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December 2014

九十後小妹妹批佔中暴徒

《不吐不快》 小妹文筆不算好,比起專業的評論家自愧不如,但仍想再一次借這個群組傾訴心中的鬱悶。 作為一個普通的九十後,我有深深的憂慮⋯⋯ 唉⋯⋯ 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亦和不下百人的藍黃朋友談了很多。雖然唔想承認,但香港似乎氣數已盡,回天乏力。 首先說說,小妹的同儕。班上有三十八人,全班同學得我反佔中。我們有一科目要學習和病人溝通,老師要求我們寫一篇章《為何我們需要支持雨傘革命》,我同老師講,我唔識寫。結果老師特意約我飲茶,就尼個佔中的問題討論了整個下午,就像宗教催眠咁。 然而,小妹翌日去參加了一個亞太盲人峰會的義工。晚上,我負責帶四位男女去峰會後的酒會。我們除了聊他們當地的文化天氣,我還驚訝地發現他們竟然都知道香港的佔中。唔係來到香港先知,係內地一早有播。 之後我回到家,跟朋友說。朋友說:他們遠在雲南的親戚,第一天已經知道了。但就像新聞報導日本境內某處發生地震咁,你會知,但誰會在意。中國從來都沒有封鎖消息,香港人上去用唔到Facebook就係到胡說八道。用微博搜尋「佔中」尼個兩字,d資料多到嚇死你幫黃巾! 這70幾日內,佔中的新聞已看到極厭倦。亦反映古人一句說話的實證「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小妹有個好友,朋友和他從小學便認識了。即使好友出國牛津劍橋讀書,回流香港繼續在港大讀博士,感情也一直沒變。 這名算是驚才絕豔的人物,在那87枚催淚彈之前,一直都是撐中國反黑金,和認為參與政治活動的學生是被利用了。他亦分享過港大的學生會一早已變質、完全獨立的,也早在三年前會在廣播中加入一些具煸動性的政治文章。(我所說的這些,完全是有根可尋。只要你去大學聽一聽。) 世事總是難以預料,我一直以為我們擁有同一種理念,但好友他,在87枚催淚彈後,就陌生了。心裏的疼痛程度如同變節。我一直以為飽讀詩書受過良好教育的他,會看得清世事。唉⋯⋯ 就像骨牌效應,文筆極好的他。在FB、Wts gp引發新一輪長長討論,常常爭論到二三點,講到又長又臭。有時想著為了友情,算啦,不要理他。但大家心中的那一團火就好比熔岩,難以平息。 尼個博士同佢d同學,係到話我地係驚弓之鳥,將社會責任留比學生,係因為政府太多高官冗員,一直都無解決一個個社會問題。亦懷念英政府時期無民怨,那時候沒有上街遊行。唔洗而家學生發聲就要催淚彈咁暴戾。發催淚彈,所以是警察搞事先。警察淪為政府打手。在位者寸步不讓,無設法解決問題,更以各種手段加深社會撕裂,對特區政府只懂推搪塞責深惡痛絕。這些令人吐血髮指的理想烏托邦言論。 旺角快清埸那一天,飲多兩杯酒,人十分感性。從蘇豪區到路過旺角街頭上,看見一團團人圍著不同街口的警察影他們,電話都快貼到面上。那刻,人感到越來越悲傷,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這些日子,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被酒精無限放大,遍佈全身。我在地鐵上一路掉眼淚,一直都不敢打開電話。 我是一個普通的90後小市民,或者,有人會話你大學未讀到,有咩資格同尼d PhD議論,不如留番啖氣,勿傷和氣。你得個19歲,有咩資格同大過你既人談話。係呀,我無資格。曾經,我係咁覺得。 關於藍色,有幾日我停止使用網絡,因為一開機鋪天蓋地的負能量便會迎面而來,壓到你透不過氣。亦唔想看見社會被正反二元式討論,撕裂得咁徹底。無論藍黃都有激進份子,這是無可避免的。但倘若藍精靈都學黃色,辱罵對方家人,又叫人去死,咁我地兩者有咩分別。 無知是一種罪,因為我們身處這個資訊如此發達的社會。但更可怕的是那些讀過少少書,有個學位就以為這是世界宇宙。妄圖改變世界,倒果為因。香港已死。不是天災,卻是人禍。 很多人話我們是大多數的,但我看來藍黃的比例是6:4,我們如果再沈默的話,可能會調轉。這不是製造恐慌,想想社會頂層那些從沒發聲的頂級富豪,香港都搞成咁。想想現在排名跌左幾年既港大。想想那些有強烈立場的老「師」,我從前的十多名黃巾老師,都天天在fb打埋d文章,究竟想學生學d咩?!?你想想學生、我們的下一代會怎樣。這是禍延幾代的事情。這是英政府殖民時期策劃已久的事。我們這香港的80、90後沒有國的觀念,愛國的思想離我們太遠,懇請教育當局、梁特首:不管前路多艱難,請不要放棄。即使作戰多久,也要推行國的文化。沒有國就沒有家。 香港這一代是溫室小孩。已被寵壞,不是物質上,是思想。即使周遊列國的PhD,不懂也不了解自己國家的歷史,仍然堅信所謂六四的真相,只懂井底看星,這是笑話。 做人應該向前望,人人都在錯誤中學習成長,而你地黃巾就原地踏步,不願看到國家的發展,強大;自欺欺人,編織夢想,影響香港形象,影響市民生活,以民生換取所謂的民主,而家被清埸了,仲要話We’ll be back。這就是你地的民主嗎??? 不管你地承唔承認,中國在堀起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政府一早已經回應左你地既訴求,唔可以政府一下子達唔到目的,就要滾地沙。 在位一直都有解決問題,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可以一下子做到,佢唔係神,不會一步登天。 如果咁多人認同,何以佔中者去其他地區被臭罵如同過街老鼠。何來八成三港人反對,賣國佔中導演及藝人在內地被十三億人民全面抵制,彭導新片落畫僅收75萬人民幣。 咁多人反對你地,看到弊端,咁樣,你地對我們公平嗎? 與其著眼香港,不如放眼世界。睇下其他地方文化,睇下國際新聞,認識自己中國歷史啦,我地太渺小了。 有很多人同我講,政治立場係應該獨立,唔岩傾咪唔好傾,政治無絕對岩,正如世事。可能係你地唔支持黃巾錯尼。無咁多外國勢力有空搞你,可不可以唔好咁多陰謀論。你細個啫,唔通我地咁大年紀又會比人誤導。⋯⋯通常,尼d情況出現在你講左一堆被證實的事情和事實。佢地會話,算啦你太細。又或者,話你語言藝術。更甚者,又係個三幅被:五毛、共狗、死支那⋯⋯反大陸啦。尼一d技窮後的人身攻擊。其實幕後黑手好成功,唔理佢最終目的而家未達到好,只少我地本地人已內閧,互相指責對駡撕裂社會,不再團結。對方只要輕輕留一張相,甚至不用一句說話,就會有連鎖反應做出駡街行為,然後對方再轉載反自己所在的陣營,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毀滅對方陣營形象。日子久了終會憎恨。這手棋下得真漂亮和宏大。 對,夏蟲不可語冰。我唔應該反對你地。應該一起葬送香港。唉⋯⋯⋯ 有時候我都唔想回應黃朋友,有時候我想放哂黃巾朋友d相、言論、wtsappgp 做武器d 討論去中聯辦警察局,有時候我會好內疚因為唔報又好似做幫兇咁,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太憤慨,有時候我都唔知點做好⋯⋯好在清埸了。香港往後的沈思⋯⋯該何去何從⋯⋯ 有關網友的留言,我是極贊同的。不論你身處社會高底,不論你現在有後代否,我們都必須修煉自己,熟悉中國、香港和世界現在的歷史,不只是現在的佔中,必須擁有過硬的知識,這是我們守護香港的底氣!! 