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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政經分析

假若港獨出現

假若港獨出現 雷鼎鳴 多年以來,我都深信港獨不可行,行之則只會令香港陷入險境,真正支持港獨的人不會很多,但這並不排除港獨思潮在小部分人中萌芽,搞得不好,還可能滋生恐怖主義。現在港獨思潮的出現已是明顯得很,有些患上幼稚病的學生甚至以為港獨是可行的選項,這便令我們要對一些本應是不證自明的道理多說幾句。 分析港獨是否可行,我們需要一些工具。可用的工具之一是按照博弈論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博弈須要搞清楚誰是參與者,每名參與者有什麼策略選項及在雙方(或多方)的不同策略組合下,會出現什麼後果。 經濟封鎖 已解港獨 假設香港成立了一支港獨「革命軍」,成功地佔領了各警署,奪走了所有警隊武器,警察不堪一擊, 部分還叛變,投靠過來;沒有警察執法,現有的法律和法庭自然形同虛設,政府也垮了台,金管局的外滙儲備自動繳出,駐港解放軍則隱了形,或士無鬥志,趕緊申請成為港人。新政府成立,所有法律重新制訂,不知何故,各種管治人才竟也充足得很。總之,「革命」是成功了。當然,這只是假設,但在博弈中,不同情況下的假設都應考慮到。 但博弈的後果不單取決於己方的策略,也受到對手的策略所左右,我們必須考慮到中國在香港宣布獨立後有什麼回應。任何中國政府都不會容忍、遑論歡迎港獨,此事一旦發生,當權者必會被中國人民視為喪權辱國,隨時倒台。有些港獨分子寄望於中國自己分裂甚至有內戰,這樣便可與南中國的一方結為盟友;但就算竟有此事,與港「結盟」的一方為什麼不乾脆吞併毫無軍力的香港?支持港獨的人在這方面倒是對的,他們的敵人不只是中央政府,同時也包括中國人民。 那些假設中央政府不會對港獨出手的人,實則已把中央領導都視為心慈手軟之輩,此種心理預期與港孩的心態頗有共通之處:就算在家中如何胡鬧,父母也會放他們一馬。但面對中國人民唾罵的中央大員可能會採取姑息策略嗎?中國政府可打的牌多得很,軍事鎮壓是一種可行策略,自己宣布獨立,擁地為王的港獨政府根本無力抗拒,這是清楚不過之事。其實,毋須動用軍事鎮壓,較為和平的經濟封鎖,或甚至只是拒絕與港來往,已足以使香港的經濟全面瓦解,港人自己便不能不問,為什麼他們要准許港獨「政府」胡作非為? 中國若斷絕與香港的一切經濟來往,會出現什麼後果? 很多人都會以東江水的供應為例,說明港人沒有內地便難以過活。這例子其實不對,對獨立後的香港而言,最不重要的一件事之一便是斷了東江水。購買東江水的成本約是每立方米8港元,又因為南中國水資源缺乏,自顧不暇,將來水費可能會增加,而海水化淡近年因採用逆滲透技術,邊際成本已大幅減至每立方米12港元左右,與東江水的成本差不了多遠。12港元的價格,會否過分,造成民不聊生?找來甚為缺水的北加州的水費單,發現當地的水費(經過單位轉換後)是每立方米14.3港元,再加上在當地必須一起繳付的額外費用,每立方米的最終水費超過30港元。由此可見,若香港有地有錢興建十多座海水化淡廠而不用東江水的話,香港水費比加州仍是便宜得太多。 食物又如何?中國到時既然會視香港為「敵國」,不禁止外國運送食物到港已是萬幸,自然不對港輸出食物。缺少內地的食物供應,香港只能依賴外國,食物價格飛升,但只要港人仍有錢,仍有創富的能力,這也不是化解不了的問題,但港人生活會因此而較為困苦。 資產損失 難以估量 港人有錢嗎?香港有3588億美元的外滙儲備, 但部分資產要用來應付欠債,餘下新「政府」或港人能用的資產有8335億港元的財政儲備及5452億港元的資產結餘,合共13787億港元,這大約等於6個多月香港的GDP,所以就算香港獨立後無法生產,起碼最初的六七個月也可以靠吃老本頂得住。 香港民間總體財富不是很高嗎?我去年曾經粗略估計過,香港的人力資本大約值10萬億港元,可用作生產的資本值11.8萬億港元,住宅樓宇起碼值4萬億港元(這個項目應是低估的,見2015年2月3日本欄拙作〈香港的財富總值與分布初探〉),幾個項目加起來,財富總量似乎很大,香港的抗逆境能力或許不錯。 不過,事實恐怕不是這樣。住宅樓宇主要是一種消費品,不是用作生產的資本,創不了富。我多次說過,香港若搞成了港獨,樓價起碼要跌九成。要注意, 樓價這樣跌的前提是先要有港獨,但過去有一些人故意抽走了這前提,胡說我預測香港樓價會跌九成,又或偷龍轉鳳地改換了前提,硬說我認為若有佔中,樓價便會跌九成。我從未說過這些話,扭曲別人論點的作風是某些人缺乏自信的表現。 其實,香港樓價若跌九成,呎價便大約與芝加哥相若。我根本不相信在經濟崩潰後的香港,其樓價還能跟得上芝加哥這個仍保有經濟活力的地方。不要以為樓價跌了便更多人可以買得起房子,剛好相反,若找不到工作及薪金劇跌,如何可以買得起芝加哥價位的房子?樓價大跌後也會產生巨大的負財富效應,經濟持續蕭條。 港人不是仍有可用作生產的資本和人力資本嗎?不過,香港的資產為什麼這麼有價值,很大的原因是她地靠中國的位置及與內地親近的關係。這些優點令香港成為世界上最重要的轉口港和資金進入內地的橋頭堡,一旦香港獨立,這些優點立成致命傷。 內地的貨物進出口,對香港這個「敵國」是避之唯恐不及,貨櫃碼頭和空運站恐怕要空轉,資金進出內地也不會再路過香港,我們所賴以為生的資本或設施,就算不頓成廢物,價值也會貶得所餘無幾;要知道,資本值多少錢,取決於它每年可賺回多少利潤而定,人力資本也面對同樣問題。香港的GDP 23.4%靠進出口貿易、16.6%靠銀行金融、5%靠旅遊,若這些領域因香港獨立而都垮了下來,香港這方面的人才或相關知識,一樣會虎落平陽,失去價值。 由此可見,一旦獨立,香港損失的資產,將會是以10萬億元作單位計算,香港也會變成一隻棄船,不願蒙受此種損失的資本家一早便會走資,有能力的人才也會大量流失。走資嚴重的一個後果是港元滙率不可能維持到,港元不再有公信力,香港或許要改用美元。全球性的金融很可能都會受港獨波及,出現金融危機,就算與中國不是太友好的國家,為了自保,也可能支持中國快點收回香港。雷曼的倒閉已可造成世界性的金融海嘯,香港這個世上有數的金融中心若出事,後果只會更不堪設想。 星洲情況 與港有別 有些人或會以新加坡作例子,認為比香港更小的新加坡也能獨立,經濟依然屹立,為什麼香港不能?這是不懂歷史的看法。新加坡與鄰國的關係,遠勝於港獨與中國的關係;雖則如此,李光耀當年對外也要想盡辦法拉攏各國的支持,對內則大肆控制言論自由。從前新加坡與香港都可依靠成為工業城市並出口產品而得到相當大的經濟獨立性,但今天全球及香港的環境都已變了,在中國改革開放開始以前,香港的工業已經要面對來自南韓的競爭壓力,在今天,除非港人工資可跌至越南、印尼等水平,憑什麼可以再大規模出口工業產品?1970年,香港本身出口佔GDP 53.5%,到2015年,已下跌至1.95%,改變了的路徑已不可再走回頭路。話說回來,若新加坡的鄰國都十分強大且與新加坡為敵,則她的經濟一樣也會面對困境。 從上述可知,中國不用採用什麼急激的策略,只是輕輕的一招,與港斷絕經濟關係,香港便要承受一種持久性的財富大縮水,可跑的資金和人才都跑掉,跑不了的也失去活力與價值。在此過程中,社會矛盾必十分尖銳。