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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座談會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 中評社香港12月10日電/中國評論通訊社、中國評論月刊不久前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座談會,邀請香港專業人士協會主席、香港《基本法》推廣督導委 員會海外小組召集人陳建強,中國交銀保險有限公司首任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關浣非博士,前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高級研究主任凌友詩,香港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 田飛龍,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主席李炏烜,上海大學法學院教授莊金鋒與會。座談會由中國評論通訊社副社長王平主持。與會圍繞部分激進人士及學生長期佔領香港 重要區域對政治、經濟、法治、民生諸多方面的影響,各自給出了獨到的研判。《中國評論》月刊12月號以《“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為題,詳細刊登了與 會者的發言,文章內容如下: 王平:開場白 “佔領中環”行動發生已經超過一個月,長期佔領交通要道對香港的經濟、民生產生了巨大影響,對法治產生了相當大的衝擊,特別是香港高院頒佈禁制令之後他們依然故我,令向來以法治社會自詡的香港社會受到震撼。 現在雖然香港民怨四起,對“佔領中環”的組織者和參與者都產生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直接收手。很明顯,在經過如此強力的動員之後發動的 這場政治行動,如果組織者沒有獲得任何政治利益就黯然收場,不僅直接損害前台行動者的威望,更長遠削弱幕後支持者的影響。更重要的是,如果此次行動黯然收 場,不僅嚴重打擊組織者的影響力,更讓參與者對組織者失去信心,策劃此類行動的政治力量在未來重新組織此類活動的難度將大大上升。因此,這個運動到底會以 怎樣的形式結束,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是很多讀者非常關注的問題。很高興今天邀請到諸位專家學者共同來探討這個話題,請大家根據自己的觀察與理解,給出自 己的觀點。 陳建強 陳建強:“佔中”運動已經完全失敗 從運動本身來看,“佔領中環”運動已經完全失敗,運動最初宣揚“愛與和平”,現在卻充滿“恨和暴力”。運動領頭人也轉換多次,從過去一年多的“佔中” 三子,臨場變成學聯和學民思潮,再到激進派,和極少數群眾自主,但卻不知道控制權在誰手里。“佔中”二子戴耀廷和陳健民近日“跳船”,返校復教,扔下一個 爛攤子給學生。 另外,運動目標不停轉變,不斷搬龍門。運動最初宣揚“佔領中環”,但後來“佔領中環”變“佔領金鐘”,可以向政府施加壓力的中環大小公司沒有受到明顯 影響,特區政府也繼續維持運作,相反,旺角和銅鑼灣小商販卻直接受害,直接引發民怨。從策略上看,從最早重佔公民廣場,到提早宣佈啟動“佔中”,到佔領行 動遍地開花,再到現在想撤又不敢撤,以致倡議闖京對話、辭職公投,甚至解散立法會,都是臨時起意,全程無諮詢、無計劃、無策略,更沒有退場機制,如同盲頭 蒼蠅般盲沖直撞,這根本不是一次成功的運動。個人判斷,運動的未來前景只有兩種,就是混亂和失控,而出路惟有等待清場,和等待入罪坐牢。 由於大公司不受影響,政府可以繼續運作,“佔中”對香港整體大局沒有構成影響,反而是泛民和“佔中”運動里應外合,在議會展開的不合作運動,導致立法會不能正常運作,進而可能對特區管治造成實質衝擊,同時,行政立法關係徹底破裂,大家最後都要付出管治代價。 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 我認為,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當前情況下,面對市民公然違法,警方暫時只能忍讓,學聯負責人和佔領者被逮捕後也可以“踢保(公 然拒絕保釋)”,逼迫警方即場無條件釋放,無法執法,社會接近無政府狀態邊緣。同時,高等法院發出禁制令卻一再失效,兩個律師會已一再發出警告,但“佔 中”人士就是不理會,拒絕遵照和執行,有佔領人士更聲稱,非常時候不講法治。司法失守,法治也成為笑話。經此一役,香港已開始從一個法治社會淪落為暴民社 會。 但是,沒有法治何談管治,何談民主?佔領運動多持續一天,社會傷害也會加深一層。因此,我對香港前景感到悲觀,不斷的內耗一定會將香港由盛轉衰,但香 港有很好的根基,為什麼要自己傷害自己?如果把香港比作一艘大郵輪的話,當郵輪前方遇到冰山,需要避開時,船上的乘客卻搶著決定怎麼挑選船長,或者個個都 想當船長,結果即使能避開冰山,但船將越走越慢,甚至迷失方向;然而香港這艘郵輪旁邊卻還有很多船,並且逐步趕超,香港人卻置之不理。 9月27日,我在現場看到示威者搶奪鐵馬,與警方推撞,感到心痛,心想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一幕對我的影響很大。更讓人震驚的是,我與監警會同事某 一晚到金鐘佔領區,發現現場幾乎都是年輕人,香港如同變成另一個城市,現場更如同中學生遊樂園,個個示威者雖然都在犯法,卻流露出莫名其妙的悠閒和滿足, 好像中了邪教一樣。 我曾問某政府官員,特區主權回歸之後,人心回歸還要多久,對方說要等一代人。在金鐘的那晚我就想,那一代人就在那裡,香港失去了一個世代的年輕人。我 相信,佔領現場有部分人真心為香港好,是為了追求民主,但希望他們年紀大了回望今天,不會覺得後悔,因為他們的行動,一個大家都可以參與的普選可能已被徹 底破壞,也讓中國民主進程後退10年或以上。千古罪人,我不想以此形容他們,但卻想不到還有其它更合適的形容詞。 關浣非 關浣非:香港失去了最重要的壓艙石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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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莊勤請救救香港的年輕學生!