當有一天再遇外強侵略,我們可以站得穩。生命是在互相影響生命的,不管你有意或無意。要培養好下一代,不要再有溫室花朵。讓佢地有世界匹配的見地,懂得謙遜學習,也不要再有憎人富貴厭人貧的劣根性。不要走台灣的老路。TmT 要學會孝悌信禮義廉恥,我們必須自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所以請大家站起來啦!!!不要再沈默。拿出手中的一票踢走毒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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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宋魯鄭:佔中是失敗的顏色革命 由少數激進派發起的「佔中」歷經兩個多月後,在外無西方公開打氣、內有民意強烈反對的情況下,迅速進入終點:運動發起人向警方自首,特區政府清場接近完成。 「佔中」是香港回歸17年來發生的最重大政治性事件。不僅是對「一國兩制」的考驗,更是對中國中央政府的挑戰。其背後的價值觀和意識形態因素以及活動方式和要求特區政府下台、人大常委會收回決定的政治訴求,都顯示了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顏色革命」。 對這一點,中國中央政府早就有清楚的認識。2014年8月,全國港澳研究會會長陳佐洱一語道破,稱「佔中行動」是香港版的顏色革命。隨後10月1日,他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認為:圍繞如何規劃這次普選的較量,其實質不是多一點或少一點民主、快一點或慢一點民主的問題,是要維護或奪取香港管治權的問題,其意義不亞於1997年的香港回歸。 顏色革命是20世紀末期開始的一系列發生在中亞、東歐獨聯體國家的以顏色命名,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暗中或公開支持下,以和平和非暴力方式進行的政權變更運動。參與者們通常以擁護民主、普世價值等名義,通過非暴力手段來抵制控制著他們國家的現政權。目前顏色革命已經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以及後來的埃及取得成功。這其中有的是民選但反美的政府,也同樣被推翻,比如今年的烏克蘭。可以說,顏色革命已經成為西方顛覆威脅自己利益國家的主要手段。 無容置疑,冷戰後中國的崛起令西方處於極其尷尬的境地,並直接威脅到西方的切身利益。 從政治角度說,中國提供了一種新的成功的發展模式,而政治制度就怕有可替代性。西方一旦喪失了政治話語權,也就喪失了領導世界的正當性。更難以抵禦下一場經濟危機。 從經濟層面講,西方崛起五百年,它對世界的統治是建立在三個支柱之上的:資本的壟斷權、工業產品的製造權和原材料的定價權。但中國崛起後,完全將之顛覆:中國對外貸款能力超過西方把持的世界銀行,而且執行的效率也遠高於西方;中國製造的工藝品物美價廉,迅速佔據全球市場,到今天,200多種工業品的產量中國全球第一;中國崛起也令原材料生產國有了更多的選擇,甚至到了中國買甚麼,甚麼價格就上漲的程度,完全打破西方此前的壟斷性地位。 顯然,一個在政治和經濟都威脅到西方的國家,自然是顏色革命的首選目標。從這個角度看,「佔中」確實是必然,沒有佔中,也會有其他類似的事件發生。所以這一次表面上看是佔中爭取所謂的真普選,但背後卻是東西方的又一次硬碰硬的博弈和交手。 當然由於中國的強大,西方政府不敢走到第一線直接對抗,也無法公開插手、聲援和支持。除了空洞的強調「和平、理性、克制」,泛泛的表達一下看法外,主要是通過培養的代理人貫徹自己的意志。這是港版顏色革命和其他國家顏色革命最顯著的區別。這一點,顯然也出乎佔中發起者的預料。以至於深陷困境而大失所望的他們甚至跑到英國駐香港領館前抗議,進行「佔英」。不過這恰恰暴露了天機,令英國十分難堪,不得不請求特區警方強行驅離。 不過某些打著人權旗號、西方背景的所謂公民團體以及得到西方庇護的個人,仍然積極投身其間。據英國廣播公司10月22日報導,國際人權組織早約兩年前已對「佔中」進行支持,概念是以非暴力行動對抗當局,通過開設小型課堂傳授示威中的行為規範,務求令該運動達致最大效果。擔任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研究所執行董事Jamila Raqib則指導示威者怎樣與警方對話、行動管理、遭拘捕時的反應、以及安排水及食物等物資分發的實際操作。 其實美國為首的西方背後支持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據媒體披露,受美國政府資助的「國家民主基金會」(NED)自1995年起就開始資助香港的反對派組織,多年來資助逾395萬美元(逾3000萬港元)。NED旗下的「美國國際民主研究院」(NDI)早在2006年已在港為推動「佔中」做準備,並於2007年啟動青年公共參與計劃。2012年NED投放46萬美元(逾350萬港元)給NDI,推動香港學生參與街頭政治。香港中文大學的「香港美國中心」,壟斷了香港八所大學的通識教材,並於今年三月份舉行了兩天一夜的「工作坊」,名正言順地培訓大學生作為「佔中」骨幹。「佔中」行動前夕,美國邀請香港反對派頭面人物訪問,高規格接待並面授機宜;而且,台灣「紅衫軍」運動領袖施明德親自赴港為黎智英傳授經驗,「佔中」的組織策劃者們多次赴台灣取經,研究如何才能把事情搞大,把香港搞亂。 另外據《亞洲週刊》報導,這一年多來的香港政治狂飆,從佔領中環運動的預演到圍攻政府總部,背後都是一場「顏色革命」的劇本,而幕後則是香港媒體大亨、被視為「泛民教父」的黎賤英,以各種管道將大量的資金支持那些支持佔中的議員和團體。香港廉政公署八月二十八日突擊黎智英家裏搜查,並掌握他與一些泛民議員的資金往來關係。而黎賤英的助理、曾任職美國中情局的馬克.西蒙(Mark Simon)家裏也被廉署搜查,同日香港工黨議員李卓人家裏也被搜查,帶走一些重要的電子檔。而有關西方勢力在香港的大量資金影響政治的管道與流程,也逐漸曝光。 其實,香港「佔中」行動的目標也暴露它的本質就是要挑戰國家主權和奪取香港管治權。香港「佔中」行動從起初鼓吹所謂以「愛與和平」方式爭取「真普選」目標,到後來的「倒梁」行動,及至目前醞釀的「變相公投」解散立法會,表面看來目標多變,前後不一。但究其本質,反對派及學生激進勢力是要推翻人大就本港政改的決定,挑戰中央權力。他們把矛頭指向中央,要求全國人大常委會收回關於香港普選的框架決定,要求特區政府行政長官下台。因此,「佔中」運動的「顏色革命」本質已暴露無遺,人們已清楚看穿反對派挑戰基本法,非法要脅特區政府和挑戰中央政府,進而奪取香港管治權的政治企圖。 香港「佔中」行動出現了大量暴力行為,在手段上屬於「暴民抗命」而非「公民抗命」。事實上,各地的「顏色革命」在具體手法上大體類似:一群狂熱青年帶頭沖散警方防線,繼而佔領市中心廣場甚至政府部門,癱瘓施政,迫使政府下台。