接受此種結果的港人,若非愚蠢無知,便是心術不正,不愛香港,再沒有其他可能。但這些又全都可避免,張德江倒也說得坦白,香港的地位因經濟而來,不是靠政治。港獨等若摧毀香港的經濟基礎,哪裏還有本錢與人討價還價?張德江說的是事實,但其實已是暗含警告了。 港獨思潮的蔓延,使我們應再全面審視當前險惡的形勢。憤激的部分港人說港獨是被政府的倒行逆施逼出來的。我沒有義務替任何官員辯護,但那些以為自己應當憤怒的激進人士倒也應自我檢視,他們過去所要求的是否可行? 舉其犖犖大者,去年政府提出的普選方案,雖有缺點,但不失為讓香港民主跨前一大步的做法。反觀泛民所要求的所謂「真普選」,卻令中央政府變成橡皮圖章,觸犯其底線,根本不可能被接受;泛民的感到挫折,正是因為其訴求本身存在缺陷。2003年以前,中央對港採用寬鬆政策,但其後只見到示威連連,顯示政策失敗,惟有改變,現在沒有從前那麼寬鬆。現在要中央走回頭路,再次寬鬆,對中央已無說服力。 在管治問題上,泛民所用的策略是靠拉布等手段癱瘓香港經濟,從而使人相信政府管治無方。但這是符合還是違反港人利益的做法?至於他們對部分政策的論述,更是缺乏理據支持。就以高鐵為例,我早已論述過,效益遠高於成本的機會極大,大部分港人亦支持通過撥款,拉布只會令自己和香港都陷入死胡同。若說特區政府很壞,民不聊生,我絕難認同,但若說她是一個能力不足的弱勢政府,我卻同意。 中央政府也應對香港有全面的審視。我接觸年輕人的機會相當多,從來認為他們大多數都十分理性,可以講道理;當然有一部分是判斷能力有障礙, 沒能力勇敢地面對真實世界,他們認知與分析有誤是常態。我在大學教書,找出學生的錯誤不但是我的責任,而且是習以為常的,當然不會像一些民粹政客般把學生的意見看成是指路明燈。 中央及特區政府不能把年輕人甚至是受過港獨思想影響的人都視作敵人,反而多與他們溝通,理性辯論,才是爭取他們的方法。但這有條底線,對於違法的行為或刻意破壞香港的行為,卻絕對應嚴厲打擊,姑息這些行為,不會有利於團結大多數人。若不這樣做,港獨仍會在港生根發展,將來噬臍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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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抄台灣版反政府運動

照抄台灣版反政府運動 有法國朋友看新聞知道香港爆了一個「魚蛋革命」,發電郵問我香港出什麼事。他說法國失業率高達10.2%,青年失業率更高至25.3%。但看新聞香港失業率只有3.3%,在他們眼中香港是就業天堂,為何會因為無業者走投無路被逼開小攤檔,而引發大規模騷亂? 這好像「皇帝的新衣」的故事一樣,純真的局外人,可以看到局中人視而不見的顯淺道理。試想如今香港,願意去地盤做紥鐵工人,開不足工也搵兩萬元一個月,那裏有為生計被逼做小販的事情。在旺角租個舖賣魚蛋要10萬月租,推架車賣是做無租生意,新年期間一日賺幾千不出奇,好搵自然有人做,並不是逼上梁山。 政府分析暴動,從參與者背景去研究,發覺很多是無業者。這種做法有「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毛病,要從發動者著眼,要看整個佈局。 本土民主前線已經不是第一次搞小販,去年過年它們已發動支援深水埗桂林街的小販。當時已令人奇怪,如今香港全民就業,小販並非最受壓的一群,為何要支持小販呢?到暴動之後,見到一些網上論述,說2014年的佔中由學者發動,主要針對中產人群,整件事「無料到」。要將目標轉向小販,將基層對政府的憤怒發動起來,運動才會成功。成件事明白晒,是有意識地轉向基層,發動基層。由這一步開始,已令我覺得這場運動,充滿著台灣味。 首先,由聲援小販作起點,和1947年台灣的二二八事件雷同,當年國民黨政府打傷賣私煙的小販寡婦林江邁,激發全面暴動和血腥鎮壓。從聲援小販開始,佈局太有台灣色彩。 其次是不斷觸發本土和大陸的矛盾。二二八事件背後是台灣本省人和退守台灣的國民黨外省政府的鬥爭,稱為省籍衝突。如今香港的本土運動,重點不是爭取民主,反而全力去反抗大陸,正在複製台灣省籍之爭,推動香港和大陸分離的情緒。 第三再加入世代衝突。台灣的政治矛盾,由之前藍綠省籍衝突,已逐步轉化為世代衝突。新生代街頭政客冒起,台灣新政治組織「時代力量」在民進黨讓出席位的扶植下,已有5人加入立法院。新生代更激進、更網絡化、更浪漫化、更具破壞性,現實的「廢青」,可以是網上的領袖。香港的暴力運動,亦設計成對年青人的網絡化動員。 香港暴動也有台灣新生代政治運動的社會基礎,得到不少年青人認同。年初二暴動後,本地40歲以上的人較一面倒地反對暴力,但你問問20多歲的大學生,不少人認為是政府逼成。一個真實例子,初二晚一個中產家庭吃飯,電視新聞播暴動掟磚片段,一個大學生走去轉台,叫家人不要看,認為片段偏頗。他還是名校出身的乖仔,亦是如此。可見世代矛盾,愈演愈烈。你對他講有工做為什麼要暴動,他完全聽不入耳,這不是他們聽慣的聲音。 問題是在香港搞對抗大陸運動,可以爭取到什麼?香港可以獨立嗎?香港不是台灣,無論大陸是否同意,台灣本來就以一個類似國家的客體形式存在,所以台獨只是意識形態之爭。香港是中國之下一個特別行政區,只說彈丸之地的地理條件已不可能獨立。香港的激進運動若有幕後推手,為何要爭取一個永不會成功的目標? 答案只有一個,推手不是希望成功,反而樂見失敗。運動愈搞愈激,必有傷亡,萬一警察打死了示威者,就可以全面借二二八事件的概念來起哄,激發大規模衝突,警察控制不了,就要出動解放軍,拍一張解放軍進駐中環的照片,送到全世界,就證明了一國兩制死亡。大家可能記不得,鄧小平設計一國兩制,最終是想用來統一台灣,一國兩制在香港玩完,台灣笑得最大聲。 理性的香港人,要避免這種局面,要避免流血,不要再講警察可以開槍射殺示威者那些話了,香港不要亂,不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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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馬令港反對派陷入困境