一場群眾廣泛參與的「佔領中環」運動,正在演變成犧牲一代年輕精英的、失敗的港獨革命。 陳莊勤,香港民主黨創黨成員、執業律師。   由佔中三子經一年多策劃的「佔領中環」,忽然間被學生主導了整場運動。學生的熱情、衝動和近乎狂妄,使一些人、特別是老一輩的人突然發現香港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世代矛盾。以萬計的年輕人擁到街上,帶同怪異的想法和行為,一下子香港對一些人來說變得陌生。 香港的民主運動自中英就香港前途開展談判至今三十多年,都是那些熟悉的口號、熟悉的面孔。二零一四年由學生帶出的新氣象使很多人錯愕。很多人對於這些年輕人的理念、訴求以至行動的綱領和策略顯得陌生和不理解。一個原本由兩位學者、一位牧師策動、由政黨和一些政客配合與支援的運動,忽然變成了純由一批年輕學生主導獨力承擔的運動。由部署、策略至實施,由雨傘到營帳均有計劃有步驟地執行,使一些人質疑這場學生主導的運動背後有外力甚而外國勢力策劃和支持。 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曾任二零一二至二零一三年度香港大學學生會刊物《學苑》副總編輯,之後在二零一三年任港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戴耀廷提出佔領中環後四個月,由於換屆而延遲出版的二零一三年五月號《學苑》以「佔領中環 香港革命」為專題,提出學生對佔中的看法。在其中一篇文章《佔領中環2.0全民起義統一陣線博弈制勝智取中共》,詳細論述了學生對佔中目標和策略的看法。他們在一年半前提出的策略驚訝地與剛發生的佔中非常相似,剛發生的佔中就如是按一年半前寫好的劇本演出一樣。 簡單來說,文章提出幾點:(一)以佔領中環為契機團結所有香港人。(二)紮營於中環的要道,面對解放軍總部和添馬艦,以「廣場政治」挑戰極權。(三)癱瘓中環直至中共讓步為止。(四)封鎖主要幹道,不論如何皆不可被清場。(五)要封鎖主要幹道不是中環心臟地帶,而是夏慤道、金鐘道和新建的龍和道。 文章作者提出這些策略的想法是要逼使中共面臨讓步還是鎮壓的兩難。而這些希望以激進策略達到實質結果的想法,與三子佔領中環心臟地帶被動地等待被捕作為道德感召的理想,顯然有很大的差別。 從學聯與學民思潮率先發難的佔中至今,從佔領的路段以至學聯一直堅拒撤退,到最後一擊的包圍政府總部,與之前《學苑》所述的完全吻合。可以看出,年輕的大學生們對佔中早在一年半前已有了他們的一套看法。只是一直以來,他們的看法被忽略和忽視。事件發生後,我們只簡單地對這些年輕人的魯莽行為批評,甚而簡單地把他們的行為打成為受外力慫恿或操控,而不深入了解這些年輕人的行為背後萌芽已久的理念。作為他們的長輩,我們必須承認我們思想上的怠懶。 大學生誤入港獨歧途 大學生們從開始便不同意佔中三子的理念。人大在八月三十一日決定「落閘」,佔中尚未開始,二零一四年九月號的《學苑》在封面宣告了「香港民主獨立」。這一期的「苑論」題為《中共絕不是上帝》。文中猛烈批評「佔中三子」跟港共一樣,俯伏在地上仰望中共,追求民主,卻沒有獨立人格、獨立自主意識,實在荒謬。中共之所以高高在上,不是中共崇高,而是自己一直在俯伏在地上」。文章提出「香港民主運動要根本改變,民主回歸論死亡;『香港民主獨立』應運而生,香港新的民主運動是將香港獨立訴求與爭取民主連成一線」。 具濃烈港獨傾向的學生強烈批評傳統民主派的「民主回歸」,他們認為「民主回歸」為香港帶來兩種主導了香港二十多年的民主議程,這兩種議程是:一,中國無民主、香港無民主;二,香港人只可在「一國兩制」框架下爭取民主。這些年輕的學生認為「香港本土意識興起,主因是香港人摒棄了『中國無民主、香港無民主』的大中華意識」。 事實上,以香港為本位的看法早在二零一三年五月的《學苑》已提出,他們提出「佔領中環必須是一場以香港為本位的民主運動,港人須放下民主中國和民族主義的包袱,建設民主香港、落實雙普選刻不容緩,『一個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由一群奴才去建立』,民主中國更不是由港人站在高地販賣愛國激情就能建成」。 這些處處顯露本土意識、擺脫中國,追尋某種形式的香港獨立的思維,究竟有多少年輕人支持呢? 《學苑》在二零一四年二月號,報告港大學生民意調查中訪問了四百六十七個學生,顯示政治取向中認為自己是屬於傾向港獨「本土派」的學生高達四成八,而認為屬於民主回歸的「大中華」派的只佔一成五。調查雖然顯示六成八的受訪學生認為維持一國兩制是適合香港的政體,但矛盾的是當被問到「如果明天香港舉行公投表決『香港應成為一個獨立國家』,而結果將受北京承認」,選擇贊成的四成二與選擇反對的四成一不相伯仲。而同一問題問表決「香港成為一個獨立國家而結果將不受北京承認」時,選擇贊成的受訪學生仍高達三成七而反對的則只微升至四成三。民調結果顯示相當比例的年輕學生,無論北京贊成與否,他們都傾向贊同香港獨立。 事實上,二零一四年二月號《學苑》的專題便是廣為人們談論的「香港民族、命運自決」。其中一篇文章說本土意識是港人抗爭的唯一出路,指出「若我們相信香港應是一有別於大陸、有言論自由之地,那我們自然應該有主張及鼓吹港獨的自由」。 電視新聞中看到佔中的年輕人被問及何時退場時,他們均回答沒有實質爭取到的成果時不會撤離。年輕學生將香港獨立的訴求與爭取民主綑綁在一起,並且不惜以沒有底線的「官方沒有實質讓步便誓不罷休」的抗爭方式去堅持他們的訴求,並不是佔中三子原來的設計。 對於佔中的作用,佔中三子之一陳健民曾說「有張力才會有談判發生,而佔中便是要製造這樣的張力」。但年輕學生眼中,充滿妥協可能的談判並不是他們的選擇,他們要的是一場迫使對方就範的革命。 在年輕學生眼中,傳統民主派面對強大的中共政權過於軟弱和退讓,二零一四年九月《中大學生報》提出「政改運動危在旦夕,我們需要的不是坐下談判的『氣度』,而是抗爭的勇氣,政黨與三子必須改變這種以退讓、談判為主的路線,否則大家應拋棄他們,以更為激進、直接的行動,衝擊這場沉寂的抗爭」。 年輕學生對政改悶局不耐煩,學聯副秘書長岑敖暉便在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中大學生報》中說,「三十年來民主真正的力量不在三子,而在於每一個人,你去參與抗爭,你坐在馬路,那才是真正的力量」。 年輕人選擇了偏離傳統、拒絕妥協的抗爭,與傳統民主派的抗爭方式大相逕庭。他們是土生土長的一代,摒棄了傳統民主派的民主回歸大中華情懷,以濃烈的本土意識一併主張民主與獨立,吶喊「香港民主獨立」。當有如港大學生民調所顯示高達四成的年輕學生贊同這種主張的時候,對於整個社會,這將是一個令人擔憂的訊號。 