香港「佔中」運動在手法上與其他地區「顏色革命」幾乎一模一樣,示威者不但多番衝擊警方防線,更不斷挑釁前線警員,極盡羞辱之能事;同時,以衝擊政府機構、長期堵塞交通要道等方式脅迫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從手段來說,香港「佔中」參與者不斷衝擊警方,就連警車及救護車進入特首辦也要檢查,嚴重侵害私人權利和更大數人的社會經濟權利,與真正「公民抗命」的理念,例如不會否定法律、被捕時不反抗等背道而馳,凸顯出「暴民抗命」的特質。 還需要指出的是,運動爆發之初,西方是寄予極大的熱情和投入。西方媒體不吝版面大肆炒作,「佔中」領導者之一、尚不滿18歲的黃之峰竟然上了美國《時代》 雜誌的封面。亞洲版《國際紐約時報》更從9月29日起至10月18日,連續21日,每日均以A1頭版報導相關新聞。英國10月4日出版的《經濟學人》也以 這次示威為封面專題報導,以「黨對人民」(The Party v the people)為大標題,副題則為「共產黨面臨天安門事件以來最嚴峻的挑戰,這次必須更明智決策。」。法國第一大晚報《世界報》更發表社論,直接把這它上升到「對抗北京的民主運動」這樣的高度,並聲稱「當局對目前的局勢負有全部責任」。儘管「佔中」群體自我否認,但並不妨礙西方媒體以「雨傘革命」、「香港之春」來命名。至於美國之音、BBC、德國之聲等西方主流傳媒也極盡吹捧能事。 縱觀歷史上的歷次顏色革命,為配合英、美政府顛覆他國政權之目的,西方傳媒一定是打頭陣,一方面塑造出爭民主、保自由的勇敢「鬥士」形象,另一方面則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極盡污名化他國政府及其領導人之能事。 只是中國中央政府和特區政府應對有方,佔中者頻頻失策,特別是對民意嚴重誤判,面對的是一邊倒的反對,難以為繼。更為重要的是新一屆中國政府上任以來,施政雷厲風行,迅速回應民意,無論是反腐、注重民生、深化改革還是依法治國都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中國百姓的擁護,西方把香港顏色革命引入內地的圖謀落空,西方不得不迅速與「佔中」切割,保持距離。 其實,「佔中」的失敗也顯示了西方對中國的誤判。事實上,除了中國實力能夠阻止西方的公開介入外,多個因素都已經決定了佔中的命運。比如中國人大常委會8月31號的決議完全符合《基本法》,也完全符合中英聯合聲明。這一點其實各國都心知肚明。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協會演講,被問及香港問題時,表示「在英國殖民時期,香港從未舉行過選舉」,並稱這是香港和中國必須解決的問題,但必須以符合香港利益、不傷害中國利益,符合法律和基本法的方式來進行,同時反對外國干預。 再比如,雖然佔中的真正目標是大陸,但今天的大陸百姓已經不是八十年代僅僅幾個理念就能忽悠的,他們已經目睹了蘇聯解體悲劇、俄羅斯休克療法的慘像、烏克蘭顏色革命的後果、阿拉伯之春的災難以及台灣民主化之後的鬧劇,整體上對「佔中」是不贊成的。 當然還有一點也非常重要,當「佔中」引發的經濟破壞力釋放之後,民意迅速逆轉,出現了「反佔中」。 據香港科技大學經濟系教授雷鼎鳴估計,截至10月3日,佔中共造成經濟損失3,500億港元(不包括未上市企業及香港旺市商鋪等零售企業的損失)。雖然「十一」黃金週期間香港旅遊發展局的登記遊客數量達115.9952萬人,比去年同期增加了4.8%,但抗議導致很多商店關門,香港出現自2003年以來首次黃金週零售額下降。 香港零售管理協會主席麥瑞瓊指出,黃金週期間受佔中影響,中環、金鐘、銅鑼灣及尖沙咀等區的銷售額全線報跌,生意平均按年急跌10%至45%,部份如只有一、兩間分店的鐘錶店,生意更大減80%,表現令人失望,擔心中小企一旦出現現金流不足,會出現結業危機。 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民意對「佔中」的壓力越來越大。2014年11月19日,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最新民意調查顯示,結果有近五成半受訪者反對「佔中」行動,而支持者則只有28%。另外,83%的人認為應該停止「佔中」行動,認為應該繼續的人只有13%。當被問到香港特區政府應該採取清場行動還是維持現狀時,68%的受訪者贊成政府清場,認為應維持現狀的只有25%。 應該說,西方也不是沒有明白人,或者也有不裝糊塗的人。英國前首相戴卓爾夫人(原文撒切爾夫人)私人秘書、英國議會上院議員查理斯•鮑威爾於10月5日表示,香港已經擁有廣泛的自治權,自治程度遠超當年英方和中方就香港問題開展談判時的預期。香港享有比中國任何其他城市都更優越的條件。鮑威爾認為中國政府從未改變對香港選舉的立場,香港的抗議者「不切實際」。並且香港是中國的一個城市,這是底線。 深受顏色革命之害的埃及則理解的更為深刻:其駐香港總領事法赫米8月17日表示,一旦發生「佔領中環」,香港恐將步埃及後塵,持續動盪,令外資撤走,遊客劇減,投資者信心恐難短時間內恢復,經濟和形像都將大受影響,「希望香港年輕人可以理性看待問題」。 雖然「佔中」以失敗而告終,但東西方的博弈並沒有結束。西方仍然會利用各種機會發動顏色革命。香港只不過是又一個嘗試。當然,有這樣的壓力某種程度也不是壞事,它會時時提醒執政黨危險的存在,進一步提升國家的政府的治理能力。而當中國崛起完成之時,也就顏色革命壽終正寢之時。 美國霸權還能維持多久 美國夢讓全世界都成為失敗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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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黑手一網成擒

佔中黑手一網成擒 纏擾香港長達七十五天的佔領行動,昨日大致告終。執達主任與警方昨日先後到佔領行動「大本營」金鐘進行清障及清場行動,由開始宣布執行禁制令起,一共用了十二小時,終於將佔鐘核心區的所有障礙物清除,並在晚上約十時四十五分重開夏慤道與干諾道中所有東西行線,還路於民。過程中警方幾乎未有使用任何武力,在不流一滴血下便將金鐘「重光」。而另一令人大快人心的是,被指是佔中幕後黑手的壹傳媒集團主席黎智英,以及大批秘密收受過他巨額捐款的泛民要員,悉數被警方帶走拘捕,一網成擒。 拒絕離場等拉 執達主任與冠忠集團代理人,昨早九時在佔鐘區近中環界線宣布即將執行禁制令,近十時半正式開始清障,雖然進度緩慢,但總算於中午約一時清空禁制令範圍內的所有路障,「交場」給警方作下一步行動。警方於二時針對禁制令範圍外的干諾道中、夏愨道及添美道等佔鐘核心區道路進行清場,在「Solarpeak」行動七千警力盡出下,用了兩個多小時便清空大部分路段的障礙物。 在警方勸喻及警告下,大部分留守人士最終都自行撤離,唯獨以黎智英、一眾收錢泛民成員及部分學生領袖為首的約一百名示威者,繼續知法犯法,坐在夏慤道近遠東路段拒絕離開。警方最終用了接近五個小時,將他們逐一抬走或帶走,然後送往不同警署接受進一步調查。雖然入夜後仍有少數示威者留在佔鐘非核心區域不走,銅鑼灣佔領區仍未有明確的清場日期,但隨着「黑手」兼「金主」黎智英及其大部分「黨羽」落網,今後即使再有零星「重佔」或「鳩嗚」活動,估計亦難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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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凸顯青年成長問題