陳光南:奧巴馬令港反對派陷入困境 “習奧峯會”是一次歷史性的會見,開創了中美合作新篇章。中美承諾即將簽訂高水平的中美投資協議,雙方進一步相互開放投資市場;中國再次顯示了全方位開放的進取策略,美國亦顯示了對人民幣成為國際貨幣、享有特別提款權的地位採取更加開放的態度;雙方簽署了軍事互信、防止軍隊衝突的機制;協議攜手開拓雙方文化電影領域,合作拍大片;中美每年互相交換五萬留學生;雙方大幅度開放旅遊市場,共同發展旅遊事業。在“一帶一路”問題上,兩國企業採取積極合作態度,攜手投資發展中國家基本建設。中國逐漸開放網際網路,美國的雲端、大網路、大數據的產品將進入中國市場,助益中國網際網路建設進一步升級。 反對派急速轉軚 雙方採取措施防止駭客入侵商業機密,防止網上犯罪。中美雙方合作進行醫療科研項目,致力解決心血管病、糖尿病、癌症、愛滋病等問題,共同開發醫藥商業市場。中國大手筆購買三百架波音飛機,美國飛機制造業落户中國設立生產線。中國和美國還承諾聯手應對戰亂熱點地區特別是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等地,共同穩定局勢維護世界和平。雙方制定機制共同對付國際恐怖主義。而為了應對全球金融波動,中美財長將每兩個月協商溝通一次,以及時協調應對措施。 中美如此大幅深化合作,使全球經濟復甦有了更大的發動機和壓艙石,且穩定了國際政治和軍事局勢,世界各國均將獲益。在這樣的背景下,美國對香港政策要服從中美合作大局,要服從美國的經濟利益。因此奧巴馬承諾美國不會干預香港內部事務,預示美國對於反對派的支持將會作出相當幅度的調整。黃之鋒、李柱銘之流搶在習近平之前到達華盛頓,出席人權組織的會議公開説“美國有責任介入香港事務,更指應將香港問題列入習奧會的討論重要議程”。本來黃之鋒、李柱銘得償所願,習奧會果然談了香港問題,但結果對他們則是一個噩耗,美國高官拒見黃之鋒、李柱銘,最後奧巴馬還於峯會後的記者會上,再踩他們最後一腳,清楚表明“美國不介入香港事務”。 蘋果日報對於美國老闆的轉向果然早有內幕消息,24日已發表評論傳遞了美國不再支持香港反對派的資訊,並且説“西方政客們再一次表現出軟弱無能”。蘋果日報一篇文章還説,習奧會使得日本感到了心驚。因為美國曾經講過支持日本説話,看來已經不算數了。蘋果日報提議,希望特區政府多做一點事,支持香港繼續推行大型基建“玫瑰園計劃”,穩定香港信心。現在的反對派政黨,看到美國轉彎了,他們也來一個急轉彎,大力抨擊“雙學”過於激進,當初沒有聽取泛民政黨和“佔中三子”的意見和指揮,結果令到“真普選”遙遙無期,也使得香港市民不再支持激進的行為。蘋果日報的老闆黎智英也跟着美國老闆調整了立場,表示美國的半條麪包也是麪包,當初本希望先行袋住政改方案,先達至普選的方向是對的。黎智英狠批“雙學”無禮貌,表示和“雙學”有分歧。他又表示和“雙學”並無緊密聯繫,“黎唔suppose知咁多”!一句話,現在反對派已經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學生的身上,反而自己好像都是温和的理智派。 激進派難有市場 意即“佔中”使香港廣大市民的生計和經濟利益受到損害,香港的社會秩序大亂,現在都與反對派政黨無關,希望廣大市民去痛罵“佔中”的學生,不要在今後的兩個選舉中杯葛當時深深地介入行動的民主黨和公民黨。反對派急速“轉軚”和選情進展有關。反對派最近落區,遇到的是地區選民一片痛斥之聲。市民譴責的主要內容有兩個,第一,用“佔中”的辦法,製造對抗,害死了香港,現在香港沒有普選,都是反對派的二十八票所造成的。絕對不應該反對本港法治基石基本法,衝擊法治、製造對抗,損害了香港的法治精神,港人不會接受。第二,以政治暴力行動趕走遊客,在立法會“拉布”,其實受害者是香港市民,當然引起眾怒。市民怒斥反對派如果要針對中央政府,為什麼不到北京去抗議,反而在香港“倒米”打擊香港經濟?長此以往,香港未來一代的就業機會愈來愈差。現在連美國也要同中國大做生意,反對派反而主張“去中國化”不和中央合作,抵制和內地溝通的基本建設工程,勢令本港支柱產業如零售業、旅遊業、金融業、物流業、地產業等等均一路走低,自尋死路。大部分市民早已認清反對派是禍港罪魁禍首,他們落區拉選票被羣起怒斥可想而知。 也是因為千夫所指,蘋果日報不能不轉軚。由於美國的轉變,反對派內部也開始公開批判激進的做法,開始內訌,互相指責,互相推諉責任。一切源於他們對於區議會選舉的行情,一日比一日悲觀,現在大家都不敢承認自己是“與傘兵協調”的激進派,反而大張旗鼓説自己和“與傘兵沒偈傾”,是和激進“不會有協調”的温和派,希望拉開和“傘兵”的距離。現在,一提起“佔中”,反對派就像瘟疫一樣,不敢靠近。連美國也要接近中國,加強交流,加強合作。反對派在“佔中”階段,一直大叫不合作,大叫中央政府不撤回“八.三一”人大常委會決定,就不會有溝通,現在只有強撐厚顏隨洋大人轉軚。未來數月選情激烈,大力鼓吹“去中國化”的極端派、本土派的處境更加尷尬,更加孤立。黃之鋒、李柱銘美國之行,鎩羽而回,再次證明仗着外國勢力搞事禍港賣國者不可能成功,終將遭受香港市民的唾棄,被歷史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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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湧至歐洲分歧

難民湧至歐洲分歧 茉莉花革命的後遺症,是為歐洲帶來一批又一批的難民。突尼斯、埃及、利比亞的原有獨裁政府無疑已被推翻,但當地人民的生活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活得更差,否則也不用投奔怒海,釀成不斷的人間悲劇了。 三歲難民伏屍土耳其沙灘的照片,在網上瘋傳。世人聽到幼童父親講述妻兒遇難的故事,無不感到悲傷。其實,類似的故事無日無之,只是傳媒並沒有一一報道罷了。 現實是:從北非開往意大利與希臘的難民船每日不斷,因意外而葬身怒海的人,數以千計。而歐洲公路上的貨櫃車,亦經常被發現塞滿難民;有時人數太多,整車人都窒息而死。連英法海底隧道都經常有難民企圖徒步偷渡,不時釀成交通意外,引至死傷。 近日上頭條新聞的,是大量敘利亞難民群集匈牙利,要求坐火車去德國,被匈牙利警察阻止,發生警民衝突。 本來,大部分國家都想難民離開自己國家,去別處尋求庇護;德國既然願意收留難民,匈牙利為甚麼要阻撓呢?原來,收留難民要資源,讓難民路過也要資源;匈牙利不想自己成為難民的中途站,以後都得為此而付鈔。匈牙利更擔心的是:萬一德國有一天停止接收難民,那滯留在匈牙利的難民就會變成匈牙利的永久包袱。所以匈牙利覺得,德國的收留政策害苦了它。 其實何只匈牙利對德國有異議?英國、法國、西班牙等很多國家都不認同德國的政策。因為一旦難民可以在德國落戶,將來就會變成整個歐盟的負擔。歐盟成員國的國民可以自由遷徙,在其他成員國生活及尋找工作。英國人為了避免有一天這些敘利亞人會來英國謀生,竟然寧願叫政府及早退出歐盟。 這真是諷刺。當初歐洲介入北非與中東事務時,不是以保護當地人權作旗幟的嗎?為何一涉及自己的利益,就覺得某些人是不該有遷徙自由與工作自由的呢?這不是基本人權嗎?為何要設疆界?只容某一部分人享有? 聚在匈牙利火車站外的難民,面對傳媒鏡頭大聲質問匈牙利的警察,你們沒有子女嗎?我只是想子女有個安樂窩,你們為何要阻撓我?正是「蒼蒼蒸民……殺之何咎」? 有些西方評論員認為,德國今次願意收留難民,是要為二戰期間迫害猶太人贖罪。意思好像是說,其他沒有殺害過猶太人的國家,就可以不用以收留難民的方式來贖罪。有人甚至暗示,德國收留難民是為了經濟利益,因為德國出生率低,人口老化,需要新的勞動力作補充。但德國的意見領袖,卻甚少以這個角度去利誘國民,他們都是呼籲國民,應本著人類的同情心,在自己有餘力的時候,盡責任為受苦難的人施予援手。 其實,在介入北非與中東的事務上,英國與法國遠比德國積極,現在弄出了個「大頭佛」,他們卻不願承擔善後工作,實在有點不負責任。至於始作俑者的美國,由於實在太遠了,可以不受難民困擾,竟然可以置身事外,真是天道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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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屍海灘的小亞藍來自何方

