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文章轉載:香港的納粹幽靈

香港的納粹幽靈

歷史有很多驚人相似的地方,往往在人們忽略的時刻出現。香港號稱自由之都,我們從少學習西方那套價值觀,知道要尊重不同聲音,照顧弱勢社群。

言論自由,更是我們多年引以為豪的準則。但近來不少人濫用自由,甚至搖著自由大旗去干擾他人自由。開始的時候我們不理,現在這“自由病毒”,開始蔓延,甚至產生一種讓人駭怕的納粹思潮,出現一種納粹的暴力做法。納粹幽靈,在港有復活的趨勢。

或者我們看一下納粹的產生時代背景與牠們的一些資料,我們再來核對一下,這些納粹幽靈,是否已經在香港上空飄蕩。

納粹的產生年代,出自一個一戰之後非常懦弱的政權,歷史叫做魏瑪政權。也是在這個政權執政的時候,戰後德國經濟幾乎奔潰,馬克大幅貶值,很多年輕人不滿現狀,讓野心家有機可乘。最終,一位奧地利的野心家,利用這個機遇上位。

八十年前的 1 月 31 日,希特勒正式當上德國總理,從此歐洲腥風血雨。數星期之前,歐洲特別是德國有不少的討論,就是總結當年慘痛的教訓,不讓歷史重演。

最讓人意想不到,納粹主義覆滅多年之後,竟然在香港這小地方幽靈再現。

今天香港的政治爭拗,無日無之。為了息事寧人,政府對很多事情都放軟手腳。中文說的一蟹不如一蟹,正確無誤;我們這裏是一只軟腳蟹,更勝上一只。

在這樣軟弱的政府面前,鬧事是常態,不鬧事是懦弱。我們看到政府對任何鬧事之徒都是不斷退後忍讓,社會秩序接近奔潰邊緣。鬧事的人,跟當年納粹主義發展背景相似,都是一群不滿現狀的年輕人。

年輕人有氣有力,敢作敢為,但牠們缺乏理論基礎,也就是沒有方向。如果找到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論做指引,年輕人的能量或破壞力,非常驚人。不要看得太遠,文革紅衛兵,就是一套理論瘋魔年輕人,之後一切被慘劇。

我們看一下當年納粹青年團跟今天的“造反派”有甚麼雷同的地方。

首先,牠們都是年輕人,不滿現狀的年輕人。這樣的年輕人,不同時代不同民族不同文化背景都有。

當年納粹青年團,牠們的理論基礎是希特勒的那本書《我的奮鬥》,德國要擴大生存空間。因為要擴大空間,就要跟不同的既得利益層或民族鬥爭。希特勒利用日耳曼人跟猶太人的多年矛盾,將矛頭指向一個悲劇民族。此外,當年的共產主義思潮非常活躍,納粹黨是容不下這樣的發展,反猶反共是當年納粹上台的兩個基本盤。

為了達到牠們恐嚇對方目標,暴力是必然手段。我們看到納粹青年團的暴力行徑,如何打擊猶太團體與共產黨人或同路人。

每次行動,牠們都有漂亮口號,真理在握手,恍然替天行道。

被打擊的,開始的時候都是弱勢社群,無力還手。猶太人就算如何富有,但在當年的德國都是弱勢社群。支持共產黨的人在當年德國也不多,正好是這群欺善怕惡的無賴欺負對象。想一想,牠們是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且連群結黨出動打擊弱勢孤單目標,怎能不成功?打擊成功,就會吸引更多的好事青年加入。

當時魏瑪政權太過軟弱,對這等暴力事件坐視不理。除了政府不理,德國人也犯了嚴重過失,覺得這些暴行與己無關,當然也眼看眼閉,結果讓納粹病毒不斷擴散。

這群納粹青年團,當時自命為衝鋒隊。(德文 Sturmabteilung,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按這線索找維基)牠們出動的時候,都是統一衣裝,我們後來叫作褐衣隊。在希特勒未正式上場之時,整個德國都給這褐色恐怖籠罩,因為誰也不知道牠們甚麼時候出動,出動的目標是誰。

看到這裏,諸位是否覺得熟口熟面?