佔中凸顯青年成長問題 曾淵滄博士 「佔中」在金鐘清場之後,也該落幕了,但是,一些學生們、年輕人依然堅持抗爭。「佔中」的概念由中年人提出,但是,真正發動的則是學生,是「學聯」與「學民思潮」這一群人開始的,在學生及年輕人的眼中,「佔中三丑」太過迂腐,談了一年多的「佔中」,又投票又演習,但卻沒有任何真正的行動,於是學生們以真正的行動逼「佔中三丑」、各反對派政黨的頭頭們一齊走上不歸路。 全世界的年輕人、學生心中都充滿理想,有些更創造自己的「烏托邦」,年輕人從小受家長管教,但是也受家長保護,因此產生反叛心態,追求自我,自作主張是很正常的。所以,學生們把「佔中三丑」的「佔中」概念變成事實,在旺角清場後發動圍堵政府總部的行動,他們至今依然相信他們有能力變天,有能力令全國人大常委會撤銷8月31日的決定。因此,當金鐘禁制令頒布、清場行動開始,學生們視之為針對自己的一場鬥爭行動,而且,鬥爭行動很可能更激烈,特別是當他們發現支持者越來越少的時候,就會認為只有更激烈的行動才能真正有效地向政府施壓。實際上,圍堵政府總部的行動中,示威者動用了帶鐵釘的盾牌、鐵罐,還運來磚頭對抗警方……行動已激烈化了。 年輕人的激情一方面是出於年少時的天性,這是每一個人人生中的成長過程,今日的年輕人如此,過去的年輕人也如此,不過,成長過程中,耳濡目染也是另一股力量使得年輕人變得如此激進。 很多年前,「獅子山下」的年代,是一家八口一張床的年代,貧窮的父母再加上眾多子女,求的只是三餐溫飽,那個年代,多的是年紀輕輕的小當家,激情也是有的,但是為人處事一定不會任性,不會目中無人、心中無法。今日「佔中」的年輕人不一樣,父母受良好教育,收入不錯,子女極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就任性慣了,天大的事有父母出面代為解決,考不進本地大學可以選擇出國唸書,在家是小王子、小公主,也就養成目中無人的態度,犯了事有父母補鑊,也養成了心中無法的個性,以挑戰權威為快事,以搗亂、出風頭為得意之事,並把種種的搗亂行動視為創意之作,旺角的「購物」、「跌錢」、「過馬路」的示威行為是最佳例子。 當然,如果說年輕人完全不受長輩影響也是不正確的,每一個年輕人的成長過程都受到成年人的影響。影響最大的人就是他們的中學老師。可惜現時香港教協已變成一個反政府的政治團體,換言之,香港每天都有無數的中學教師在向年輕人灌輸狹隘反動的價值觀與政治取向,種下了「佔中」學生們今日的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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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熱血時報等激進分子扮記者暴力抗清場

警惕熱血時報等激進分子扮記者暴力抗清場 警方今日將對金鐘「佔領區」進行全面清場,市民都期望警方一舉完成清場行動,終結這場為時兩個多月的禍港「佔中」。然而,激進派卻不甘心退場,必定會在清場過程中製造事端,施放暗箭。其中,大批由激進派組織成立的所謂「網上媒體」,包括由黃洋達旗下「熱血公民」成立的《熱血時報》、前社民連成員成立的社會記錄頻道(SocREC)等,這些組織打媒體旗號,卻儼如激進派的衛星組織,高度介入「佔領」行動,部分所謂「記者」多次在「採訪」中大罵反「佔中」人士,有人更阻撓警員執法甚至襲警,說明這些所謂「記者」實為衝擊者,所不同的是他們的隱匿性更大。近日《熱血時報》更「量產」了200張所謂「記者」證予旗下成員,這一大批人究竟是做新聞還是「扮記者」衝擊,值得各界高度警惕。尤其是激進派已揚言要武力抗清場,如果有人在清場時以「記者」身份阻撓,甚至混入人群中挑動暴力對抗,警方應果斷將有關人士拘捕,並且追究相關組織的法律責任。 7,000警力士氣高昂、蓄勢待發,將於今日完成對「佔中主場」金鐘「佔領區」的清場行動,意味「佔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過,警方的清場行動儘管佔據法律上和民意上的高地,但激進派已經揚言會以武力抵抗清場行動,「雙學」及反對派更公然鼓動市民今日齊集金鐘,意圖阻止執行禁制令。「雙學」及反對派此舉等於是公然鼓吹對抗法庭命令,要與禁制令對抗到底,說明他們至今仍然死心不息,視法律如無物。 激進派衛星組織藉新媒體作幌子 以警方的專業幹練,絕對有能力完成清場任務,但必須提防的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對於激進派明刀明槍的衝擊,警方自能應付裕如,對於人鬼難辨的暗箭卻不易應付。在這兩個多月的「佔領」行動中,在各個「佔領區」突然湧現了大批所謂新媒體或網上媒體,包括《熱血時報》、「社會記錄頻道」、「獨立媒體」等。這些所謂媒體過去大都名不見經傳,但在「佔領」期間卻極為活躍,大批旗下「記者」長期盤踞各個「佔領區」,每日將「佔領區」的情況上載到網上,報道立場完全傾向「佔領」一方自不消說,更已成為「佔領」行動的宣傳甚至鼓動示威者的平台。 最令人側目的,這些媒體「記者」戴所謂記者證在「佔領區」橫行無忌,以採訪為名直闖警方防線,當警方驅趕時,他們反過來指責警方打壓新聞自由。在多次激烈衝擊例如10月15日龍和道清場行動中,《熱血時報》、「社會記錄頻道」和獨立媒體等媒體「記者」便以採訪為名,混在暴徒中阻礙警方執法。事後「社會記錄頻道」竟稱「多名警員暴力對待已明確表明身份的記者」。及後在旺角「佔領區」的清場行動中,警方與暴徒在山東街展開了激烈衝突,但警員面對的最大障礙卻不是一班暴徒,而是在現場採訪的記者,當中既有傳統媒體記者,但更多的卻是《熱血時報》、「社會記錄頻道」的「記者」。他們以「記者」之名不斷衝在警方防線前面,以攝影機的強光照射警員雙眼;當警員追捕衝擊暴徒時,這些「記者」又肆意用障礙物阻塞通道,並且「有意無意之間」撞向警員,變相協助暴徒逃走。說明這班所謂「記者」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以採訪之名行衝擊之實,與暴徒並沒有分別。 以採訪之名行衝擊之實 事實上,這些所謂「網上媒體」都是激進派組織設立,例如《熱血時報》就是由黃洋達旗下的「熱血公民」成立,黃洋達本身就是《熱血時報》總編輯,黃毓民更在背後提供巨大支持。《熱血時報》與「熱血公民」、黃毓民基本上是「三位一體」。而「社會記錄頻道」則是由前社民連成員梁日明一手成立,並且招收了大批激進派分子擔當「記者」。至於成立時間最早的「獨立媒體」,與反對派更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根本就是激進派的衛星組織,與真正的傳媒相差十萬八千里,更缺乏傳媒應有的操守和道德。當「熱血公民」在旺角衝擊警方防線之時,難道可以期望《熱血時報》會中立客觀報道嗎?這些組織的成員都是同一班人,所謂「記者」實為衝擊者,「記者」不過是他們衝擊後脫身的「護身符」而已。 隨「佔中」已經到了窮途末路,金鐘「佔領區」的清場意味「佔中」即將恥辱地落幕。然而,激進派仍然希望作垂死一搏,計劃在清場行動中製造激烈衝突甚至流血事件,以此激發市民再次上街,為「佔中」續命。