伏屍海灘的小亞藍來自何方? 一張敍利亞難3歲小難民亞藍(Aylan)伏屍土耳其海灘的照片,震驚全球,男童的5歲哥哥賈立普(Galip)及他們母親,同時陳屍在沙灘上,令人久久難以釋懷。 追踪小亞藍來自何方,原來他們是敍利亞難民,先逃到土耳其博德魯姆半島的阿克亞拉爾,在那裏乘船出發,準備再逃往希臘,但船隻在途中翻沉,包括小亞藍共12人溺斃。他們都是敍利亞的庫爾德族人,來自位於土耳其邊境的敘利亞北部城市科巴尼(Kobani)。 鏡頭拉到科巴尼,那裏是場人道災難。它在2012年先落入反政府庫爾德族遊擊隊人民防衛組織(YPG)的手中,到2014年9月又遭極端組織伊斯蘭國( IS)佔據,後來西方聯軍空襲,又在今年初幫助人民防衛組織奪回控制權,但連綿不斷的戰火,令到當地人大量出逃。用戰火屠城來形容當地處境,絕不為過。 把鏡頭再拉濶一點,整個敍利亞都是如此。敘利亞過去一直由專制的總統阿薩德統治,內戰的火苗由2011年3月燒起。有青年人在學校牆上塗鴉革命標語,被政府逮捕虐打,激起敘利亞南部的德拉市(Deraa)連串抗議,軍警向示威群眾開槍造成死傷,示威的規模越來越大,要求現任總統阿薩德下台。 後來反政治組織開始武裝起來,並得到西方政府支持,對抗和西方關係很差的總統阿薩德,終於演成內戰。敍利亞問題表面是民主問題,實際是種族和宗教問題。總統阿薩德屬什葉派分支阿拉維派(Alawite),內戰一起,國內的遜尼派群眾已武裝起來對抗政府,而北部如科巴尼又有庫爾德族的反政府勢力,幾種力量爭持不下。 到後來阿蓋達(al-Qaeda)的復國勢力分支、即現在的伊斯蘭國(IS)崛興,要在敍利亞和伊拉克建國,很快搶佔了敘利亞北部和東部以及伊拉克的一大片土地。一派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格局。 把鏡頭再向後拉,我們見到的是2010年開始的「阿拉伯之春」,或者叫「茉莉花革命」。 2010年12月突尼西亞部分城鎮爆發動亂,觸發很多阿拉伯國家民眾走上街頭,要求推翻當地的專制政體,西方媒體大力歡迎這場「阿拉伯世界的革命浪潮」,這場運動大多以遊行示威和網絡串連開始,在很多地方或是推翻政府,或是引發內戰,西方國家積極界入鼓吹,以為「一個新中東即將誕生」。 5年過去,不幸的是,竟然沒有一個爆發阿拉伯之春的國家有好下場。率先爆發革命的突尼西亞政局極度不穩,短短4年換了4個總統管治,極端主義如伊斯蘭國和北非阿蓋達組織力量抬頭。埃及換了文人總統後很快下了台,又由獨裁軍人重新執政。敍利亞、利比亞、伊拉克的戰火未有停息。單是敍利亞已有一半人口、即1100萬人因躱避戰火逃出家園,成為湧入歐洲的難民大軍。 我記起2003年美國總統小布殊發起第二次針對伊拉克的海灣戰爭時,美國在1990年第一次打伊拉克時任美國參謀長聯席會主席鲍威爾(Colin Powell)訪港,我在一個交流會上問他,美國這次會否打入伊拉克首都巴格達,擒下總統候賽因?鲍威爾答謂,美國在90年時絕對有能力攻入巴格達,美國總統老布殊決定不去捉拿候賽因,因為老布殊認為美國無能力管治宗教派系林立的伊拉克。後來幾個月後,小布殊攻入巴格達,做了他爸爸不敢做的事,但也真是沒有能力管好伊拉克,如今半個伊拉克已落入伊斯蘭國之手。 在阿拉伯之春發生前,或許不少國家人民是生活在第一層地獄,但阿拉伯之春後,卻打下了十八層地獄。在多民族多教派國家,要打破一個制度容易,建立新制度很難,極端主義比民主制度更易生根。內戰造成的難民潮無法漂過大洋去美國,但和中東接壤的歐洲,卻飽受難民湧至的衝擊。春天過後原來不是夏天,而是無盡的嚴冬。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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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閱兵知大局一篇中國外交家寫的文章

看閱兵知大局-一篇中國外交家寫的文章 請大家轉傳及細讀這三千字!!通透好文!! 中國人,且自強不息,合力為民族復興、世界和平努力!! (寫在9月3日閱兵前。一篇中國外交家寫的文章,現在轉來,各位可以認真讀讀,會對當今世界局勢瞭解的更多。) 2015年8月25日,中國公佈了各國參加9月3日中國政府舉行紀念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七十週年閱兵式名單,在國家和政府領導人名單中,竟然沒有一個美歐西方發達國家,從道義上講,當年在亞洲及太平洋戰場與中國一起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的美國如果總統不來至少副總統會來吧?沒有,反法西斯主戰場的歐洲除捷克總統外,沒有一個國家派出領導人參加中國閱兵式。由此我們會發現,在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之間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和經濟的深度融合而走到一起,這兩大集團之間的裂痕會長期存在,當年打得不亦樂乎的英法與德國之間,美國與日本之間最終還是朋友。 也許有些人只是覺得發達國家領導人不來參加閱兵式只是不給中國面子,我以為這遠不是面子的問題,而是歐美日正在結成一種新的戰略聯盟,這個聯盟一百多年前組成八國聯軍搶劫過中國北京,這個聯盟六十多年前組成聯合國軍在朝鮮戰場與中國軍隊對壘並被中國軍隊打敗,這個聯盟在上個世界整個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前期對中國實施全面封鎖,這個聯盟從1989年開始對中國實施高科技和武器禁運,直到今天這種禁運依然在實施。現在仍然是這個聯盟,集體拒絕來華參加紀念抗日戰爭勝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七十週年閱兵式,哪怕這種紀念是完全正義的,他們也寧願與當年的敵人結成同盟也不願站在正義的中國一方。 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要忘了,西方國家如果願意與我們做朋友,那只是覬覦我們的市場、覬覦我們的廉價勞動力,覬覦我們的資源,或者是為了打敗另一個敵人而需要中國的力量。可以這麼說,我們寧願相信狗的忠誠,也不會相信西方發達國家能夠成為中國的真正朋友,西方國家一向都有一種優越感,他們在骨子裡是瞧不起黃皮膚的中國人的,我要對那些在美國和歐洲定居的中國人說,那裡不是你們的家園,永遠不是你們的家園,那是歐洲人的家園,我們和歐美是兩個世界和兩種文化體系的人,不可能握手言歡。有人會說,當年中國和美國不是一起與日本作戰的同盟國嗎?我要說,即使當年中美是同盟國,美國也是為他們自己的利益來的,在珍珠港事件之前,美國派了一兵一卒到中國到亞洲及太平洋作戰嗎?