首 先,一群不滿現狀的八十後及九十後,經常在香港鬧事。牠們的訴求,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了無新意,但不達牠們的期望,誓不罷休。牠們有不少的空閒時間,太多的剩餘精力,無窮的假道理,驚人的網上動員能力。唯一欠缺的,就是“指路明燈”或者理論根據。但這些缺陷很快就得到解決。港大的鍾庭耀,中大的蔡子強,還有戴廷耀,陳雲等 (賤種!),都在不同時候不同場合,給牠們理論支持。這個政權非常軟弱,沒有認受性;梁振英是大話精;這是一個萬惡政權,任何留難甚至癱瘓這個政府操作的行為都是光明正大;為了難倒這個政府,我們可以公然圍困中環,公然少繳十塊錢的稅金,公然的焚燒特區旗幟“博拉”。年輕人替天行道,此其時也。

因為我們跟大陸從生活習慣,行為舉止,價值取向都差異很大,我們最好是獨立成國,或者完全跟大陸脫離。納粹青年團反共反猶,香港的小子是反共反蝗,一切大陸來的人,牠們稱作蝗蟲。這些,或一切牠們懷疑跟共跟蝗有相連的人或團體,都是牠們的打擊對象 。

納粹青年團在行動的時候會張揚右旋萬字旗(左旋是佛教符號),今天的香港小子年在行動之時張揚殖民時代獅龍旗。

納粹青年團私自執法,打出動聽的替天行道口號,視法紀如無物,做盡傷天害理之事而自認正義。香港小子也是一樣,開始說光復上水,之後旺角,對牠們看不順眼的人,任意指稱人家是水客而加以留難阻攔。香港的法治?在甚麼地方?

每次出動,香港小子都會呼召同黨穿黑色衣物;昔日褐衣隊,今天黑衣人。

今天香港跟魏瑪德國有驚人相似之處,就是市民對此等無法無天暴力事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政府則說是政治表達行為而不過問。當年一群納粹青年團衝鋒隊開始燒燬猶太人的房子,各人坐視不理,最後這樣的大火,延燒整個德國甚至歐洲。今天香港,光復上水,之後旺角,下一個目標是銅鑼灣。

剛剛上網看到消息,牠們準備於3月3日在銅鑼灣拆除牠們看不順眼的政治宣傳畫板。這是甚麼世界?

梁振英的魏瑪政權不敢阻止,港人坐視不理,結果任由這納粹幽靈在香港上空不斷飄蕩甚至擴散。 同鄉們,是時候我們要起來行動,我們再不能讓那納粹幽靈肆虐,我們要阻止這些納粹暴行,將那幽靈永遠埋藏地下。

3月3日,蝦餃會在香港,到時我一定會站出來跟這群納粹廢青鬥爭。除非牠們取銷行動,如果牠們一意孤行,一個穿白衣的孤獨老頭,會跟一群人多勢眾的黑衣青年抗爭。老頑童沒有怕。

蝦餃

2013-02-20

 

銅鑼灣的下午

我知你在生我的氣。沒辦法,心高氣傲的香港女性,給人拒絕約會,肯定是很難受。你約了我幾次,我都沒法接受你的邀請。星期五我去了一趟和宜合道,昨天下午我去了銅鑼灣,今天上午我跑去上水火車站。

特別是昨天假期,你特別為我安排,但我偏不應你之邀,下午跑去銅鑼灣。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我的主意,傷透你的心。

今天星期一,相信你的氣也消得七七八八吧?如果再有,希望這篇文章,能將剩下的一點怨氣也去掉吧?文章之前,特別為你搞了些新意思,可以笑了?

網絡驚愕的消息

香港納粹的幽靈

自以為是的愚昧

主要矛盾的轉移

至死不渝的走狗

無膽露面的鼠輩

虛弱不堪的狡辯

難以自控的衝動

言論自由的代價

政治運動的複雜

控制得宜的場面

今昔對比的警察

如果以上句子,可以算作新詩,那就用詩來定義吧,題目不妨用《銅鑼灣的下午》

上週在網上看到消息,一群打著甚麼“港人非國人”的團體,聲明要在昨天下午,到銅鑼灣鬧市,踩人家的場,拆不同訴求聲音的宣傳畫板。這是甚麼世界?為此蝦餃寫了一篇文章《香港的納粹幽靈》,並聲言在昨天下午,我在港的時候在現場看一下這群納粹廢青如何動作

牠們在上水吵嚷,我們不理會;牠們到旺角滋事,我們又漠視。如果牠們跑到銅鑼灣鬧事,我們再袖手旁觀,我們還對得住自己良知?當年德國人就是這樣的態度,讓納粹病毒摧毀千萬生命。