港大學生大喊「佔領中環、香港革命」、「香港民主獨立」,究竟是年輕人浪漫的激情?抑或是願意為之付出青春終身爭取的理想? 那是關乎整代人的問題。學民思潮的黃之鋒對不怕共產黨、怕了年輕人的年長一代說,他們可以「移民到一個沒有共產黨的地方,但不能移民到一個沒有年輕人的地方」,他說他們這一代將主宰上一代人的命運。他說得對,他們這一代將主宰不單上一代人的命運,也將主宰香港的未來。 在這沒有權威的年代,作為這些年輕學子的上一代,我們絕不應該向他們灌輸我們那些可能已過時的偏見和執著,但我們必須讓他們承傳我們那些人生閱歷累積起來的經驗和智慧。 佔中民意逆轉,一個又一個年輕學生被拒入境中國內地。香港人今天在目睹的是一場群眾廣泛參與的民主運動,正在演變成為將會犧牲一代年輕精英不可能成功的港獨革命。 我們欣賞年輕人有理想而且甘願為理想無私付出,但也必須對他們說出殘酷的現實是他們正走進沒有出路的死胡同。政客為一己政治目的不負責任地對年輕人脫離現實的想法、有悖常理與人倫的做法不加勸誡,佔中學者為自己的飯碗回學校教書但讓這些學子繼續在曠課。作為局外旁觀仍有良知的大多數港人,究竟應否保持沉默,對充滿熱情的一代人脫離現實的想法仍不聞不問不置可否、對他們的歪理不加責斥、對他們有悖常理與人倫損害自己的行為仍無原則地包容;還是應更主動多了解他們、更明確地面斥他們的謬誤? 對政權與學生都講真話 對於共產黨政權我們可以有持正不阿地「是其是、非其非」的勇氣;那麼,對於走歪路的學子,我們也必須有愛之深責之切「非其非」的真誠。 救救我們的學生。他們真誠希望為香港帶來改變,但想法與做法脫離了現實。我們對學生們「非其非」的目的不是希望改變他們,而是懇請他們暫時停步,希望讓這些充滿熱情但疲累不堪的同學們有一個停下來反思和反省、把前路看得更清更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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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青何時才明白現實世界是殘酷的

廢青何時才明白現實世界是殘酷的 青年需要扶助 更需要鍛鍊 近日,不斷有智庫及青年組織倡議,社會應讓年輕人看到前景,並為他們提供向上流動的渠道。這樣才可以避免年輕人對社會諸多不滿,甚至走向與社會對抗。 我不認同這個觀點。我認為我們的社會對年輕人的扶助已不錯,起碼有12年免費教育。只要他們學業成績好,他們要上大學也不成問題,拿不到獎學金,亦可以有學生貸款。社會能夠為年輕人提供的,就是接受教育的機會;之後,年輕人有責任回饋社會,而不是不斷地要社會扶助。 對得住年輕人有餘 作為年長的一代,我覺得我們已對得住年輕人有餘。我們為政府留下這麼多的財政盈餘(很多西方國家,上一代為年輕人留下的,是一出世就得承擔的債務),社會若是想有所作為,亦不愁沒有資源。我們為他們留下一個良好的司法制度,令他們有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這並非我個人主觀判斷,而是多個國際上有公信力的組織的客觀評估)。我們留下這麼多的基本建設,大部分付清債務,可以靠經常性收入營運,年輕人不用靠自己的努力去建設,已可以享用。近年香港的經濟增長雖然慢了,但起碼仍是正增長;而且失業率這麼低,只有3.3%,年輕人不愁找不到工作。至於找到工作後,能否升職與加薪,那就只能靠個人的修為了。總不可能人人都做高管,沒有人做基層職員。 現時剛離開學校的年輕人,你們可曾為社會做過甚麼?為甚麼你們會覺得是社會欠你們?而不是你們欠社會? 年輕人要嘗嘗做芻狗的滋味 我既不打算參政,亦不緊張生意,連人生餘下的日子也不多,所以我不用像政客那樣事事順着你們,才可以不留情面地提醒你們。現實世界可有別於理想世界,它是殘酷的,不會因為你年輕,就可以讓你不依循天道,也可以不用自食其果的。老子說:「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年輕人最需要的鍛鍊,就是要嘗嘗做芻狗的滋味。現在有那麼多人想捧年輕人為驕子,他們並非真正愛護年輕人,他們只會害死年輕人。 網上曾經流傳比爾・蓋茨給剛畢業的年輕人十點忠告,我在這裏選了幾條讓年輕人刺激一下思維:一、生活是不公平的,你要去適應它。二、這個世界並不會在意你的自尊,你要有自尊,就得先有所成就。三、你不可能一畢業就年入六萬美元,你得用自己的雙手令這變成事實。四、如果你以為老師對你過於嚴厲,等你見過老闆之後再說吧!五、如果你陷入困境,這不是你父母的錯;與其把該自己承擔的責任轉嫁他人,不如從中汲取教訓。六、有些學校已沒有「不及格」的概念,會不斷給機會讓學生進步;但現實生活完全不是這樣。七、善待你所厭惡的人,說不定有一天,你得為這樣的人工作。我覺得比爾.蓋茨比那些討好年輕人的政客更愛護年輕人。 上文引用的比爾・蓋茨告誡年輕人的說話,可能不是他所說的,只是在網上廣泛流傳。是否出自比爾・蓋茨不重要,就當它是一個隨便甚麼人說的也罷。只要說得有道理,一樣值得引用,一樣值得年輕人參考。 現實世界是殘酷的 這段說話的中心思想,是要告訴年輕人,現實世界與學校裏的世界,完全是兩碼子事。現實世界是殘酷的,而且不是一下子可以改變。年輕人要調節自己去適應社會,而不是把自以為是的一套,強行於社會。 年輕人必須明白,在學校裏學到的知識,大部分都是二手知識,是其他人在生活實踐中,觀察客觀世界,總結出來的知識;而不是年輕人直接觀察自然,接觸社會,透過自己的思辯而領悟出來的一手知識。這些二手知識只是一些理論,還未透過實踐去加以檢驗。不要說這些二手知識本身可能有錯,就是真是正確的,在未經過實踐之前,年輕人也未必可以完全掌握它。 以年輕人對民主的認識為例,他們的理念來自書本,來自老師的教授,還未實際應用過。他們的認識還是相對膚淺的。如果立即把他們理解的一套應用於社會,無可避免會處處碰壁。原因是他們根本未有正式在社會裏生活過,對客觀世界並沒有真正的認識。當他們企圖把一些自己尚未完全掌握的知識,應用於自己尚且陌生的社會時,其處境就一如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 社會運動的先鋒隊 要在現實世界推行一種政治理念,不能單憑一腔熱情,以為自己的出發點是為了人民,那人民就一定會支持自己。社會的組成非常複雜;有人是既得利益者,有人是受害者;得益與受害的程度亦各有不同,立場各異。加上每個地方都有地域環境,歷史因素,宗教信仰與民族文化,這些因素對新的政治理念都會有不同的迴響,而且還會不時互動,不斷演化。少不更事的年輕人根本沒法了解問題的複雜性。因此,年輕人只能作為社會運動的先鋒隊,難以成為運動的中流砥柱,更沒有條件成為運動的英明領導者。 佔中三子作為運動的發起人,在運動的發展超出他們的預期的時候,竟然自行退隱,把運動的主導權交予學生,而完全沒有考慮到因此可能出現的惡果,是極其不負責任的做法。 現實是學生不知進退,明知民意正在逆轉,仍堅守信念不肯退場。結果,不但廣大的市民都得付出額外的代價,還連累原先積極支持學生的政治團體也得被扣分。事件顯示:社會上仍是既得利益者佔多數,他們並不打算為了一些抽象的理念,而把現有的建制推倒重來。過度激進的公民抗命行動,在香港難獲多數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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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毅力佔中與老師