如今,當利益需要的時候,當安倍晉三到太平洋當年美日激戰的各島嶼祭拜戰死的軍人時,奧巴馬裝著沒看見,當安倍晉三去靖國神社祭拜戰犯時,美國的政客們裝著沒看見,他們根本就沒有某些人大力宣傳的所謂的責任和道義,除了國家利益,他們根本就沒有道義和責任,其實歐美文化中從來就沒有道義,數千年來,世界上戰爭最頻繁的地方是歐洲,近百年來,對外發動戰爭次數最多的也是歐洲國家和美國,那些認為中國可以和歐洲及美國做好朋友的論調可以休已。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解除對中國的封鎖,其目的並不是要與中國做朋友,而是為了在美、蘇、中三角關係中,形成中美聯盟以對付蘇聯,最後終於讓蘇聯解體,可美歐並沒有因為中美共同擊敗了蘇聯而與中國做朋友,而是立即變臉以一場風波為藉口全面對中國實行高科技及武器禁運,以圖達到孤立中國、分裂中國的目的,他們的最終目的是希望中國像蘇聯一樣瓦解,四分五裂,在二十世紀末實現基辛格所預言的對中國的「不戰而勝」。是2001年的「911」事件打亂了美國的步伐和計劃,伊斯蘭國家無意中幫了中國一把。美國在中東中亞發動了兩場伊拉克戰爭和一場阿富汗戰爭,這三場戰爭給中國提供了極寶貴的發展時間,我們平時常說機遇期,這二十年就是機遇期,當美國從中東脫手準備對付中國時,俄羅斯又在烏克蘭的克里米亞半島形成對峙,轉移了美國的注意力,使得中國有了一段相對平穩的發展期,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中國政治家的短視造成了隨後的被動,中國本可以利用金融危機拖垮美歐日,使他們難以從危機的泥淖中自拔,可中國政府卻與美國聯手,以四萬億的投資拯救了美國,當美國利用中國購買美國國債的大筆資金走出困境、率先實現經濟復甦的時候,中國卻開始進入衰退並反過來受到美國及歐洲的圍堵。當前全球正在形成以美國為核心、歐洲和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為基本力量、針對中國、俄羅斯及亞非拉窮國的戰略聯盟,這個所謂的聯盟其實就是那些文化價值觀相近的國家對以中國為首的發展中國家展開的戰略圍剿,一場新的全球性的剪羊毛大戰已經開始。 當前世界上的發展中國家正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時期,美國經濟已經率先實現了復甦,歐洲也在解決了希臘問題後步入復甦的進程,日本在安倍晉三實施貨幣大幅貶值50%之後,其實體經濟正在走出困境。而前幾年十分風光的新興國家的經濟形勢卻十分不妙,巴西經濟已經進入衰退,正面臨被美國剪羊毛的境地。俄羅斯在克里米亞風波之後正被美國、歐洲和日本製裁,貨幣大幅貶值,經濟停滯衰退。只有印度尚能維持較高速度的增長。而委瑞內拉、阿根廷、南非等國都深陷經濟危機不能自拔。中國雖然仍保持著7%的增長速度,但正在步入衰退的邊緣,股市動盪,匯率下跌,成本優勢正在喪失,實體經濟正面臨被轉移到其它國家的風險,美國正在將其製造業轉移到美國本土和墨西哥,日本和歐洲正在將製造業轉向東南亞各國和印度,美國正在構建針對中國的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定(即TPP)架空中國,正在利用日本、越南、菲律賓在南海給中國製造麻煩,正在利用緬甸國內政治變革打擊中國影響力,阻擊中國「一路一帶」戰略的推進。利用印度的高速發展將中國的製造業轉移到印度,使中國產業空心化,特別是利用最近中國的股市暴跌打擊中國經濟,企圖使中國經濟一蹶不振。 中美之間矛盾的核心仍然是金融與貨幣,以美元為核心的世界金融體系正在受到人民幣的巨大衝擊,他們堅決反對將人民幣放進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菜籃子,堅決反對讓人民幣成為國際貨幣,即使同意也是要讓中國付出開放人民幣可自由兌換、外資可任意投資中國產業等重大代價。當中國推出「亞投行」、金磚國家銀行等針對以美國為首的國際金融體系的龐大的金融構想和「一路一帶」戰略的時候,美國有了危機感,於是他們不再顧忌所謂的道義,與日本結成針對中國的戰略聯盟,圍堵中國。美國遊說西方各國領導人不參加中國的閱兵式,並不能只看成是一個臉面,而是美國針對中國大戰略的一個方面,這是一個信號,美歐日已經遠離中國朋友圈,很可能我們不會再有2008年金融危機那樣一個打垮美國的千載難逢的機會了,經濟復甦的美國不會像2008年中國對美國那樣對中國仁慈,而會痛下殺手。 俄羅斯總統普京來中國參加閱兵式並不奇怪,因為中國國家主席在索契冬奧會和俄羅斯紅場閱兵都給足了他們面子。印度投靠西方陣營並不奇怪,因為英國曾經殖民統治印度二百多年,印度人的思想很大程度上已經英國化了。朝鮮領導人金正恩不來也能理解,他本就是個小混混,況且擔心國內政局變化,所以不敢離開平壤半步。最讓我感到憤怒的是新加坡領導人不來參加,當年日本佔領新加坡,對新加坡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此後李光耀一面利用中國改革開放大發中國財,另一方面又與美國勾結,利用馬六甲海峽要沖位置,充當美軍基地,扼制中國,當中國人在李光耀去世後緬懷這位騎牆派的時候,我們應該明白,新加坡一直都是美國對付中國戰略的馬前卒。這裡我覺得中國人民要感謝巴基斯坦總統侯賽因的到來,那是中國真正的朋友和兄弟,不愧是「巴鐵」。我們要感謝韓國總統朴槿惠的到來,作為美國的盟友,朴槿惠不顧美國的反對,頂著極大的壓力前來中國訪問,我們為這個有正義感的女總統點贊。我們要感謝委瑞內拉總統馬杜羅、緬甸總統吳登盛、蒙古國總統額勒貝格道爾吉、南非總統祖馬、越南國家主席張晉創、捷克總統澤曼等,雖然中國與這些國家並非在所有問題上的認識都相同,甚至在有些方面存在分歧,但在反對法西斯這一重大原則問題上與中國保持了一致,這一點尤為可貴。西方國家名曰文明,其實在一些重大問題上是野蠻,除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毫無是非觀念,按西方文化和理念走下去,世界將會走向災難和毀滅。 中國舉行紀念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七十週年閱兵式具有重大的歷史意義,它所彰顯的是人類正義的力量。最後我要說,你來與不來,強大的中國就在那裡!你來與不來,人類正義的力量就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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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拍謝謝上海總理出鏡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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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云喊話美國中國問題專家:你們去過中國嗎?