蝦餃到的時候,已經接近三點。昨天起來較晚,又要寫文章,偏偏對昨天文章的要求比平時高,所以文章寫得很慢。看手錶的時候已經很晚,匆匆出門。到了銅鑼灣, 已經看見一群人(約三數十人左右)高呼口號,遊行過馬路。那些人的面目,依稀再沒有在現場出現過。牠們的口號,也是首次聽聞:打倒共產黨,支持法輪功。

根據我多年的觀察,香港搞事的一群人,來來去去都是那些,或者我們稱之為反對派。牠們的特點,是有鮮明的宗教色彩背景,大多是十字教信徒。從宗教的角度來說,這群人跟法輪功本來就很難相容,或者是我之前文章說的矛盾。為了針對主矛盾,現在牠們支持次矛盾。牠們會真的支持法輪功嗎?只有傻瓜才會信。

法輪功,就是一群可憐蟲。牠們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說甚麼,自己的方向。也不知應該怎樣看自己,宗教團體還是政治團體。牠們甚麼都不知道。一切以教主意旨為依歸。牠們的教主李洪志,唉,還是不提也罷。一位自比佛祖的凡人,歷史上難道我們看得少?只是太多無所事事的煩人,受牠們差遣。

現場所見,除了一群可憐蟲在公眾地方手舞足蹈,用高音喇叭自言自語,製造噪音,就是看了三兩戴上面具的黑衣人。鼠輩是沒有勇氣真面目見人,面具之後,牠們狂呼支那人。香港真的是自由之都,這句話如果在任何中國人的社會喊出,這等羞辱語句,牠們不給人揍扁才怪。太容忍的氛圍,就會讓納粹的幽靈復活。這句話,已經遠遠超出言論自由的範圍。

香港人,其實真的要好好從幼稚園開始,學習甚麼是言論自由。如果電視台還能容許這句話上畫面,諸位從今之後可以砸了你們那個公仔箱。

因為鼠輩數量畢竟不多,只能退往遠離現場的公眾發言區域來叫罵。我也趨前聽一下牠們的廢話。當然是解釋為何戴上面具,應該是有備而來。廢青就是廢青,想不到有備而來的解釋,還是虛弱不堪,經不起任何的邏輯考驗。牠們說,不帶面具,人家以為牠們博出位,為了避免人家誤會,現在戴上面具。原來在場百倍或千倍于牠們的示威者,都是博出位,難得那群廢青那麼清高!

蝦餃自認相當冷靜理性,就算給人當面罵也不當一回事。但昨天我也曾失控數次,一個穿白衣的老頭,多次衝向充滿敵意的一群年輕人。這樣的舉動,都給現場那些禮 貌周周的警察,用人肉盾牌所阻擋。因為牠們在中國的土地上張揚那獅龍旗,是可忍孰不可忍。廢青們,看到這裏,也許是一警告,蝦餃日後看見你們揚起你們心中的納粹旗,我都不會客氣。我不會動武,也討厭暴力,但高聲呼喊是免不了。你們等著聽吧。

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因為牠門對主人至死不渝的忠心。雖然佛家學說,眾生平等,但人類還是比其他生物為高。如果有人下賤到甘當他人的走狗,我們有甚麼話說?蝦餃只是一條沒有主人,自由奔放的流浪狗;但絕對不會當人家走狗,更別說盎格魯人。

港人對言論自由無知,所以我們要付出高昂的代價。代價之一,是每次這樣的集會,都需要龐大的警力來維持,保證雙方不會大打出手。也因為有這樣的後盾,任何一 方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公然侮辱對方。估計昨天現場出勤的警察沒有一百也有數十,相信還有不少在警署作後備。想一想,每次這樣的活動,我們花費多少警力資源?

每次類似的活動,不同背景的人都在出動,站在身旁的陌生人,是友是敵,難以知曉。會否一個口號不對,會有人突然從後襲擊?這樣情況,在很多地方都會發生。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能通過強大的警力來壓服。當然也是我們說的資源損耗。

昔日蝦餃在港之時,也是屬於那種“搞搞震”之輩。類似場合,看見殖民地的警察,不是叫罵就是呼喝。想不到同是一群執法的團隊,只是人員比較年輕,換了帽徽,他們的態度就溫和的多。殖民地的獅龍徽,就是代表邪惡與蠻不講理。換了紫荊徽,想不到人也祥和得多,信乎?

這次在港的時間,我會好好的看一下自己的家鄉。如果要認真的看,只能通過雙腿與雙眼,千萬不能看報紙與公仔箱。

蝦餃

2013-03-04

賤果日報V煞廢青

賤果日報V煞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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