但激進派組織早在警方的監控之內,要發難並不容易,於是他們很可能再次利用這些網上媒體出擊。其中,《熱血時報》已經為200名混跡於「佔領區」內的「熱血公民」成員配發記者證。即是說,這些人前一分鐘還在與警員衝突,後一分鐘已經變成 「無冕皇帝」,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到警員面前,甚至暗中阻撓執法。不要忘記,早前一名《熱血時報》主持人就因為「藏有攻擊性武器」而被拘捕。難保這些「記者」不會狗急跳牆,孤注一擲。 對違法「記者」果斷繩之以法 值得警惕的是,在今日的清場行動中,可能突然有大批所謂「記者」故意衝到警員面前,以採訪為名搞事為實,不斷挑釁警員阻差辦公,當被警員驅趕時他們就會立即大叫大嚷,指警察打記者云云。大批激進派分子「扮記者」混入人群之中,一時是採訪的「記者」,一時又是衝擊的暴徒,不斷挑動暴力對抗,將令警方的清場工作潛藏巨大風險。對此,警方必須早作部署,果斷將有關人士拘捕,並且追究相關組織的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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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廢青不能靠哄

香港年輕人不能靠哄 譚衛兒 近日從微信收到朋友轉發中國內地網民的一篇文章,引起群組內大家熱烈討論——一位署名「關山冷月」的內地網民這樣寫道: 「武漢西北一千公里,西安交通大學電力電氣專業的學生,正在三峽實地實習,他們中很多人一畢業就要奔赴西藏雅魯藏布大峽谷的源頭,這裏將修建世界上最宏偉的水電設施,他們會在這裏成為巨型水電工程的專家……11月的酒泉,歡迎宴會上有一群來自北京航空學院的學生,他們將認識自己的師兄師姐,聆聽那些與運載火箭和載人航天有關的故事……這是一個風雲起飛的時代,在這個時代,香港哪去了?……香港的大學生們,在中國地區與地區之間經濟競爭如此激烈的今天,香港能置身事外嗎?你們反對自由行,你們嫌人多,上海不嫌,西安、南京、成都都在搶。如果所有的髒活、累活香港不幹,技術活又幹不了,就剩下一些律師、金融、地產等虛擬經濟,香港還能繁榮多久?」 群組內有我香港和內地的不同朋友,佔中開始至今,大家意見紛紜,但基本上是理性討論。正如對以上這篇文章,有人什是認同,也有人說不能完全類比,即便是內地朋友也有人說,香港和內地兩地年輕人成長過程和生活背景不同,對很多問題看法不同不足為奇。但大家一致同意的是,佔中令人驚覺,香港的年輕人問題很棘手! 解決「青年不能向上流」就解決了一切? 佔中令社會聚焦青年事務,但觀乎近期的許多討論,卻又似乎無法跳出傳統的思維框框,來來回回強調年輕人如何缺乏向上流的機會;如何無法買房子……誠然,這些都是令當今許多年輕人對現實不滿的原因,但是否一旦年輕人有了自己的房子,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年年晉升漲薪水,就必然安分守己都變成乖仔乖女了呢? 11月29日,特區政府宣布設立專責小組研究怎樣協助青年向上流,這是一個高層次的小組,由特區第二把手林鄭月娥親自領導,但行政長官梁振英坦承,解決向上流問題不等於就解決了佔中及政改引發的種種問題和矛盾,但目的是希望青年人少一點怨氣。這一句「少一點怨氣」是關鍵,其實人人都知問題所在,但解決方法卻是言人人殊。 「是其是,非其非」 近日,特首梁振英在一個閉門論壇上提出一個值得留意的觀點:年輕人不能只靠「哄」着,應該「是其是,非其非」。這其實引出一個關鍵議題:一直以來,政府,還有社會,對待年輕人的方式出了問題嗎? 長期以來,大家普遍認同應以包容之心去理解及支持年輕人,不知不覺中,批評年輕人成了一種「政治不正確」。不少人的理據是,誰沒年輕過?激情或激進誰人未試過?對年輕人事事批評,只會阻礙他們獨立思考及發展。另一方面,許多人也感慨,客觀上今天的年輕人的確沒有當年他們的前輩機會多,所以還是對他們多些包容,多些理解吧,因此「哄」是主流。 但近期因為佔中的發展,這種包容年輕人的觀點開始受到挑戰,其中浸會大學校長陳新滋可說是不再包容的表表者。因此,陳新滋周前一反其他許多大學負責人對學生在畢業典禮上表達政治訴求的容忍甚至欣賞,當有學生在其學校畢業典禮上展示佔領行動象徵的雨傘時,陳選擇了對這些同學說「不」,強調校園應政治中立,學生「舉傘走來走去」是不懂得尊重,「如果對大學殿堂都不尊重,我們的教育無得做」! 勿讓後佔中青年政策淪為新瓶舊酒 這裏點出了一個重點﹕教育。顯然,對於年輕人,凡事包容及替他們計劃將來的種種機會,並非是對年輕人表示愛護的全部!其實,年輕人的未來不能、亦不應該只靠別人去策劃,他們有自己的追求。所謂的「哄」,更不能只局限在物質上令他們更豐富,讓他們更易擁有自己的物業,或更容易找到好的工作有更好收入,更不能以為如此便萬事大吉。如此的「哄」,年輕人不會照單全收,反倒出現表錯情的尷尬。 而有時,「哄」或美其名曰的包容,與縱容亦只是一步之遙。而從年輕人的角度看:他們難道會輕易受「哄」嗎?這是全社會,包括北京也應該搞清楚的,否則,所謂的後佔中青年政策只會淪為新瓶舊酒。特區政府新成立的這個專責小組在協助年輕人的同時,如何避免以「哄」為出發點,這其中的政治技巧一點不能少。因為年輕人對社會、對政府的訴求,不只是為了一份更好的工作或一間房子。 並非只是香港本身的問題 從另一更廣的層次看,一國兩制下,香港是國家的一部分,香港的年輕人所想所需,關乎國家的未來,年輕人今天對社會的種種不滿,包括政治上的訴求,不是也不能只當成是香港本身的問題,還需讓他們看到自己和國家的未來的聯繫、他們在整個國家發展中的角色。 當然,香港的年輕人不是一定如以上那位網民所說,必須要去邊疆或參與航天事業才算對國家有貢獻,香港有着香港的獨特之處。但這些年來,香港年輕一代與內地的交流不少流於形式,流於觀光旅遊式的流水作業。今後怎樣才能做到互相尊重、互相聆聽的有效互動?一切都說易行難。所以,政府的青年政策在作出調整時仍需多加思量,切忌淪於一堆口水或只是派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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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中評論壇: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 座談會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 中評社香港12月10日電/中國評論通訊社、中國評論月刊不久前在中評社香港會議室舉辦座談會,邀請香港專業人士協會主席、香港《基本法》推廣督導委 員會海外小組召集人陳建強,中國交銀保險有限公司首任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關浣非博士,前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高級研究主任凌友詩,香港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 田飛龍,中港青年文化聯合會主席李炏烜,上海大學法學院教授莊金鋒與會。