馬云喊話美國中國問題專家:你們去過中國嗎? 觀察者網訊 北京時間6月8日起,阿里巴巴集團董事局執行主席馬云啟程訪美。馬云訪問了紐約和芝加哥,與美國商界人物共進午餐及會談,在美國媒體發表文章,接受美國媒體採訪,忙得不亦樂乎。與此同時,美國主流社會對阿里巴巴這家中國電商巨頭和馬云的興趣達到了頂峰。觀察者網注意到,與日俱增的不止是對阿里巴巴的興趣,還有中國,還有美國人非常喜歡問的「中美關係」。馬云是這樣回答的,我不是政治家,我只是商人…… 同時,馬云跟美國人談起了中國哲學:「中國的宗教,佛家,講究人的內心,怎麼瞭解內心自我,怎麼使你的內心更能包容他人。所以在我們的哲學裡,文化裡,不需要找一個對手,你的對手是你自己。如果中國能繼續堅守我們自己的哲學,我認為我們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馬云還回應西方對中國互聯網的新聞審查的批評,馬云說,「現在世界上最大的十家互聯網公司中,中國就有四家。如果政府真是那樣審查、壓制,他們不會有機會做到現在的地步。」馬云順便吐槽一番:我在美國看到那麼多中國問題專家,他們每年只去一次或者一次都沒有,結果他們成了「專家」。 美國中部時間6月10日上午,在結束了紐約兩天行程之後,馬云飛抵芝加哥,與美國運通CEO肯尼斯•錢納特一起跟300多位美國中小企業家交流,隨後接受美國CNBC專訪。CNBC主持人David Faber(大衛.法柏)問馬云是否擔憂中美關係。9日的紐約經濟俱樂部交流問答中,有美國企業家提問:馬云先生,下一個五到十年,你是怎麼看中國的政治形勢和中美之間的關係? 下面是馬云的詳細回答: 我想問問在座的美國朋友,有多少人瞭解中國的宗教:佛家、道家還有儒家?西方的宗教是基督教: 無論它是好是壞,你必須找到一個對手。 而中國的宗教,佛家,講究人的內心,怎麼瞭解內心自我,怎麼使你的內心更能包容他人。道家,講求如何天人合一。儒家,講究你如何在社會上有規有矩的生存。所以在我們的哲學裡,文化裡,不需要找一個對手,你的對手是你自己。如果中國能繼續堅守我們自己的哲學,我認為我們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今天我覺得美國和中國為了一些目標必須共同努力,比如艾滋、癌症、貧窮、疾病、空氣、氣候變化等等。如果中美的大企業是這樣的,那麼小企業也會以之為榜樣。 我想,二十年前,在我來美國之前,我以為我已經很瞭解美國。但當我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不!這並不像我從書裡學到的那樣。在座的朋友們,如果多次去中國,你們將知道中國也和你們想像的不一樣。不幸的是,我在美國看到那麼多中國問題專家,他們每年只去一次或者一次都沒有,結果他們成了「專家」。 我經常聽到一些批評:說中國互聯網的新聞審查,以及政府這樣那樣。現在世界上最大的十家互聯網公司中,中國就有四家。如果政府真是那樣審查、壓制,他們不會有機會做到現在的地步。 正是因為互聯網的存在,中美雙方可以更加瞭解對方。所以溝通,使年輕人更好地相互理解、學習、欣賞,這些會使世界變得更好。 我不是政治家,我只是商人。我必須瞭解我的合作夥伴、競爭對手。儘管商場如戰場,我從沒想試圖扼殺他們。戰場上是別人死了,你贏;商場是別人死了,你也不一定贏。你得學會和競爭者合作,從競爭者身上學習,關注客戶、關注年輕人、關注未來。這是我一直以來堅信的,政治……或許也是這樣? 籠罩在美國商人心頭的擔憂還有:阿里巴巴何時會進入美國,甚至取代亞馬遜和eBay?6月10日,馬云現身紐約經濟俱樂部,嘗試打消美國商業界的顧慮,他表示華爾街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我對eBay和亞馬遜抱有敬仰之心」,但不是買買買! 那麼,芝加哥之行還見了哪些人?據悉,馬云在芝加哥的行程極為緊湊:芝加哥當地時間10日一早,馬云與芝加哥市長拉姆•伊曼紐爾進行了一對一交流,並參加了由其本人親自設下的歡迎早餐會。拉姆•伊曼紐爾向馬云介紹了芝加哥城的基本情況,當地在金融、期貨、商業等領域的領軍企業。據悉,這位猶太裔市長把「出口中國」視為創造就業的源泉,這與馬云此行「幫助美國中小企業走進中國」的理念高度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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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由少數激進派發起的「佔中」歷經兩個多月後,在外無西方公開打氣、內有民意強烈反對的情況下,迅速進入終點:運動發起人向警方自首,特區政府清場接近完成。 「佔中」是香港回歸17年來發生的最重大政治性事件。不僅是對「一國兩制」的考驗,更是對中國中央政府的挑戰。其背後的價值觀和意識形態因素以及活動方式和要求特區政府下台、人大常委會收回決定的政治訴求,都顯示了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顏色革命」。 對這一點,中國中央政府早就有清楚的認識。2014年8月,全國港澳研究會會長陳佐洱一語道破,稱「佔中行動」是香港版的顏色革命。隨後10月1日,他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認為:圍繞如何規劃這次普選的較量,其實質不是多一點或少一點民主、快一點或慢一點民主的問題,是要維護或奪取香港管治權的問題,其意義不亞於1997年的香港回歸。 顏色革命是20世紀末期開始的一系列發生在中亞、東歐獨聯體國家的以顏色命名,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暗中或公開支持下,以和平和非暴力方式進行的政權變更運動。參與者們通常以擁護民主、普世價值等名義,通過非暴力手段來抵制控制著他們國家的現政權。目前顏色革命已經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以及後來的埃及取得成功。這其中有的是民選但反美的政府,也同樣被推翻,比如今年的烏克蘭。可以說,顏色革命已經成為西方顛覆威脅自己利益國家的主要手段。 無容置疑,冷戰後中國的崛起令西方處於極其尷尬的境地,並直接威脅到西方的切身利益。 從政治角度說,中國提供了一種新的成功的發展模式,而政治制度就怕有可替代性。西方一旦喪失了政治話語權,也就喪失了領導世界的正當性。更難以抵禦下一場經濟危機。 從經濟層面講,西方崛起五百年,它對世界的統治是建立在三個支柱之上的:資本的壟斷權、工業產品的製造權和原材料的定價權。但中國崛起後,完全將之顛覆:中國對外貸款能力超過西方把持的世界銀行,而且執行的效率也遠高於西方;中國製造的工藝品物美價廉,迅速佔據全球市場,到今天,200多種工業品的產量中國全球第一;中國崛起也令原材料生產國有了更多的選擇,甚至到了中國買甚麼,甚麼價格就上漲的程度,完全打破西方此前的壟斷性地位。 顯然,一個在政治和經濟都威脅到西方的國家,自然是顏色革命的首選目標。從這個角度看,「佔中」確實是必然,沒有佔中,也會有其他類似的事件發生。所以這一次表面上看是佔中爭取所謂的真普選,但背後卻是東西方的又一次硬碰硬的博弈和交手。 當然由於中國的強大,西方政府不敢走到第一線直接對抗,也無法公開插手、聲援和支持。除了空洞的強調「和平、理性、克制」,泛泛的表達一下看法外,主要是通過培養的代理人貫徹自己的意志。這是港版顏色革命和其他國家顏色革命最顯著的區別。這一點,顯然也出乎佔中發起者的預料。以至於深陷困境而大失所望的他們甚至跑到英國駐香港領館前抗議,進行「佔英」。