佔中與老師 真人真事:一位就讀屯門一間中學的中一生,來自單親家庭,品性純良、乖巧,但在羊群效應下,去了金鐘佔中,帶著「大會」供應的眼罩和黃色工地頭盔,聯群結黨下被人推了上前線攻擊警察的防線。他說有大人跟他們說,他們這樣做警察不會打他們,不會拉他們,而結果就是有幾次被人推跌了,仲吸埋胡椒噴霧。 每次返學校跟同學們討論,大家都覺得他是一位挑戰權力、挑戰警察、爭取民主的英雄。近日,在金鐘的佔領區內,他跟一位35歲的男子「並肩作戰」,在與警方衝突的過程中,因為不夠武器,就在那位男子的帶領下,到去到中環摩天輪9號碼頭附近的地盤,偷水馬,偷鐵枝,希望繼續衝擊警察,東窗事發後,因盜竊的罪名被警察拉了。 那位35歲的男子竟然是一名教師,知道這位男子的職業後,我想大家都會覺得很可悲,原為作育英才的一位老師會去偷竊,還要帶著其他人一起偷;明顯地,一位初中學生就因為無知和對老師的信任,而做出這些犯法的行為,又被一些「有心人」利用做了人肉擋箭牌,衝擊警察防線,我不其然聯想到一些戰地照片中,帶著笑臉提著槍枝的小孩。 我記起前星期,有讀者傳了一份學校功課給我看,看後我只可以用驚訝來形容。這份功課應該是小學中文科的,是教導學生使用關聯詞,用「由於」、「因此」來造句子。空白的位置是要學生用「由於」來造句,而後半的句子是「因此市民上街遊行示威」。我相信教育界裡有很多以熱誠、以德育、以正面理念及關愛學生為出發點的老師去教導學生,但可悲的是教育界裡同樣存在大樹中的枯枝,不單沒有樹立一個好典範,好榜樣,還以身示法及教唆慫恿生學去犯法,這變相等於偏激政治的洗腦教育。 現在的社會,不是國教來洗腦,而是佔中的老師來洗腦,希望父母多點教育子女,留意及小心現在的狀況,一不小心,學生因此而犯法從是一個悲哀。學生就像是一張白紙,上面要寫上什麼就是由家長老師們作主。 教協余若薇做作暴露佔中虛偽 強烈譴責協恩中學校長李鎮洪的連環謊言 不能讓佔中魔掌伸進校園 請教協不要打學子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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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是我們學生這一代的

未來是我們學生這一代的 「未來是我們學生這一代的!」這句話過去50多天,港人聽了不止一次,沒說出囗的言下之意大概是:成年人唔好阻住地球轉,借歪啦。 對,生老病死是人生定律。到現在學生這一代當家作主,我們這些比他們年長的,當然不再在目前崗位上。一如有些學生代表比較刻薄的說,到時我們不是躺在棺材裏就是在老人院,雖不中聽但是現實! 早前,據說是佔中分子最大溫床的中大舉行畢業禮,有份出席的朋友說,典禮在黃色帳篷下進行,獲頒授各書院的學士及碩士學生太多,只是全體在台下肅立,沒有個別上台。儀式前有人在場派了200把黃色雨傘,奏國歌時只見開了大約40把。下午,崇基書院在禮拜堂行畢業禮,畢業生個別上台領證書。學生坐禮拜堂下層,上層是家長。 數百畢業生只有四人在台上撑起黃傘。台下學生有些掌聲,上層家長有噓聲!有趣的是,一名中氣非常足的家長,在四名撑傘人分別上台時,大聲把他們名字喊出來:「XXX,你讀屎片呀!」引來笑聲! 學生說未來是他們一代的,基本正確。每十年是一代,香港一代人,今天13歲中學生到23歲大學畢業生,大約有60萬至70萬人。一代人中到底誰會跑出,成為個別行業,甚或整體社會領袖?假如說今天有一百幾十個年輕人,甚至一千幾百,敢在室內撑起黃傘,就會變成他們一代幾十萬人的表表者,是否奇怪了一點? 親眼目睹這代大學生學聯代表的表現後,我死心了!不得不相信上海的英語水平比香港高,雖然未必是上海真正好,只是我們有些大學生特別差。只能希望拒絕在室內撑傘的幾十萬學生才是香港的未來,最少他們會花時間在學業上! 至於我們這些成年人(我猜是指香港幾百萬30至60多歲的勞動人口),應否借歪?不要阻擋這批大言不慚,數目不多的學生代表上位,我會這樣回應:「這一代香港人捱了二、三十多年才到今天地位。你們還未畢業已想我們退下,給你們立刻上位?好好實幹二、三十年,更要盡搏,才看看你們到時在哪個位置上!你們贏不到我們,因為我們早退了,還是憂慮贏不到真正在讀書的同學們吧!」 如果只在室內撑撑黃傘,就相信自己是將來的社會領袖,唉,是否香港已退步至hopelessly simple, beyond naiv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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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人反中情绪的根源

