒後如何收拾殘局,他們會覺得如何善後是政府的問題。 其實,政客的虛偽與歪變,是民選政治的副作用。重視民望的政客,都會經常製造一些假議題來轉移政敵或者公眾注意。日本著名管理學大師大前研一,寫了一本書 叫《低智商社會》,當中提到一個個案,說日本近年最有改革能力的首相是小泉純一郎,但小泉卻專走「精面」,沒有將能力用到重大議題上,反而將一個只屬於雞毛蒜皮的郵政改革,當成重大議題,發動公眾支持,大力攻堅,搞了一大輪,最後成功解決所謂的「問題」,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幾年寶貴時間,這是政客欺騙選民 的一個典型。 我懇請香港的政客,不要再天天做一些永遠沒有結果的事情,他們要推動政府做有利民生的事情,不是要阻礙政府去做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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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來寫揮春換禮物

愛港力:小朋友來寫揮春換禮物   同埸加演:李賊人吐心聲之「袋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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