不過這恰恰暴露了天機,令英國十分難堪,不得不請求特區警方強行驅離。 不過某些打著人權旗號、西方背景的所謂公民團體以及得到西方庇護的個人,仍然積極投身其間。據英國廣播公司10月22日報導,國際人權組織早約兩年前已對「佔中」進行支持,概念是以非暴力行動對抗當局,通過開設小型課堂傳授示威中的行為規範,務求令該運動達致最大效果。擔任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所執行董事Jamila Raqib則指導示威者怎樣與警方對話、行動管理、遭拘捕時的反應、以及安排水及食物等物資分發的實際操作。 其實美國為首的西方背後支持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據媒體披露,受美國政府資助的「國家民主基金會」(NED)自1995年起就開始資助香港的反對派組織,多年來資助逾395萬美元(逾3000萬港元)。NED旗下的「美國國際民主研究院」(NDI)早在2006年已在港為推動「佔中」做準備,並於2007年啟動青年公共參與計劃。2012年NED投放46萬美元(逾350萬港元)給NDI,推動香港學生參與街頭政治。香港中文大學的「香港美國中心」,壟斷了香港八所大學的通識教材,並於今年三月份舉行了兩天一夜的「工作坊」,名正言順地培訓大學生作為「佔中」骨幹。「佔中」行動前夕,美國邀請香港反對派頭面人物訪問,高規格接待並面授機宜;而且,台灣「紅衫軍」運動領袖施明德親自赴港為黎智英傳授經驗,「佔中」的組織策劃者們多次赴台灣取經,研究如何才能把事情搞大,把香港搞亂。 另外據《亞洲週刊》報導,這一年多來的香港政治狂飆,從佔領中環運動的預演到圍攻政府總部,背後都是一場「顏色革命」的劇本,而幕後則是香港媒體大亨、被視為「泛民教父」的黎賤英,以各種管道將大量的資金支持那些支持佔中的議員和團體。香港廉政公署八月二十八日突擊黎智英家裏搜查,並掌握他與一些泛民議員的資金往來關係。而黎賤英的助理、曾任職美國中情局的馬克.西蒙(Mark Simon)家裏也被廉署搜查,同日香港工黨議員李卓人家裏也被搜查,帶走一些重要的電子檔。而有關西方勢力在香港的大量資金影響政治的管道與流程,也逐漸曝光。 其實,香港「佔中」行動的目標也暴露它的本質就是要挑戰國家主權和奪取香港管治權。香港「佔中」行動從起初鼓吹所謂以「愛與和平」方式爭取「真普選」目標,到後來的「倒梁」行動,及至目前醞釀的「變相公投」解散立法會,表面看來目標多變,前後不一。但究其本質,反對派及學生激進勢力是要推翻人大就本港政改的決定,挑戰中央權力。他們把矛頭指向中央,要求全國人大常委會收回關於香港普選的框架決定,要求特區政府行政長官下台。因此,「佔中」運動的「顏色革命」本質已暴露無遺,人們已清楚看穿反對派挑戰基本法,非法要脅特區政府和挑戰中央政府,進而奪取香港管治權的政治企圖。 香港「佔中」行動出現了大量暴力行為,在手段上屬於「暴民抗命」而非「公民抗命」。事實上,各地的「顏色革命」在具體手法上大體類似:一群狂熱青年帶頭沖散警方防線,繼而佔領市中心廣場甚至政府部門,癱瘓施政,迫使政府下台。香港「佔中」運動在手法上與其他地區「顏色革命」幾乎一模一樣,示威者不但多番衝擊警方防線,更不斷挑釁前線警員,極盡羞辱之能事;同時,以衝擊政府機構、長期堵塞交通要道等方式脅迫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從手段來說,香港「佔中」參與者不斷衝擊警方,就連警車及救護車進入特首辦也要檢查,嚴重侵害私人權利和更大數人的社會經濟權利,與真正「公民抗命」的理念,例如不會否定法律、被捕時不反抗等背道而馳,凸顯出「暴民抗命」的特質。 還需要指出的是,運動爆發之初,西方是寄予極大的熱情和投入。西方媒體不吝版面大肆炒作,「佔中」領導者之一、尚不滿18歲的黃之峰竟然上了美國《時代》 雜誌的封面。亞洲版《國際紐約時報》更從9月29日起至10月18日,連續21日,每日均以A1頭版報導相關新聞。英國10月4日出版的《經濟學人》也以 這次示威為封面專題報導,以「黨對人民」(The Party v the people)為大標題,副題則為「共產黨面臨天安門事件以來最嚴峻的挑戰,這次必須更明智決策。」。法國第一大晚報《世界報》更發表社論,直接把這它上升到「對抗北京的民主運動」這樣的高度,並聲稱「當局對目前的局勢負有全部責任」。儘管「佔中」群體自我否認,但並不妨礙西方媒體以「雨傘革命」、「香港之春」來命名。至於美國之音、BBC、德國之聲等西方主流傳媒也極盡吹捧能事。 縱觀歷史上的歷次顏色革命,為配合英、美政府顛覆他國政權之目的,西方傳媒一定是打頭陣,一方面塑造出爭民主、保自由的勇敢「鬥士」形象,另一方面則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極盡污名化他國政府及其領導人之能事。 只是中國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應對有方,佔中者頻頻失策,特別是對民意嚴重誤判,面對的是一邊倒的反對,難以為繼。更為重要的是新一屆中國政府上任以來,施政雷厲風行,迅速回應民意,無論是反腐、注重民生、深化改革還是依法治國都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中國百姓的擁護,西方把香港顏色革命引入內地的圖謀落空,西方不得不迅速與「佔中」切割,保持距離。 其實,「佔中」的失敗也顯示了西方對中國的誤判。事實上,除了中國實力能夠阻止西方的公開介入外,多個因素都已經決定了佔中的命運。比如中國人大常委會8月31號的決議完全符合《基本法》,也完全符合中英聯合聲明。這一點其實各國都心知肚明。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協會演講,被問及香港問題時,表示「在英國殖民時期,香港從未舉行過選舉」,並稱這是香港和中國必須解決的問題,但必須以符合香港利益、不傷害中國利益,符合法律和基本法的方式來進行,同時反對外國干預。 再比如,雖然佔中的真正目標是大陸,但今天的大陸百姓已經不是八十年代僅僅幾個理念就能忽悠的,他們已經目睹了蘇聯解體悲劇、俄羅斯休克療法的慘像、烏克蘭顏色革命的後果、阿拉伯之春的災難以及台灣民主化之後的鬧劇,整體上對「佔中」是不贊成的。 當然還有一點也非常重要,當「佔中」引發的經濟破壞力釋放之後,民意迅速逆轉,出現了「反佔中」。 據香港科技大學經濟系教授雷鼎鳴估計,截至10月3日,佔中共造成經濟損失3,500億港元(不包括未上市企業及香港旺市商鋪等零售企業的損失)。雖然「十一」黃金週期間香港旅遊發展局的登記遊客數量達115.9952萬人,比去年同期增加了4.8%,但抗議導致很多商店關門,香港出現自2003年以來首次黃金週零售額下降。 香港零售管理協會主席麥瑞瓊指出,黃金週期間受佔中影響,中環、金鐘、銅鑼灣及尖沙咀等區的銷售額全線報跌,生意平均按年急跌10%至45%,部份如只有一、兩間分店的鐘錶店,生意更大減80%,表現令人失望,擔心中小企一旦出現現金流不足,會出現結業危機。 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民意對「佔中」的壓力越來越大。2014年11月19日,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最新民意調查顯示,結果有近五成半受訪者反對「佔中」行動,而支持者則只有28%。另外,83%的人認為應該停止「佔中」行動,認為應該繼續的人只有13%。當被問到香港特區政府應該採取清場行動還是維持現狀時,68%的受訪者贊成政府清場,認為應維持現狀的只有25%。 