港人反中情绪的根源 不知道,大家看了什麼想法!不過,我的想法是:以前我真的太一廂情願了……我相信許多大陸童鞋都是吧!呵呵…… 香港問題,傷腦筋!反正也不關我事…… 民不民主,主要給我正常穩定的生活就行…… 正文: 由於工作和社交的關系,結識了不少香港人(十多個吧,也算不少了我想),基本上都是35歲左右派駐內地的管理層。最近跟其中一個經常一起打球的聊起歧視和偏見的問題,摘錄部分如下: 注1:由於我強調了無須考慮個人交情,務必直言,所以以下摘錄我基本上認為屬於對方的真實想法 注2:並非原話引用,而是歸納。   Q:你是中國人麼? A:我是香港人,在國外被問起我會說i’m hongkonger,我們管回鄉證叫china visa,很多時候我們會以“中國”代替“大陸” Q:你怎麼看待自由行? A:十幾年前剛剛開放自由行的時候,香港的旅游、餐飲、酒店、零售業者是非常興奮的,旅游署甚至找劉德華做了系列公益廣告,有一句話深入人心,就是“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態度是不行的”,就是在告誡香港人面對中國游客的時候必須提升服務質量,這樣才能在自由行中獲益。不過現在,你也看到了,中國游客給香港帶來了太大的壓力,即便是旅游及相關產業從業人員,也都開始反感中國游客了——除非他是老板,直接賺到了中國人的錢,但畢竟那是極少數的 Q:你怎麼看待自由行中的大陸游客? A:當你歧視一個人或一個族群的時候,你的眼中就只有對方的缺點。我曾經在廣東道海港城一帶觀察過,雖然說話聲音普遍比較大,但至少過半數的中國游客沒有任何失禮的行為,甚至表現出比他們在國內還要更高的素質,比如會在指定吸煙區吸煙,過斑馬線想衝紅燈時會注意旁邊是否有人在等候。然而因為固有的歧視,一旦港人發現個別不檢點的中國游客,就會把他們的“個性”與想像中的中國人“共性”重迭起來,繼而得出中國人果然如此的結論,並促使他們更加歧視中國人。 Q: 港人是否普遍歧視大陸人? A:基本上是吧,講真我還從未見過完全不歧視中國人的港人。我知道在中國流行一個論調,就是說歧視中國的香港人基本上都是底層民眾或生活不如意者或在中港競爭中失敗的人,但事實不是這樣的。港媒在報導和評論中國新聞是存在著嚴重惡意傾向的,而8、90年代的香港電影電視,拿中國的落後與中國人的低素質作為搞笑橋段是必備的。試想我們這一代香港人,成長於香港發展速度最快、歷史地位最高的年代,卻又被傳媒如此引導,怎麼可能不歧視中國?很多社會地位或受教育程度較高的港人,在與中國人交往時會表現的彬彬有禮,表達觀點的時候也滴水不漏,但這只能說明他們很聰明,並不代表他們不歧視你。如果一個中國人跟一個香港人有著很好的私交——例如你我——那也只是他改變了對你個人的看法,卻很難改變對你們整體的看法。 Q:港府頒布法令禁止中國籍雙非父母在港產子,是否涉嫌種族歧視? A:這毫無疑問是種族歧視,全世界任何國籍的父母都可在香港產子並獲得香港永久居民身份,唯獨中國父母不可。試想在現今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赤裸裸的、以法律形式存在的種族或者說族群歧視麼?甚至中國父母在獲取第三方國籍——比如加入菲律賓籍——後赴港產子也有可能被醫院拒收,但同樣的醫院絕對不會拒收真正的菲籍產婦,不管菲律賓當局在人質事件上表現的多麼無能與無理。而更諷刺的是,香港名義上還是中國領土。 Q: 你用“名義上是中國領土”來形容? A:香港對全世界80多個國家和地區實行免簽入境,這其中包括一些最不發達國家,但卻沒有中國。 Q:你怎麼看待大陸兒童隨地便溺的現像? A:這個絕對是小題大做,會把這種事情小題大做的一般是兩種人,一種是你們一直認為存在的“一小部分香港底層市民”,另一種是青年學生。你一定很驚訝為什麼會有青年學生這個群體參與到此類事件,事實上在香港任何一個年代,青年學生都是歧視中國與反中國的急先鋒。年紀大點的港人的歧視表現無非就是翻白眼、發牢騷、咒罵,但青年學生卻會尋求各種途徑、采取各種行為通過公共渠道不加遮掩的表達他們的歧視與訴求。有一定年齡和閱歷的人會很清楚公開表達歧視是極為不妥的,但青年學生不會,他們在表達歧視的時候是帶著一種使命感的,即“我知道你們也歧視中國人,只是你們不敢說出來。那就讓我來替你們說出來,做出來,否則香港就完蛋了! ”呵呵,很可笑是吧?不過他們真的是認為自己背負這種正義使命的,相信你也有過這種年齡段。至於其他人?可能會有些港人覺得方式——比如公開“唱蝗”——不妥吧。 Q:港人希望與大陸割裂麼? A: 這個訴求在年輕人當中很有市場,包括台灣也很明顯,85後的一代對“去中國化”的願望最為強烈。其實我坦白說,所有年齡段的人——除了49年以前來港來台的——都有去中國化的願望,只不過我們對現實和利益看得更清楚。但是這裡又有一個很奇怪的現像,以前中國落後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人提“去中國化”,反而是最近十幾二十年,中國的經濟實力越來越強,年輕一代反到對中國越來越厭惡與畏懼。比如台灣服貿學運,這些學生真的是不管好壞逢中必反。為什麼呢?我覺得除了毫無理性的厭惡和莫名的恐懼以外,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Q:香港現在的經濟地位與競爭力都不如上世紀90年代了,這是回歸的錯麼? A:你我都知道,香港的下降是相對的,並不是香港不行了,而是中國更行了。香港能做到的跟上海廣州甚至深圳都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香港的崛起在我看來是有偶然性的,這個偶然就是中國在最適合發展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放棄了發展,讓香港撿到了機會,甚至說占到了便宜。比如說香港曾經的支柱產業——制造業、進出口貿易和海運,有了這三樣才有了現在的金融業和旅游業。但現在,制造和進出口幾乎徹底回歸中國了,港口貨量相對滬深兩地也逐年下滑。如果非要說是97回歸的錯也可以,那就是“以前都是交給我來做,為什麼現在收回去了? ”不過現實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看,大多數普通市民看不到這些現像背後的原因,只是一廂情願的認為中央任命啦,中央干預啦什麼的導致香港越來越不行啦,所以要英國人回來啦,或者說干脆自治獨立啦,仿佛這樣就可以重拾香港輝煌了。更有無知的人把97東亞金融危機也怪到回歸的頭上,反正都是97年,那就一定是你的錯。 Q:你認為香港對大陸的歧視能否消除?怎樣才能消除? A:說句既泄氣又可笑的話,等我們這代以及接下來的兩代人死光才有可能。你要明白為什麼會歧視,根源是對貧窮的歧視。那為什麼現在你們不窮了,反而歧視的更厲害呢?正是因為本來窮的現在不窮了,還比我們更富了,還跑到我們地盤來了,甚至還做了我們認為你們一定會做的失禮的事——看吧,果然是暴發戶,一點素質都沒有!貧窮是歧視的根源,而先窮後富則是加劇放大了不滿和歧視,即使你們每個來香港的中國人都彬彬有禮不做任何失禮的事情,也一定會有很多香港人瞪大雙眼緊盯著你們,哪怕最終一無所獲,他們也會很不服的說“裝得再好也不過是一群表叔和北姑”。所以你說讓中國人提高素質,這可能會減少一部分直接衝突,但真的要等到我們這些人死光了,等到所有香港人從一生下來就是看到“大陸人就是那麼有錢”,這種歧視才會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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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80後青年回應香港廢青學聯