座談會由中國評論通訊社副社長王平主持。與會圍繞部分激進人士及學生長期佔領香港 重要區域對政治、經濟、法治、民生諸多方面的影響,各自給出了獨到的研判。《中國評論》月刊12月號以《“佔中”與香港政治情勢分析》為題,詳細刊登了與 會者的發言,文章內容如下: 王平:開場白 “佔領中環”行動發生已經超過一個月,長期佔領交通要道對香港的經濟、民生產生了巨大影響,對法治產生了相當大的衝擊,特別是香港高院頒佈禁制令之後他們依然故我,令向來以法治社會自詡的香港社會受到震撼。 現在雖然香港民怨四起,對“佔領中環”的組織者和參與者都產生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直接收手。很明顯,在經過如此強力的動員之後發動的 這場政治行動,如果組織者沒有獲得任何政治利益就黯然收場,不僅直接損害前台行動者的威望,更長遠削弱幕後支持者的影響。更重要的是,如果此次行動黯然收 場,不僅嚴重打擊組織者的影響力,更讓參與者對組織者失去信心,策劃此類行動的政治力量在未來重新組織此類活動的難度將大大上升。因此,這個運動到底會以 怎樣的形式結束,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是很多讀者非常關注的問題。很高興今天邀請到諸位專家學者共同來探討這個話題,請大家根據自己的觀察與理解,給出自 己的觀點。 陳建強 陳建強:“佔中”運動已經完全失敗 從運動本身來看,“佔領中環”運動已經完全失敗,運動最初宣揚“愛與和平”,現在卻充滿“恨和暴力”。運動領頭人也轉換多次,從過去一年多的“佔中” 三子,臨場變成學聯和學民思潮,再到激進派,和極少數群眾自主,但卻不知道控制權在誰手里。“佔中”二子戴耀廷和陳健民近日“跳船”,返校復教,扔下一個 爛攤子給學生。 另外,運動目標不停轉變,不斷搬龍門。運動最初宣揚“佔領中環”,但後來“佔領中環”變“佔領金鐘”,可以向政府施加壓力的中環大小公司沒有受到明顯 影響,特區政府也繼續維持運作,相反,旺角和銅鑼灣小商販卻直接受害,直接引發民怨。從策略上看,從最早重佔公民廣場,到提早宣佈啟動“佔中”,到佔領行 動遍地開花,再到現在想撤又不敢撤,以致倡議闖京對話、辭職公投,甚至解散立法會,都是臨時起意,全程無諮詢、無計劃、無策略,更沒有退場機制,如同盲頭 蒼蠅般盲沖直撞,這根本不是一次成功的運動。個人判斷,運動的未來前景只有兩種,就是混亂和失控,而出路惟有等待清場,和等待入罪坐牢。 由於大公司不受影響,政府可以繼續運作,“佔中”對香港整體大局沒有構成影響,反而是泛民和“佔中”運動里應外合,在議會展開的不合作運動,導致立法會不能正常運作,進而可能對特區管治造成實質衝擊,同時,行政立法關係徹底破裂,大家最後都要付出管治代價。 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 我認為,佔領運動對香港造成的最根本性破壞在於法治。當前情況下,面對市民公然違法,警方暫時只能忍讓,學聯負責人和佔領者被逮捕後也可以“踢保(公 然拒絕保釋)”,逼迫警方即場無條件釋放,無法執法,社會接近無政府狀態邊緣。同時,高等法院發出禁制令卻一再失效,兩個律師會已一再發出警告,但“佔 中”人士就是不理會,拒絕遵照和執行,有佔領人士更聲稱,非常時候不講法治。司法失守,法治也成為笑話。經此一役,香港已開始從一個法治社會淪落為暴民社 會。 但是,沒有法治何談管治,何談民主?佔領運動多持續一天,社會傷害也會加深一層。因此,我對香港前景感到悲觀,不斷的內耗一定會將香港由盛轉衰,但香 港有很好的根基,為什麼要自己傷害自己?如果把香港比作一艘大郵輪的話,當郵輪前方遇到冰山,需要避開時,船上的乘客卻搶著決定怎麼挑選船長,或者個個都 想當船長,結果即使能避開冰山,但船將越走越慢,甚至迷失方向;然而香港這艘郵輪旁邊卻還有很多船,並且逐步趕超,香港人卻置之不理。 9月27日,我在現場看到示威者搶奪鐵馬,與警方推撞,感到心痛,心想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一幕對我的影響很大。更讓人震驚的是,我與監警會同事某 一晚到金鐘佔領區,發現現場幾乎都是年輕人,香港如同變成另一個城市,現場更如同中學生遊樂園,個個示威者雖然都在犯法,卻流露出莫名其妙的悠閒和滿足, 好像中了邪教一樣。 我曾問某政府官員,特區主權回歸之後,人心回歸還要多久,對方說要等一代人。在金鐘的那晚我就想,那一代人就在那裡,香港失去了一個世代的年輕人。我 相信,佔領現場有部分人真心為香港好,是為了追求民主,但希望他們年紀大了回望今天,不會覺得後悔,因為他們的行動,一個大家都可以參與的普選可能已被徹 底破壞,也讓中國民主進程後退10年或以上。千古罪人,我不想以此形容他們,但卻想不到還有其它更合適的形容詞。 關浣非 關浣非:香港失去了最重要的壓艙石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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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迺強佔領鬧劇未蓋棺已可論定

佔領鬧劇未蓋棺已可論定 金鐘“佔領區”還未清場,但這已經無關重要了。最近連《蘋果日報》都經常不以“佔領”為頭條,便知“佔領者”已經大勢已去,清場與否,已經無關重要,反正越遲清場,“佔領者”和他們背後的老板只會輸得越多。所以毋須蓋棺,這場鬧劇也已可以論定了。 把1989年的北京風波加在一起,這是中國第二次擊敗美國“顏色革命”的嘗試。回顧一下,能成功擊敗美國“顏色革命”攻勢的,世間已經少有,除了中國之外,好像只有伊朗。但是前後兩次成功的,暫時只有中國享有此世界紀錄。過去六十多年,中美之間的多次不同形式的較量,美國都是多輸少贏,大輸小贏。經過最近習近平與奧巴馬在APEC和G20的兩周持續對拆,這一回合的博弈,美國輸得好慘!於此可見,中國人不是好惹的。美國若想再吃眼前虧,儘管放馬過來。 香港的反對勢力既昧於國際大勢,又不懂國情,貪字當頭,受人錢財,只好往前死衝鋒。如今他們的成年人都認輸投降了,連立法會中都大有收斂,反對派傳媒除了《蘋果日報》和《香港電台》之外,近日來都開始老實點,只有“學聯”和“學民思潮”這兩撥小孩子,被激進的光環套住,包圍政總失敗,“學民思潮”只能祭起最後的殺手鐧,絕食。很可惜,這老得掉牙的一招首先就沒有公信力。“佔領”期間,旺角有人搞絕食,被人拍攝到吃粥,他堅持絕食四十多天,創下了最長絕食而維持健康和絕食增肥這兩項健力士紀錄之後,宣佈停止絕食抗爭。而黃之鋒自己於絕食數十小時之後,被發現唱葡萄糖水,跟他一起絕食的兩個女孩,也被發現喝營養水,一個宣佈退出了,使到這次絕食的公信力進一步下降,行文之際,黃之鋒自己也退出其發起的闢穀行動,徹底鬧劇告終。世上所有“顏色革命”,要害在於煽動群眾支持,如今“佔領者”已成了過街老鼠,失了民心,再激進的行動都不會起效用,徒惹笑話而已。 經歷過群眾運動的習近平最明白這道理,他以宏觀的視野,在北京運籌帷幄,採用拖字訣。對此,許多人開始時都不理解,市面有各種不同的闡釋。事後看來,如於十月三日清場是可以成功的,但是當時香港市民普遍還未醒覺,不知內情,未能明辨是非,他們先天性地支持“民主”,在這情況之下清場,香港民心不歸附,內地民意不支持,後患無窮。