應該說,西方也不是沒有明白人,或者也有不裝糊塗的人。英國前首相戴卓爾夫人(原文撒切爾夫人)私人秘書、英國議會上院議員查理斯•鮑威爾於10月5日表示,香港已經擁有廣泛的自治權,自治程度遠超當年英方和中方就香港問題開展談判時的預期。香港享有比中國任何其他城市都更優越的條件。鮑威爾認為中國政府從未改變對香港選舉的立場,香港的抗議者「不切實際」。並且香港是中國的一個城市,這是底線。 深受顏色革命之害的埃及則理解的更為深刻:其駐香港總領事法赫米8月17日表示,一旦發生「佔領中環」,香港恐將步埃及後塵,持續動盪,令外資撤走,遊客劇減,投資者信心恐難短時間內恢復,經濟和形像都將大受影響,「希望香港年輕人可以理性看待問題」。 雖然「佔中」以失敗而告終,但東西方的博弈並沒有結束。西方仍然會利用各種機會發動顏色革命。香港只不過是又一個嘗試。當然,有這樣的壓力某種程度也不是壞事,它會時時提醒執政黨危險的存在,進一步提升國家的政府的治理能力。而當中國崛起完成之時,也就顏色革命壽終正寢之時。 美國霸權還能維持多久 美國夢讓全世界都成為失敗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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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座談會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 中評社香港12月10日電/中國評論通訊社、中國評論月刊不久前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座談會,邀請香港專業人士協會主席、香港《基本法》推廣督導委 員會海外小組召集人陳建強,中國交銀保險有限公司首任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關浣非博士,前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高級研究主任凌友詩,香港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 田飛龍,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主席李炏烜,上海大學法學院教授莊金鋒與會。座談會由中國評論通訊社副社長王平主持。與會圍繞部分激進人士及學生長期佔領香港 重要區域對政治、經濟、法治、民生諸多方面的影響,各自給出了獨到的研判。《中國評論》月刊12月號以《“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為題,詳細刊登了與 會者的發言,文章內容如下: 王平:開場白 “佔領中環”行動發生已經超過一個月,長期佔領交通要道對香港的經濟、民生產生了巨大影響,對法治產生了相當大的衝擊,特別是香港高院頒佈禁制令之後他們依然故我,令向來以法治社會自詡的香港社會受到震撼。 現在雖然香港民怨四起,對“佔領中環”的組織者和參與者都產生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直接收手。很明顯,在經過如此強力的動員之後發動的 這場政治行動,如果組織者沒有獲得任何政治利益就黯然收場,不僅直接損害前台行動者的威望,更長遠削弱幕後支持者的影響。更重要的是,如果此次行動黯然收 場,不僅嚴重打擊組織者的影響力,更讓參與者對組織者失去信心,策劃此類行動的政治力量在未來重新組織此類活動的難度將大大上升。因此,這個運動到底會以 怎樣的形式結束,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是很多讀者非常關注的問題。很高興今天邀請到諸位專家學者共同來探討這個話題,請大家根據自己的觀察與理解,給出自 己的觀點。 陳建強 陳建強:“佔中”運動已經完全失敗 從運動本身來看,“佔領中環”運動已經完全失敗,運動最初宣揚“愛與和平”,現在卻充滿“恨和暴力”。運動領頭人也轉換多次,從過去一年多的“佔中” 三子,臨場變成學聯和學民思潮,再到激進派,和極少數群眾自主,但卻不知道控制權在誰手里。“佔中”二子戴耀廷和陳健民近日“跳船”,返校復教,扔下一個 爛攤子給學生。 另外,運動目標不停轉變,不斷搬龍門。運動最初宣揚“佔領中環”,但後來“佔領中環”變“佔領金鐘”,可以向政府施加壓力的中環大小公司沒有受到明顯 影響,特區政府也繼續維持運作,相反,旺角和銅鑼灣小商販卻直接受害,直接引發民怨。從策略上看,從最早重佔公民廣場,到提早宣佈啟動“佔中”,到佔領行 動遍地開花,再到現在想撤又不敢撤,以致倡議闖京對話、辭職公投,甚至解散立法會,都是臨時起意,全程無諮詢、無計劃、無策略,更沒有退場機制,如同盲頭 蒼蠅般盲沖直撞,這根本不是一次成功的運動。個人判斷,運動的未來前景只有兩種,就是混亂和失控,而出路惟有等待清場,和等待入罪坐牢。 由於大公司不受影響,政府可以繼續運作,“佔中”對香港整體大局沒有構成影響,反而是泛民和“佔中”運動里應外合,在議會展開的不合作運動,導致立法會不能正常運作,進而可能對特區管治造成實質衝擊,同時,行政立法關係徹底破裂,大家最後都要付出管治代價。 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 我認為,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當前情況下,面對市民公然違法,警方暫時只能忍讓,學聯負責人和佔領者被逮捕後也可以“踢保(公 然拒絕保釋)”,逼迫警方即場無條件釋放,無法執法,社會接近無政府狀態邊緣。同時,高等法院發出禁制令卻一再失效,兩個律師會已一再發出警告,但“佔 中”人士就是不理會,拒絕遵照和執行,有佔領人士更聲稱,非常時候不講法治。司法失守,法治也成為笑話。經此一役,香港已開始從一個法治社會淪落為暴民社 會。 但是,沒有法治何談管治,何談民主?佔領運動多持續一天,社會傷害也會加深一層。因此,我對香港前景感到悲觀,不斷的內耗一定會將香港由盛轉衰,但香 港有很好的根基,為什麼要自己傷害自己?如果把香港比作一艘大郵輪的話,當郵輪前方遇到冰山,需要避開時,船上的乘客卻搶著決定怎麼挑選船長,或者個個都 想當船長,結果即使能避開冰山,但船將越走越慢,甚至迷失方向;然而香港這艘郵輪旁邊卻還有很多船,並且逐步趕超,香港人卻置之不理。 9月27日,我在現場看到示威者搶奪鐵馬,與警方推撞,感到心痛,心想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一幕對我的影響很大。更讓人震驚的是,我與監警會同事某 一晚到金鐘佔領區,發現現場幾乎都是年輕人,香港如同變成另一個城市,現場更如同中學生遊樂園,個個示威者雖然都在犯法,卻流露出莫名其妙的悠閒和滿足, 好像中了邪教一樣。 我曾問某政府官員,特區主權回歸之後,人心回歸還要多久,對方說要等一代人。在金鐘的那晚我就想,那一代人就在那裡,香港失去了一個世代的年輕人。我 相信,佔領現場有部分人真心為香港好,是為了追求民主,但希望他們年紀大了回望今天,不會覺得後悔,因為他們的行動,一個大家都可以參與的普選可能已被徹 底破壞,也讓中國民主進程後退10年或以上。千古罪人,我不想以此形容他們,但卻想不到還有其它更合適的形容詞。 關浣非 關浣非:香港失去了最重要的壓艙石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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