內地80後青年回應香港學聯的”泱泱大國容不下幾名香港學生” 你們抱怨13億人不知道“政府應該害怕人民”的道理,不知道“踐行民主程序”的重要,不知道“國際選舉標准”的內容,不知道“自己手裡權利”的分量。 你們如此熱衷教13億人怎麼當“公民”,其實在13億人眼中,你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麼當“國民”。 就在你們玩弄“真普選”概念,意識形態掛帥,踐踏香港法治,踐踏香港人權的時候。武漢大學國際軟件學院的學生們已經開始進行NoSQL方面的實戰,他們中有很多人已經拿到了阿裡巴巴的offer,有一個全世界最大數據量的電商數據倉庫等著他們去做大數據分析; 往武漢西北1000公裡,西安交大電力電氣專業的學生正在三峽進行實地學習,他們中有很多人一畢業就要奔赴西藏雅魯藏布大峽谷的源頭,這裡將修建世界上最宏偉的水電設施,他們會在這裡成為巨型水電工程運維的專家,在天高雲淡的藏南燃燒青春落地生根; 11月的酒泉,溯雪紛飛,歡迎宴會上又有一群來自北航航空科學與工程學院的學生,他們將在宴會上認識自己的師兄師姐,面帶憧憬的聽那些與運載火箭和載人航天有關的故事。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時代?是一個風起雲飛的時代,是一個青春崢嶸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裡,香港,那個與“萬裡長城永不倒”有關的香港,那個與“精武英雄獅王爭霸”有關的香港,哪裡去了?亞洲排名第一的高校,畢業的香港大學生們,你們在這個時代裡,你們在忙著干什麼?忙著去反對!反對國家教育國民愛國,說“這是洗腦”;反對游客入境消費,說“這是蝗蟲”。 俄羅斯媒體與專家一針見血:美國想借是想要“引爆”或撼動中國。 在這個時代,你們因為迷茫,所以懶惰;因為懶惰,所以寂寞;因為寂寞,所以瘋狂。你們的瘋狂,讓你們聲稱愛的香港遍體鱗傷;你們的瘋狂,讓真正愛你們的父母黯然神傷;你們的瘋狂,讓你們與內地的學生的差距越來越遠;你們的瘋狂,讓香港的競爭力越來越差。 別說13億人不懂你,不懂香港,你們要先想想你們懂不懂13億人要什麼?中國要什麼?你們玩兒的這一套,40年前有人以“革命”的名義玩過,20年前有人以“民主”的名義玩過。玩的結果是什麼?自己搞殘自己,讓別人看不起。所以我們內地人長了記性,深刻明白了 “巴黎和會今尤在,只是列強改”的道理, 深刻明白了如果不能實現富國強兵,別說左鄰右舍的外國人,就連港澳台這樣的嫡首親戚都看不起你的道理,深刻明白了“選票是虛的”,“房子,車子,票子才是實的”的道理。 香港的大學生們,在中國地區與地區之間經濟競爭如此激烈的今天,香港能夠永遠置身事外嗎?你們反對自由行,上海自貿區等著接收,你們嫌人多,上海不嫌,西安,南京,成都都在搶。如果所有的髒活、累活香港不干,技術活香港干不了,就剩下一些律師、金融、地產等虛擬經濟,大陸本地的資本又在持續成熟,香港還能繁榮多久?你們的“上等人”和“城裡人”的虛假優越感還能維持多久? 我只是一個內地年過而立之年的普通人,看《新聞聯播》也看《新台灣加油》,學過《馬哲政經毛概鄧論》也時常《翻牆》。不是我不愛“民主”,不願意跟政府要權利,而是因為國家利益更加重要。 我們這些80後的出生的人,經歷了中國30年的滄桑巨變,親身經歷了從一院子小孩圍觀一台紅白機到人手一個IPhone的時代變遷,才會相信什麼叫做“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沒有強的國,哪有富的家?”。才會在國慶的禮炮鳴響,雄壯的義勇軍進行曲回響在神州大地的時候;在體育健兒取得獎牌,鮮艷的五星紅旗在全場的矚目中冉冉升起的時候;在編譯完最後一段代碼,擰緊最後一顆螺絲釘,為享譽四海的產品貼上“中國創造”的標簽的時候,心潮湧動,馳想天外。 馬克思說過,“人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的想法,人只會自己改變自己的想法”。香港的大學生們,別人說一萬句,比不上自己悟上一句。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關系永恆不變,一種叫做“利益關系”,一種叫做“利害關系”。你“民主”二字喊得震天價響,世界上也不會有任何國家給你免費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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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你想清楚了沒有?

香港人,你想清楚了沒有? 佔中上星期出現了 turning point。白宮出了聲明說不會因香港破壞中美關係。明顯地中美兩國已達成了枱底協議。遲些奧巴馬訪問中國時估計可得到重大利益,而代價就是要幫手平息由他們策劃的佔中。 北京至今表現成熟,仍在爭取緊更和平解決此事。務求將最後的清場楷模縮得越細越好。 另一方面,白宮聲明一出,香港的反共聯盟立刻醜態百出, 1) 教協最快手徹底,連原因也沒有講立刻出聲明讚成復課,當然這聲明是說給金主聽的,所以不需解釋為何轉軚。 2) 學民比較鑑介,晤知點轉灣好。最後竟然走去慰問走上天橋頂抗議的反佔中人仕。但轉彎仍未夠徹底,之風同志所以要落埋區搏俾人罵,方便遲些可轉軚,向金主交待。 3) 泛民守尾門,開頭介入不深。現時已部署緊立法會復會後點抽水好。但對於仍在馬路上的同志則不聞不問,亦不警告同志將會出現的清場行動。實在令人齒冷。 4) 最 笨實 都是學聯,他們明顯和金主交往不深,這次是俾人擡上轎做出頭鳥,而家金主一個聲明,全港反共聯盟一齊反面,做了孤家寡人,現時學聯仍在垂死掙扎,拖延時間和政府開會,搏有位可落到臺,當然泛民都會暗撐佢,但就不方便公開講,驚得罪金主嘛! 5) 今日學聯終於拖到金主叫陳日君出來公開警告。即管睇下迫吾迫到學聯快手d 轉軚。 6) 最新消息,連反共鬥士大律師公會都變身為反佔中一員,學聯真係四面楚哥了! 7) 最慘係連佔中三子都公開講佔中已失敗,金主一個聲明,全港反共聯盟立時和應,獨剩學聯係度唱獨腳戲,飽嚐俾出賣滋味! 佔中其實只是中美鬥爭的其中一環,這班收美金的反共聯盟其實只是為金主服務only,不可能真心幫香港爭取更大民主。事實上 只有香港更不民主,他們的生存空間才會更大。 香港人,你想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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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崇德英文書院校長向學生表態的公開信