而即時清場行動便會被外媒渲染為暴力鎮壓,美國組織譴責制裁,於APEC和G20會議上圍攻中國,作為APEC東道主,中國會大失面子。之後中央在港威信全無,硬不成,軟又不是,特區的管治權最終還是會旁落於反對勢力手中。 習近平用的不光是拖字訣,與此同時,“黑金門”等證據確鑿的材料陸續出現,外部勢力介入這說法慢慢深人人心,而處理香港政改問題和“佔領”行動,從一開始便堅持依法辦事。要知道,折騰到了今天,如果還有什麼所謂“香港核心價值”的話,也已所餘無幾。但是大家都知道,法治是大家的最後防線,香港市民百有九十九都珍惜。如果說香港市民大部愛國,這不免有點誇大,但他們絕大部份都熱愛香港,堅持法治,那是事實。持續兩個多月的“佔領”行動,“佔領者”的醜惡真實嘴臉天天呈現於螢光幕上,對香港和內地廣大同胞來說,都是一場重大的政治教育,為美國對我國的“非暴力革命”打了十分有效的防疫針。 不是我事後孔明,我一早就預告這場“雨傘革命”必然會慘淡收科。如今我們看到,美國人為了這場“顏色革命”,經營了少說也有十年八載,無疑佔有先手的戰略優勢。但是我們習大大也不是省油的燈,梁振英代替唐英年出線,已經把美國人多年的部署打亂,所以反對派對梁振英絲毫不客氣,他在特首的位置還未坐穩,便連番發起進攻,務求去之而後快。梁振英上任五個月之後,張曉明於2012年12月中以絕不尋常的倉促被任命為香港中聯辦主任,半天之內全面交接;一個月之後,戴耀廷發表“佔中”文章,戰事正式開始。於此可見,中央對於今天這場仗,絕對不是完全無備而戰的。 於戰略上,中美雙方,一個沉重應戰,一個深謀遠慮,算是打過平手。於戰術上,反對勢力下了多手壞棋。一開始時,反對勢力在香港佈了過百名外國記者,包括一些闖字當頭的戰地記者,加上本來已佔了絕對優勢的香港主流傳媒,滿以為可以壟斷輿論,呼風喚雨。9月28晚,反對派組織上萬群眾沖擊警方只有二百來人的防線,警方被逼放了催淚彈,這國際通用,殺傷力最低的驅散群眾手法,於反對勢力圖文並茂的包裝之下,被渲染為對“手無寸鐵學生”暴力鎮壓,“佔領”行動馬上展開,國際傳媒眾口一詞的稱之為“雨傘革命”。這同時也為“佔領”行動掘了墳墓。 很清楚,“佔領”行動對於他們聲稱要針對的大財團基本上絲毫無損,卻為廣大升鬥市民帶來諸多不便,更使“佔領區”一帶中小商販蒙受重大損失。對此,如果反對派心底裡還真有點人文的關懷的話,大可做一些利民措施,起碼做個樣子紓緩一下商戶的困境。發展到最近,旺角於清場之後出現的喪屍式“鳩嗚團”,晚晚擾人清夢,更惹人討厭。很可惜,這些反對派自以為是救世主,所以做什麼都是正確和高尚的,而市民為他們的理想作出犧牲是應該的。這些傢夥自稱“民主”,其實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民”,搞群眾運動一開始就撇開群眾,注定要失敗。他們根本就不是“民主派”,是徹頭徹尾的法西斯! 這樣一子錯,便滿盤落索。官方的忍讓,越發暴露“佔領者”的狂妄獨裁,同情者只會越來越少,是他們把自己置於過街老鼠這死地而走不出來。只是這些從小便被慣壞了的小孩子們,還以為可以重複他們對待父母的手法,繼續死纏、死冤,最後一定會得其所哉。 小朋友,這個社會沒欠你們什麼,我們也不怕你死纏爛打,你要下台,自己走好。要糖果?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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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莊勤請救救香港的年輕學生!

一場群眾廣泛參與的「佔領中環」運動,正在演變成犧牲一代年輕精英的、失敗的港獨革命。 陳莊勤,香港民主黨創黨成員、執業律師。   由佔中三子經一年多策劃的「佔領中環」,忽然間被學生主導了整場運動。學生的熱情、衝動和近乎狂妄,使一些人、特別是老一輩的人突然發現香港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世代矛盾。以萬計的年輕人擁到街上,帶同怪異的想法和行為,一下子香港對一些人來說變得陌生。 香港的民主運動自中英就香港前途開展談判至今三十多年,都是那些熟悉的口號、熟悉的面孔。二零一四年由學生帶出的新氣象使很多人錯愕。很多人對於這些年輕人的理念、訴求以至行動的綱領和策略顯得陌生和不理解。一個原本由兩位學者、一位牧師策動、由政黨和一些政客配合與支援的運動,忽然變成了純由一批年輕學生主導獨力承擔的運動。由部署、策略至實施,由雨傘到營帳均有計劃有步驟地執行,使一些人質疑這場學生主導的運動背後有外力甚而外國勢力策劃和支持。 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曾任二零一二至二零一三年度香港大學學生會刊物《學苑》副總編輯,之後在二零一三年任港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戴耀廷提出佔領中環後四個月,由於換屆而延遲出版的二零一三年五月號《學苑》以「佔領中環 香港革命」為專題,提出學生對佔中的看法。在其中一篇文章《佔領中環2.0全民起義統一陣線博弈制勝智取中共》,詳細論述了學生對佔中目標和策略的看法。他們在一年半前提出的策略驚訝地與剛發生的佔中非常相似,剛發生的佔中就如是按一年半前寫好的劇本演出一樣。 簡單來說,文章提出幾點:(一)以佔領中環為契機團結所有香港人。(二)紮營於中環的要道,面對解放軍總部和添馬艦,以「廣場政治」挑戰極權。(三)癱瘓中環直至中共讓步為止。(四)封鎖主要幹道,不論如何皆不可被清場。(五)要封鎖主要幹道不是中環心臟地帶,而是夏慤道、金鐘道和新建的龍和道。 文章作者提出這些策略的想法是要逼使中共面臨讓步還是鎮壓的兩難。而這些希望以激進策略達到實質結果的想法,與三子佔領中環心臟地帶被動地等待被捕作為道德感召的理想,顯然有很大的差別。 從學聯與學民思潮率先發難的佔中至今,從佔領的路段以至學聯一直堅拒撤退,到最後一擊的包圍政府總部,與之前《學苑》所述的完全吻合。可以看出,年輕的大學生們對佔中早在一年半前已有了他們的一套看法。只是一直以來,他們的看法被忽略和忽視。事件發生後,我們只簡單地對這些年輕人的魯莽行為批評,甚而簡單地把他們的行為打成為受外力慫恿或操控,而不深入了解這些年輕人的行為背後萌芽已久的理念。作為他們的長輩,我們必須承認我們思想上的怠懶。 大學生誤入港獨歧途 大學生們從開始便不同意佔中三子的理念。人大在八月三十一日決定「落閘」,佔中尚未開始,二零一四年九月號的《學苑》在封面宣告了「香港民主獨立」。這一期的「苑論」題為《中共絕不是上帝》。文中猛烈批評「佔中三子」跟港共一樣,俯伏在地上仰望中共,追求民主,卻沒有獨立人格、獨立自主意識,實在荒謬。中共之所以高高在上,不是中共崇高,而是自己一直在俯伏在地上」。文章提出「香港民主運動要根本改變,民主回歸論死亡;『香港民主獨立』應運而生,香港新的民主運動是將香港獨立訴求與爭取民主連成一線」。 具濃烈港獨傾向的學生強烈批評傳統民主派的「民主回歸」,他們認為「民主回歸」為香港帶來兩種主導了香港二十多年的民主議程,這兩種議程是:一,中國無民主、香港無民主;二,香港人只可在「一國兩制」框架下爭取民主。這些年輕的學生認為「香港本土意識興起,主因是香港人摒棄了『中國無民主、香港無民主』的大中華意識」。 