各位同學: 大家要校長就佔中表態?好啊! 第一、佔中人士以為敵人只有政府和警察,他們忽略了所有生活、甚至生計被他們影響的市民遲早都會成為他們的敵人。大家只要回答一個問題,思路便會清晰一點。試問有多少佔中示威人士是住在旺角、尖沙咀、銅鑼灣和金鐘的?也就是說,他們是不是在自己家門口示威,只為自己家人帶來不便?有多少佔中示威者的收入已在不自願的情況下「被」充公,損失慘重? 這種「我不需經你同意便在你家門口和平示威而你是不會或不准發聲的」和「我示威,由你付出代價」的思維模式,其實是否在構思佔中時已先陷入了一個誤區? 舉例說,如果你們為爭取民主而在崇德操場罷課,我相信學校附近的街坊都不會反對你們,甚或欣賞你們。但如大家選擇佔領洪水橋輕鐵隧道罷課,要洪水橋居民要嘛走遠些,利用其他過路設施過馬路;要嘛就是不依規則在車來車往的青山公路橫過馬路。試想想:洪水橋的居民會支持你們嗎?他們會跟大家發生衝突嗎?時間愈久,發生衝突的機會會愈大嗎?當然,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在講求文明的今天,是會遭人唾棄的。 既然大家口口聲聲「愛國不一定愛黨」,那「支持民主也不一定要支持佔中、支持全港罷教和罷課」,是不是同一個思維方式呢?老實說,我不支持一切導致「一拍兩散,玉石俱焚」的政治行動。 第二、佔中人士以為他們是代表全港民意,那是他們思維的第二個錯誤。就此,今天社會出現嚴重的分裂,包括親戚、朋友、教友、同事、同學、家人、夫婦、情侶等也可分裂,便知我此言非虛。若大家依然採用這種「敵我矛盾,非友即敵」的思維繼續下去,我看不到 民主會在明天的香港出現的可能性,反之仇恨與戾氣則會與日俱增。民主若缺乏了互相尊重,互相聆聽、互相包容、互相接納、互相妥協,而仍是一言堂,唯我獨尊,那只是「另類的專制」,不配稱為民主。 至於政客,行動前若不會先思考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會為自己的政治前途帶來什麽影響、帶來多少籌碼的,那便不是政客。 戴教授正因他不是政客,所以表現有點進退失據。他先邀請死士十一去飲,也邀請市民去觀禮,聲言絕對不會提早,也不會接受未成年人士參加;到黃之鋒因突然發難而被捕,他在台上被群眾質疑「大人得個講字」,礙於群眾壓力,忽然又半夜提出要提早入席;過了兩天,又話自發來的市民太多,情況失控,又不是他邀請的,他們三子不會對此負責;到警方鎮壓後,群情洶湧,輿論一面倒傾向佔中人士,他又出來主持大局(但這時亦沒有說他會否對之後發生的事負責);其後,他想去政總調停佔領人士阻礙公務員上班的情況,但人家聲言根本沒當他是領袖,也不隸屬學聯和學民,他們有他們自己訂下的規矩;鼻子碰了灰後,他只好再回到金鐘。他的表現為什麼會這樣反反覆覆呢?因為他是一位學者,而不是一位政客。 但政客在過去十天又在哪裡呢?他們推了大學生出來,更無恥的,是連中學生也推出來打頭陣(這已經違反了佔中不准未成年人士參加的承諾),利用市民對學生的一份尊重、愛護和信任,先領一個頭彩,而自己則在大後方,養精蓄銳,俟機抽抽水,爭取將來的政治籌碼,政客的本色顯露無遺。難怪網上不時有市民質疑他們有沒有叫自己的子女出來一同佔中,一同嚐嚐胡椒噴霧和催淚氣體的味道。 至於學生(不包括學生領袖),思想 單純而入世不深,無論他們的表現怎樣,是和平還是激進,他們的一腔熱誠,是無庸致疑和得到市民認同的。至於他們是否被利用,還是已經消化所有訊息和評估形勢,才參加行動,我不敢說,那些只能讓歷史去評價。我們誰都沒有資格說誰是歷史的罪人,除非你真的掌握一些不為人知的資訊,又或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最後,佔中引致騷亂遲早會出現,成年人是心中有數的,只在對來得遲與早和程度有多嚴峻有不同的看法而已。粗淺地去分析,如果反佔中人士真的只是為個人的「利益」而戰,一旦利益的威脅消減,他們便會立刻退兵,絕不會留戀;如學生真的是為「理想」而戰,碧血丹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歷史告訴我們,他們會堅持到流血,甚或犧牲。當年文革尾聲,連毛澤東也不能叫停紅衛兵的派系武鬥,最終要出動軍隊鎮壓,事件才告平息,便是最好的例子。在文革進行中,你問紅衛兵有沒有做錯,百分之一百說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文革後,如你再問他們有沒有做錯,相信不用他們答,大家都心中有數。(想多知道一些文革的故事,可看《天讎》、陳若曦的小說或其他傷痕文學。) 政治鬥爭的不為人知的一面,並非一般市民所能解讀,更何況是我們極力要保護的中學生? 試想想:香港亂了,誰會得到最大的益處?中國亂了,誰會得到最大的益處?那是很值得深究的課題。(昨夜除佔中的新聞外,最觸目的便是美國取消已有三十年歷史的售賣武器予越南的禁制令,肯售賣武器給越南,此舉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 作為教育工作者,保護學生不受傷害是我們的天職。針對目前的困局,協助釜底抽薪,不再火上加油,才是我們需要緊守的工作崗位。大家看看八間大學校 長的聯合呼籲,「中學主要議會及十八區校長會聯席會議」的聯合聲明,和各大報章的社論,均是反對暴力,勸籲同學們盡早撤離和希望各方保持克制,見好就收,便知道這說法不是校長個人的一廂情願。 希望大家今天能收拾心情,檢視過去十天來所學到的東西和對政治的覺醒,讓它慢慢在自己的內心沈澱,醞釀成為自己明天要走得更高更遠的用糧。如你想為自己的社會和國家多做一點事,記著:一顆無私的心、紮實的學問根基、開闊的眼界和胸襟、明察秋毫的分析力、平和的心境、冷靜的思考、和而不同的處事方式、謙虛學習的態度,一一都需要假以時日,細心栽培,才能發芽生長,欲速則不達。 校長對崇德人,永遠充滿期盼及給予支持。I love you, Shungtak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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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韜晦:香港知識分子何在?

香港知識分子何在? ──論當前世界政治的躁動與香港學生「佔中」   躁動的世界政局 世界似乎變得愈來愈煩躁,遠的不說,例如剛結束的長達五十一天的以色列與哈馬斯之戰,導致二千一百多巴勒斯坦人失去生命,一萬一千多人受傷,許多地區淪為廢墟。以色列雖勝,但也失去許多優秀士兵的生命,亦未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那麼,為甚麼要打?起因據說不過是以色列有三個少年失蹤遇害,以色列趁機 「教訓」哈馬斯吧。 比較起來,哈馬斯還是小事,更嚴重的是伊斯蘭國(IS)突然冒起,迅速佔領了大片伊拉克土地油井,殘殺民眾,並把外國記者,人道救援人員在網絡頻道上斬首示眾,其野蠻行徑震驚所有文明國家。歐美各國再也無法緘默,於是在美國支持之下,再次對盤據在伊拉克、敘利亞邊境的伊國組織進行空襲。 戰爭再起,就不是一天。 不過,你可以說:中東從來都沒有平靜過:宗教、民族、歷史仇怨之外,還有政治、經濟的多元矛盾。美國以為以武力介入伊拉克,便可以培育出西方式的民主,徹底改變中東的政治生態,結果打了八年,弄出一個爛攤子,比原來的情況還糟,它眼見勢色不佳,溜了。 自大專橫的美國人 美國人的自大,到現代還不能接受教訓。從中東抽身,又想重返亞洲,還串連日本、菲律賓、東南亞,一起向中國施壓:從倉庫裡檢出上世紀圍堵中國的政策。不過,還能用嗎?中國有可能變成第二個伊拉克嗎? 美國所售賣的民主,若依據原理,是主張不同政見的人可以通過理性方式來解決。但嘲諷的是,它對待別國的態度卻是最不民主,總是想干涉別人,更多的是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如竊聽外國元首電話、利用美元霸權騎劫世界經濟), 來掌控別人,或培植其反對力量,從中挑撥,製造事端,非常專橫。如1965年,美國中情局策動印尼軍方政變,陸軍司令蘇哈托於一夜之間,囚禁開國元首蘇加諾,再以清除共黨之名,在全國各地屠殺華人,被害者近一百萬,比日本在南京大屠殺還要淒厲數倍。從此印尼廢除華文,蘇哈托鐵腕統治32年,整個世界誰吭聲了? 有些地方,力爭民主,以為獲取了民主,美國就會支持,如埃及,如泰國,如東歐、中亞的顏色革命,但換湯不換藥,民選政府無能,內部爭吵,軍方乘機介入,掌控秩序。美國會因它不民主而干涉嗎?它自己尚且自顧不暇,所以你們愈亂愈好。這些國家,亦不會因為實行了民主投票而有所改變,它還是老樣子,甚至更糟。這不是很值得我們反省嗎? 民主與分離主義 一是民主究竟是甚麼?它能解決甚麼問題?它會產生甚麼的後遺症?二是發美國民主夢的人,正如香港某些「民主人士」,專程到美國白宮求取支持一樣。有沒有想過:美國人是關心自己的國家利益,還是你的利益?你如此投靠,為甚麼? 也許「民主」這個幌子太迷惑人,又被奉為普世價值,使得人人以為實行民主就帶來幸福,事實上是兩回事,更不曉得「民主」可以被利用為奪權的手段。從法 國大革命到德國希特拉上臺,從戰後各殖民地獨立,到今天分離主義盛行,只要想到自己的利益被分薄,就想利用民主,公投獨立,非常狹隘。如蘇格蘭公投、西班 牙自治區公投,連香港也想公投,(台灣就更不要說了),卻沒有想想周邊的人怎麼看你? 這是地緣政治,你能無視鄰近地區的反應嗎?但人與人的關係不止於此,還有血緣,還有情緣,還有長期歷史文化浸淫出來的史緣,豈能一一切割?只看眼前利益,只看表面形勢,人的思想就會太簡單。 不過,即使如此,「民主」仍然是這個時代的迷幻藥。趨之者此仆彼繼。為甚麼會這樣?我想真正的原因是對現實不滿。自從進入二十一世紀,歷史上所累積的 問題一一爆發:資本主義隨著美國的獨大而攀上頂峰,開始腐爛:全球化、金融風暴、能源危機、環境污染、貧富懸殊、社會頹廢、青年人思想無出路、政府管治無方,基層生活困難。小市民委屈無處發泄,小小事情都會爆炸,情緒失控,有機會示威、遊行、抗議、抗爭,正中下懷。一波一波,最後就會衝擊當前體制。如 2011年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阿拉伯之春、英國種族暴動、美國群眾佔領華爾街、希臘反資本主義的街頭運動……都是犖犖大者,從這個地方看,台灣的「太陽 花運動」、香港的「佔中」,已經不算甚麼了。你可以理解為全球躁動政治的餘波,不過,這兩地都由青年學生擔綱,而且矛頭指向都是中國,這就不能不重視。 青年的可愛,在有理想、有熱血,但青年的欠缺,亦正在其思想的簡單,易受煽動,正如香港某些人要爭取「真普選」,以「命運自主」,「奪回我們的未來」 來包裝,試問是甚麼意思?難道要香港獨立嗎?要否認我們自己是中國人嗎?為甚麼要否認?這些問題必須問到底,你纔知道自己在做甚麼。 「五四」「六四」之所以贏得巿民支援,是因他們的出發點是愛國,不為自己謀利益,甘地、馬丁路德金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為民族獨立,為取得公民的平等身份。如果公民抗命中間夾有一絲一毫自己利益的話,就不會得到同胞的尊敬。 「佔中」理由不充分 以此來看香港學生的「佔中」,理由就不充分,因為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抗爭。即使要奉行西方民主,也可以從長計議,也可以逐步邁進。為什麼要那麼高調,拒 絕協商呢?何況,我們難道沒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一定要按照「國際慣例」嗎?學生的叫價,已達到不可理喻的地步。還要衝擊政府總部,發動罷工、罷課,癱瘓香港,讓所有香港人都付出代價。一時憤激,便要玉石俱焚,為什麼呢? 時代在變,歷史在變,二百年的西方民主,已經百孔千瘡,站在美國對立面的人不只是中國(中國其實一直向美國伸出橄欖枝),還有歐洲、俄國、中東、南美。美國不檢討自己,為甚麼不斷製造敵人(包括所謂恐怖分子), 卻想繼續指揮世界,肯定心勞日拙。中國則從被列強瓜分的命運,到今天成為第二大經濟體,非常不容易,過程也犯了很多錯誤。今天我們站在歷史前沿,該考慮為 發奮自強的中國做點甚麼。不認同自己的文化,不認同自己的民族,難道要做西方的馬前卒嗎?四十年前香港大學生「關社認祖」、「誓死保衛釣魚台」,但現在保衛的是自己的選舉權,變化太大了,像中了蠱,小心別犯下彌天大錯。 可悲的是,香港竟然沒有頭腦清醒的人,只知隨別人的笛子起舞,太可憐了。弄出這樣的局面,誰會得益?誰會偷笑? 香港的知識分子何在?有血性、有歷史感、有綜觀全域能力的知識分子何在?香港已出現危機,不是要說些公道話嗎?但有些人還添油加火,惟恐天下不亂,良知何在?犧牲的是誰? 不要怪責青年,這是所有成年人的責任。   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夜* 作者為香港著名思想家、教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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