事實上,以香港為本位的看法早在二零一三年五月的《學苑》已提出,他們提出「佔領中環必須是一場以香港為本位的民主運動,港人須放下民主中國和民族主義的包袱,建設民主香港、落實雙普選刻不容緩,『一個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由一群奴才去建立』,民主中國更不是由港人站在高地販賣愛國激情就能建成」。 這些處處顯露本土意識、擺脫中國,追尋某種形式的香港獨立的思維,究竟有多少年輕人支持呢? 《學苑》在二零一四年二月號,報告港大學生民意調查中訪問了四百六十七個學生,顯示政治取向中認為自己是屬於傾向港獨「本土派」的學生高達四成八,而認為屬於民主回歸的「大中華」派的只佔一成五。調查雖然顯示六成八的受訪學生認為維持一國兩制是適合香港的政體,但矛盾的是當被問到「如果明天香港舉行公投表決『香港應成為一個獨立國家』,而結果將受北京承認」,選擇贊成的四成二與選擇反對的四成一不相伯仲。而同一問題問表決「香港成為一個獨立國家而結果將不受北京承認」時,選擇贊成的受訪學生仍高達三成七而反對的則只微升至四成三。民調結果顯示相當比例的年輕學生,無論北京贊成與否,他們都傾向贊同香港獨立。 事實上,二零一四年二月號《學苑》的專題便是廣為人們談論的「香港民族、命運自決」。其中一篇文章說本土意識是港人抗爭的唯一出路,指出「若我們相信香港應是一有別於大陸、有言論自由之地,那我們自然應該有主張及鼓吹港獨的自由」。 電視新聞中看到佔中的年輕人被問及何時退場時,他們均回答沒有實質爭取到的成果時不會撤離。年輕學生將香港獨立的訴求與爭取民主綑綁在一起,並且不惜以沒有底線的「官方沒有實質讓步便誓不罷休」的抗爭方式去堅持他們的訴求,並不是佔中三子原來的設計。 對於佔中的作用,佔中三子之一陳健民曾說「有張力才會有談判發生,而佔中便是要製造這樣的張力」。但年輕學生眼中,充滿妥協可能的談判並不是他們的選擇,他們要的是一場迫使對方就範的革命。 在年輕學生眼中,傳統民主派面對強大的中共政權過於軟弱和退讓,二零一四年九月《中大學生報》提出「政改運動危在旦夕,我們需要的不是坐下談判的『氣度』,而是抗爭的勇氣,政黨與三子必須改變這種以退讓、談判為主的路線,否則大家應拋棄他們,以更為激進、直接的行動,衝擊這場沉寂的抗爭」。 年輕學生對政改悶局不耐煩,學聯副秘書長岑敖暉便在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中大學生報》中說,「三十年來民主真正的力量不在三子,而在於每一個人,你去參與抗爭,你坐在馬路,那才是真正的力量」。 年輕人選擇了偏離傳統、拒絕妥協的抗爭,與傳統民主派的抗爭方式大相逕庭。他們是土生土長的一代,摒棄了傳統民主派的民主回歸大中華情懷,以濃烈的本土意識一併主張民主與獨立,吶喊「香港民主獨立」。當有如港大學生民調所顯示高達四成的年輕學生贊同這種主張的時候,對於整個社會,這將是一個令人擔憂的訊號。 港大學生大喊「佔領中環、香港革命」、「香港民主獨立」,究竟是年輕人浪漫的激情?抑或是願意為之付出青春終身爭取的理想? 那是關乎整代人的問題。學民思潮的黃之鋒對不怕共產黨、怕了年輕人的年長一代說,他們可以「移民到一個沒有共產黨的地方,但不能移民到一個沒有年輕人的地方」,他說他們這一代將主宰上一代人的命運。他說得對,他們這一代將主宰不單上一代人的命運,也將主宰香港的未來。 在這沒有權威的年代,作為這些年輕學子的上一代,我們絕不應該向他們灌輸我們那些可能已過時的偏見和執著,但我們必須讓他們承傳我們那些人生閱歷累積起來的經驗和智慧。 佔中民意逆轉,一個又一個年輕學生被拒入境中國內地。香港人今天在目睹的是一場群眾廣泛參與的民主運動,正在演變成為將會犧牲一代年輕精英不可能成功的港獨革命。 我們欣賞年輕人有理想而且甘願為理想無私付出,但也必須對他們說出殘酷的現實是他們正走進沒有出路的死胡同。政客為一己政治目的不負責任地對年輕人脫離現實的想法、有悖常理與人倫的做法不加勸誡,佔中學者為自己的飯碗回學校教書但讓這些學子繼續在曠課。作為局外旁觀仍有良知的大多數港人,究竟應否保持沉默,對充滿熱情的一代人脫離現實的想法仍不聞不問不置可否、對他們的歪理不加責斥、對他們有悖常理與人倫損害自己的行為仍無原則地包容;還是應更主動多了解他們、更明確地面斥他們的謬誤? 對政權與學生都講真話 對於共產黨政權我們可以有持正不阿地「是其是、非其非」的勇氣;那麼,對於走歪路的學子,我們也必須有愛之深責之切「非其非」的真誠。 救救我們的學生。他們真誠希望為香港帶來改變,但想法與做法脫離了現實。我們對學生們「非其非」的目的不是希望改變他們,而是懇請他們暫時停步,希望讓這些充滿熱情但疲累不堪的同學們有一個停下來反思和反省、把前路看得更清更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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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前總理談香港占中:少數人示威不叫民主

馬來西亞前總理談香港占中:少數人示威不叫民主 馬來西亞前總理馬哈蒂爾24日在香港評論“占領中環”(占中)非法集會時表示,一小部分人用“占領”的手段強迫大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見並非“民主”,這些人遲早會受到社會反感。    現年89歲的馬哈蒂爾曾任馬來西亞總理22年,成為馬歷史上在位最長的政府首腦。他當日在香港發表題為《中美在東盟之地緣政治》的演講並回答提問,數百名香港政商界知名人士出席。    談到香港正在進行的“占中”,馬哈蒂爾說,許多人標榜自己“為民主而戰”,但所謂民主,“是要說服大多數人來支持你;是大部分人的意願。”他說,“在香港,上街的只有非常一小部分人,卻強迫大部分人接受你的看法,這根本不是民主。”    馬哈蒂爾用烏克蘭及中東的情況舉例指,有些通過選舉而上任的政府沒有得到歐盟或美國的“喜愛”,歐盟或美國就支持小部分人推翻政府,這些都不是民主。“你支持民主,就要接受失敗,服從大多數人的意願,而不是煽動一些人占領建築物,給政府以壓力。”    馬哈蒂爾說,實際情況顯而易見,大部分香港人想好好生活,上街的只是小眾,“這些人必須接受用另外的方法來表達意見。”    馬哈蒂爾指,如果示威發生在馬來西亞,“最佳的解決辦法是在開始前結束”。而如果那些“小眾”認為自己可以占據大廈,“為了避免衝突,我們走開。久而久之他們會遭到其他人的反感、反對。因為他們影響民生、經濟,社會大多數都會反對他們。”    馬哈蒂爾還補充說:“大家要知道,占領華爾街是美國發明的,華爾街清場的時候美國媒體CNN並沒有報道。但是如果香港清場,相信美國的媒體一定會整版整版的大做文章。”    同時,馬哈蒂爾在演講中說,中國的快速發展讓美國感受到威脅,但實際上,中國歷來主張和平崛起,“例如中國與馬來西亞有幾百年的和平貿易歷史,中國從未有侵占殖民馬六甲。相反,葡萄牙人一來,就開始了馬來西亞百年的被殖民歷史。”他強調,中國是和平崛起的大國,中國威脅論完全沒有必要,而中國的富有卻能帶給東盟國家以好處。“有些東盟國家想要幫助美國圍堵中國,這是不實際、不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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